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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任家前厅内的人都因为宋雅正的出现而愣住了,特别是那些心中有鬼的族老们,他们一个个的互相对视了一眼,不明白为何他们前脚刚来,后脚这位宋老板便来了,他们刚准备发难的口都还没有来得及开呢啊……
任从生的眉头也是一蹙,一是有些不满宋雅正这般不请自来,二也是疑惑着宋雅正的身份。
然而,由于任从生是刚回这城中,对宋雅正的身份还摸不清,却看这随意进出任家的架势,以及那一身锦缎衣裳,配着玉佩、扳指等物的装扮,显然是个同人家关系不错的人,只这么一点,任从生便不敢得罪。
因此,任从生只是沉声问着:“这位公子是?我们任家如今要处理一些家务事,不方便待客,有事还请过一日再来吧!”
宋雅正唇边含笑,望了任从生一眼,又用余光扫了那些认得他的身份,似是想开口提醒任从生的人家族老们,随后道:“客人?我怎会是客人呢,你们继续聊,即是家务事,我这个未来女婿旁听一下也未可否吧?”
这么说着,宋雅正便走到了秦婉莎的身边,冲着秦婉莎展唇一笑,之后便躬身朝着任母行了一个晚辈礼:“岳母。”
任母立刻被宋雅正此举弄得背后一僵,即便是心里已经被女儿劝服了,接受了这么个女婿,可是当这人一到了自己的面前,任母还是觉得有万分的尴尬。
脸上挂着一抹僵硬的笑容,任母朝着宋雅正点了点头:“宋老板。”
宋雅正已经支起了身子,又从腰间抽出一把折扇,附庸风雅的展开扇了扇:“岳母这是什么称呼,小婿名唤雅正,岳母若是喜欢,便直呼小婿名字便是了。”
任母只是点了点头,却没有直接顺着宋雅正的意思喊下去,转而,任母又朝着身边的女儿看了一眼,目光中似乎有些求救的意味。
秦婉莎心中好笑,伸手搀扶上任母,给予她支柱,之后又装模作样的惊讶看向宋雅正:“你怎么来了?”
“今日本就是良辰吉日,我自是来送过书,顺便同岳母商议一下亲事的日子的。”宋雅正说着,也走到了秦婉莎的身边,与她站在一起,倒当真是金童玉女相配的很。
任从生站在一边将宋雅正与任母和秦婉莎的对话都听进了耳中,自然是清楚了对方的身份的,他的脸色顿时一沉,下意识便觉得宋雅正此人会耽误他今日的‘大计’!
“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儿都请明日再来,今日是我任家的家务时间,即便是未来的女婿,现如今不也并非我任家人吗?”任从生自觉自己的口吻和角度都没有问题,他的语气也非常的严厉。
一旁的族老们见着任从生开了口,一个个也急忙跟上,说道:“是这么个道理,我任家的事物,宋老板不便插手吧。”
“即便任青儿嫁过去,那也是入了宋家的们,我们这是任家。”
宋雅正听闻这番话,眼神立刻就变了,同时眉头一挑,整个人添上了一抹邪佞:“这就是任家人对我宋家的态度?”
“什么?”族老并任从生都是一愣。
“呵!”宋雅正瞬时冷笑道:“看来,任家这是不满与我宋家的婚事啊,那便算了吧,我宋雅正也不惜得强求,正好今日带的人手也足够,这便将我送来的聘礼尽数归还,自此以后,你们任家关上大门爱怎么仪事便怎么议事,自与我宋雅正无关!”
宋雅正此话一出,族老等人没急呢,任母先急了——
她好容易觉得这门亲事不错了,怎么又会出现这种波折呢!最重要的是,如今整个城内都知道她女儿要嫁给宋大老板了呀!
不过,任母才一动,不等开口说什么呢,就猛地被站在她身后的秦婉莎掐了一下。
任母顿时一僵,之后好似猜到了什么,扭头悄悄看了女儿一眼,就见到了秦婉莎朝她看来的一抹坚定眼神。
“这送入家门的聘礼,岂有说要回去便要回去的道理!”
“就是!宋老板把我任家的女孩当成什么了?!”
族老们焦急的开始你一言我一语起来,他们今日此行的目的可就是为着宋家给的那些惹眼的聘礼,若是叫宋雅正收回去了,他们今日来这是做什么呢!
任从生却在此时又思量起把秦婉莎嫁给宋雅正和嫁给渔夫究竟哪个更叫他满意起来,但就在他犹豫间,却听秦婉莎率先开了口:“宋老板说这话,是将我任青儿当做什么了?你同我任青儿的婚事,那便是我们两家家主做主便可,你是宋家家主,我恰好也是女户户主,你这番话,是在恶心谁呢!”
秦婉莎此言一出,立时所有的族老们都像有了主心骨,一个个的愤而面对着宋雅正,好似已经确定宋雅正是诚心悔婚故意找麻烦似得了。
宋雅正状似思考了一番,也跟着点了点头,刚要说什么,终于反应过来的任从生也插了口。
“原来这位便是宋老板,若是您诚心想要悔婚,我任家也并非不可,但这聘礼,却没有全退回去的说法,毕竟是您下聘在前,如今要悔婚,少说要留下一半的聘礼,否则我任家岂不成了人人可以玩弄的地方了!”
任从生这话说的相当理直气壮,丝毫不显内心的小九九。
可宋雅正却皱着眉看向了他,之后又状似不解的看了看秦婉莎:“贵府,到底是何人做主?这一人说一句的,这到底是要我同何人商议此事?”
任母立时要说话,任从生却和秦婉莎同一时说道:“自然是我。”
齐声说完之后,两人又立刻互相对视了一眼——这个时候,倒才有一些孪生兄妹的感觉。
秦婉莎和任从生的脸色都是一沉,互相毫不相让的对视着。
“兄长何时成了我这女户中的户主,我倒是不知道?”秦婉莎掀起唇直接嘲讽道。
任从生却依旧理直气壮:“原先是因以为我死了,如今我是任家唯一的男人,自是当家做主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