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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瀚声和林屛在陆东耀醒来后,又过来看望。
这时候,距离出事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这般,陆家是过了一个糟心的年。
可是,便是在陆东耀醒来的第二天,陆珮霓却是将结婚证放到了他的面前。
如此,其实郁白露并没有觉得诧异,但想来,多少有些可笑。
但林屛得知此事后,却无法如郁白露那般淡然。
思忖片刻,在出了医院后,她便让司机直接到陆氏集团去。
坐在她身旁的郁瀚声眼神一闪,转头看她:”你这是“
”有些事,你不是也很清楚吗?“
林屛却也看着他,轻声回答。
顿时,郁瀚声的脸色沉了沉,继而道:”不过,若论起来,就算苏卿和陆家联合,也拿陆峥言没法子。要是我们有什么动作,会不会反倒落人口舌,让她抓到了把柄?“
”她苏卿想要借势翻盘,我就要看着她对付我?有我在,就绝不容许白露在陆家受人欺负。“
林屛的态度坚决,郁瀚声瞧着,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沉默下来。
不过,在去陆氏的路上,他不禁还是将埋在心头的疑问道了出来。
”阿屛,最近我觉得你有些不同。“
听到这话,林屛轻挑了挑眉,转而望着他:”怎么了?有什么不同?“
“倒是说不上来,可是你有什么事,得和我说。”
“自然。”
听了这话,林屛心内暗嘲,可面上却依然云淡风轻。
既然她已经这么说,郁瀚声也只得沉默下来。
可冥冥中,他总觉得林屛看出些什么。
一想到她知道那件事,郁瀚声便不由的后背冒冷汗。
真到了那天,该如何
倒刺,郁瀚声也不敢又不愿在想。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只是,不禁的,郁瀚声心头开始打鼓。
然而,没多久,车边停在了陆氏楼下。可是,已经打开车门,走下去的林屛却不让郁瀚声上楼。
“怎的?”
郁瀚声眉头紧皱,已然不悦。
而林屛神色未改,轻声道:“有些话,当着你可说不出。为了女儿,你再气也得忍着。要么你先回去,要么就在这儿等着。”
她话一说完,根本不给郁瀚声再开口的机会,便是头也不回的往陆氏的大楼走。
瞧着林屛渐渐远去的身影,虽说郁瀚声心头憋着气,可他又不得不承认,林屛的话不是没道理。
关于郁白露
他不禁又想起陆峥言那日在医院说的话。
也好,既然陆峥言已经知道了他在外头的事,那见着了陆峥言,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如此,不是正合他心意吗?
得知了陆珮霓的婚讯,陆峥言便是预料到林屛会找上门来。
且也不是第一次了,早早的,陆峥言就吩咐原嵩平时留意一下。
可没想到,都没过两天,林屛便找了来。
“我这次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想问问你是如何想的,筹划的事又如何了?你和白露个人”
也是很长时间没有见到陆峥言,林屛的状态好了不少,而她亦是觉得陆峥言瞧着变了些。
哪里变了倒是说不上来,可是看着,竟然顺眼了些。
“今天来,郁夫人不会是想问陆赵两家联姻的事吧?这,你应该不会放在心上。”
缓缓的说着,就听陆峥言又道:“我和郁白露如何了,你不是一直很清楚吗?青山馆的佣人,每日不该都给你汇报吗?说到郁白露如何,你比我清楚。”
一边说着,他的嘴角勾起了抹轻笑。
继而又道:“说起那桩事,郁夫人,你确定想好了?”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林屛的脸色冷了几分,她望着陆峥言的眼神,也透着寒意。
“既然如此,那你觉得这儿可好。”
陆峥言说着,将一份文件交给她。
打开一看,林屛神色变了变,跟着抬头:“你是希望在那段时间,白露可以在外地?”
“这儿四季舒适,她过去住上一段日子,也不错。而且,临城的风风雨雨,她最好不要参与。”
陆峥言说这话的时候,不由的想起那晚,郁白露对他说的那句,他们彼此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并没有马上回答,林屛想了想,才终于点头。
“如此也好,省得他面对那些肮脏难堪的事儿。等了结,她再回来也正好,再说她的腿的确是需要好好休养。听闻那边天气干燥,也适合她养伤。”
这会儿,瞧着那一叠关于西南边城的详细资料和郁白露过去时居住的环境介绍,林屛多多少还是很感动的。
看得出,陆峥言对郁白露是上了心的。
“这些你办得很好,可是孩子呢?”
林屛当然知道他们俩走到了哪一步,她便是迫切的想要他们有一个孩子。
不论男女,只要是郁白露和陆峥言的孩子,就可以了。
“这也得看郁白露的想法不是?”
“我没有跟你商量。”
提到这个,林屛方才还舒展的表情又凝重起来
只是,陆峥言可不受人威胁。
直到林屛走出来时,她已经带了满肚子的气。
不论她如何给出诱人的条件,陆峥言就是不肯松口。
无奈,林屛走出陆氏后,掏出手机给安插在青山馆的人打了电话。
有些人,她是故意透了底给郁白露,可有些人,则是林屛真正利用的。
那头,在她拨号的第二遍,才接了电话。
“夫人,有什么事?”
压低了声音,那头说话满是谨慎。
这些年来,郁白露查出了不少她的人,可唯有这个怎么也没有漏出任何破绽。
到了现在,她也是林屛安插在青山馆里最放心的人。
“我要你做一件事,如若事成了,我给你一百万。而且,你的孩子,我也会安排他出国深造。你觉得如何?”
这个条件,在对方看来,怎么可能不诱人?
可是,既然开出这样的条件,她便是知道并不简单。
“夫人想要我做什么?”
想了想,她小心地问道。
林屛听罢,勾起了得意的笑,随之便开口道:“其实,说来不易,可也容易。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