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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奴婢……”李嬷嬷浑身冷汗直冒,就连脸上、鼻头都出了汗珠。
即便她自己不答,在场众人也都明白,那位老宫女与眼前的李嬷嬷,定然是相识而且有‘交情’的。
刘氏见李嬷嬷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朝着雍嘉毅又磕了一个头,自己替李嬷嬷说道:“启禀皇上,奴婢曾是先皇后身边伺候的洒扫宫女,在公主殿下出生时,曾有幸在产房外伺候过,与李嬷嬷更有同住之缘。”
李嬷嬷根本不敢听刘氏往后面再说写什么,只得眼神慌乱的看着刘氏,然后气喘如牛的说着:“刘氏,你如何会在这里,你不是……”
“李嬷嬷说的是,奴婢合该是已经死于嬷嬷之手了才是,却不想奴婢命不该绝,当日意外被人救下,虽说毁了身子与根本,到底捡回了一条老命。”
李嬷嬷听着刘氏这话,浑身抖得和一个筛子一般,她忍不住抬头去寻庆阳的身影,恨不能让庆阳帮她立刻把刘氏拖出去砍了才好。
“殿下,奴婢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奴婢没有做过那些,她都是胡说的,是胡说的!”
庆阳此时也心中胆颤,她早已听出了那刘氏的言下之意,在先皇后产房伺候过,又被李嬷嬷下手除去,这其中缘由究竟是为何呢?自然就与雍嘉毅方才说的偷换公主之事儿有关了啊!!
庆阳目次欲裂的朝着雍嘉毅看去,咬紧着牙关,恶狠狠道:“雍嘉毅,没想到你真够狠的,真真是应了那句话,成王败寇,如今你为皇,我只是先帝留下的一命孤女,自然任你磋磨,你又缘何非要找个莫须有的人前来辱我名声!我已是准备嫁出宫去,把这皇城让给你了,你还想如何,非要看本宫死于非命你才高兴吗!你对得起先帝对你的教养与提拔吗!你这个狼子野心之徒!”
庆阳这话,没有惊动在场任何一人的心境,雍嘉毅只是又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满眼怨毒的看着李嬷嬷的刘氏,随后道:“刘氏,你说你曾在先皇后产房前伺候过,那你可曾见过公主样貌?你来辩一辩,眼前之人,可是先皇后之女?”
雍嘉毅说着,一指庆阳的脸。
“奴婢斗胆。”刘氏轻声说了一句,随后抬眼瞧了庆阳公主的脸一瞬,之后又磕头低下:“回皇上的话,奴婢确实曾透过隔窗偷瞧过小公主一眼,却不敢凭着这年老的记忆随口胡言,只是奴婢记得很清楚,那一眼,奴婢是瞧见了公主腰侧有一花朵形的胎记的,只是,眼前这位庆阳公主,奴婢眼拙,怕是与先皇后无一相似,倒是与李嬷嬷有八分类同。”
刘氏说自己不敢妄加猜测庆阳纠结是不是那位小公主的事情,可是这番话,却已经把庆阳死死的拉入了泥潭之中。
一位公主不像生她的皇后,却像一个奴婢,这事儿说出来,谁都不信。
然而,经由刘氏这么一说,其余有资格抬头的人都朝着庆阳与李嬷嬷看去,那李嬷嬷躲躲闪闪的样子,即便不去认真辨认,也叫所有人心中都知道,什么才是事实。
心惊的同时,他们发现,那刘氏说的对,庆阳果然与李嬷嬷长得很是相同,只是庆阳年纪轻,容颜娇嫩些,又被金玉华贵的堆着,平日也没有什么人敢去盯着公主看,这才没有人察觉。
这一下子,庆阳心里也有了一种大势已去的想法,想要求饶,又放不下心中那尊贵的身段,只能双目通红,先冲着刘氏怒吼一声:“你胡说!”
再来,便是满喊泪光的和雍嘉毅说着:“原来你为了辱我,竟是连后手都准备好了,你且放我出宫自嫁他人不是变可称心如意了吗,你非要要我万劫不复才好吗?我们到底自幼一同长大,你竟是这般狠毒,你以为我今日招命妇们前来是为何!你又为何始终不肯放我一条生路!待我出嫁后,我便再不出现在你眼前,这还不行吗!”
而此时,雍嘉毅却连看都没有朝庆阳那边看去一眼,他的整副心思都放在了身边的秦婉莎身上。
秦婉莎在刘氏说出胎记的事情之后,就低下了头,雍嘉毅很是担心,但这种时候,也只能紧紧握着她的手,给予安慰。
事实上,秦婉莎却是低头在查看着系统上的进度,如今,系统进度条已经到了2%,也就是说,还差一点,才能真正收集完这个世界的能量。
不过秦婉莎估摸着,等庆阳的事情结束,这进度条也就该差不多了,只是不知,该给庆阳一个什么样的结局才算‘完美’呢?
就在秦婉莎思索的这个当头,雍嘉毅却把一腔心疼与怒火全部洒在了庆阳的身上。
“辱你?你既非皇后,更无掌宫之劝,是何人给了你权利,让你招命妇们入宫的!”雍嘉毅一把火烧的庆阳整个人都怔住了:“就凭你平日的德行,你且问问,在场贵族子弟们,何人愿意娶你为妇!”
雍嘉毅一指,他身后所有侍卫们齐刷刷的低头,生怕自己被挑中一般。
庆阳不可置信的看着雍嘉毅,强撑着的眼泪终是落下了:“本宫是公主,难不成连自己挑选个夫婿的权利都没有了?!谁娶了我,谁就能同皇家攀上干系!这是荣耀!谁敢不愿!”
“公主?除去你口口声声的公主之尊,你还留有什么?”雍嘉毅嗤笑的反问:“到了如今,你还在痴人说梦,若在李嬷嬷初次告知你真相时,你便老实下来,自请出宫嫁人,朕还会给你留一丝先帝养女颜面,如今——呵呵,你还真把自己当公主吗?”
庆阳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她看着雍嘉毅阴沉的眸子,明白雍嘉毅是真的已经知道了,他甚至知道李嬷嬷和她说的那番话,完了,一切都完了……
李嬷嬷却猛地苏醒了过来,一下子扑到了庆阳的面前,不停朝着雍嘉毅磕着头:“皇上!此事儿都是奴婢一时黑心所致,奴婢知道奴婢最该万岁,但肯请您放过公主吧!此事儿都是奴婢一人所为,公主丝毫不知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