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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风凛凛,那叫一个霸气,别看分子是个女孩子,脱了军装换上干净清凉的单衣,身上那股子英姿飒爽的铁血气质依然不减。
平时穿着军装看不出来,如今分子换上短袖短裤,还别说,圆圆的脸蛋看起来还真挺可爱。不过,现在可不可爱,俏脸含煞!
这么一呵斥,把民警呵斥的一愣,微微皱眉,看向阮尘。那意思是在问阮尘,这位是谁啊,那么大的架子。
阮尘冲民警不好意思笑笑,说道:“分子,我叫你来是想让你帮个忙,不关他们的事情。你过来。”阮尘招招手,让分子附耳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分子顿时脸色更怒。
“我知道了,你放心,今晚我就去找他们!”
阮尘点点头,说道:“你先找个地方休息吧,我今晚就在这呆着了。没事,他们不会把我怎么着的。”
“他们最好不会把你怎么着。”
分子冷着脸,气呼呼的瞥着男民警警告说:“要是你们敢为难他,我想你保证,拆了你们派出所,让你们所有人脱了衣物滚蛋,还安然无恙没人能怎么着我!”
阮尘无语,从没见分子发这么大火过。不禁微微摇头,让她赶紧走人。因为她说的都是真的,就是把这里炸了,她回去只需要付出半小时写个报告的代价就可以了,完全不用担心什么后果。
地方上,没有哪个部门能管得着邓坤部队,很多人,恐怕连听都没听说过,就算是上告,结果也只可能被更上面的人压下来。
阮尘在派出所呆了一下午,好吃好喝招待着,唐律师带着光头几人在派出所闹腾了半天,最后还是离开了,带着材料到沪海中级法院起诉阮尘去了。
而当天晚上十来点钟,一抹肉色的风沙一样的东西,流进了镇医院住院部,找到那十几个躺在病床上正呼呼大睡的黑衣汉子。
“起来!”
分子显化出本体,踹了脚病床上的汉子,后者被吵醒,一睁眼,便看到个长相恬静,二十来岁的短发女孩站在床边,不禁嘿嘿一乐,说道:“我不是做梦呢吧,生意都坐到医院里来了?小姑娘,打一炮要多少钱啊?”
“很便宜。”
分子冷着脸,瞅着这个男人打着石膏的脚踝,问道:“不过,我看你伤成这样,还有能力干那事么?”
黑衣汉子猥琐的笑道:“这你放心,小伤而已,伤到脚又不影响小兄弟的雄风。”说着,舌头舔着嘴唇,一双眼直勾勾的从上到下毫不掩饰侵略的目光,打量着分子说道:“先来一炮,多少钱哥都不在乎。”
“小伤是吧,来我帮你看看伤的重不重。”分子面带微笑,不等黑衣汉子说话,一把抓在石膏上,直接将石膏捏的崩碎,随着黑衣汉子嗷嚎一声惨叫,刚固定上的脚踝,顿时呈现九十度垂直弯曲,耷拉向地面。
其他人睡得好好的,被他这嗷嚎一嗓子给吓醒,激灵灵从病床上爬起来,就看到一个年轻女孩走了过来。
“你伤到的是腿,断了吧?我帮你看看!”
碰!
分子说完,抬起第二个人的腿,直接磕在铁床边的床沿上,第二个人闷哼一声,随后惨叫的比第一个人害惨!
刚接上的骨头,再次断裂,断骨处相互摩擦的痛楚,那叫一个酸爽。疼的一米七五多高的壮汉,浑身直抽抽。
“你要干什么!?”
第三个人惊恐的喝问,从床上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依靠在墙角,扯着脖子呼喊:“来人呐,有人行凶啊,来人呐,医生,护士,杀人啦!”
不用他喊,两个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已经惊动了整个住院部,值班的医生护士着急忙慌的在门外敲门,可分子已经将房门从里面反锁了。
在第三个汉子惊恐的目光中,分子抬起一脚踹中他打着绷带的伤口上,汉子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前再到,碰的一声,磕在临床的床边,嘴上顿时血呼啦一片,抱着断腿在地上疯狂打滚惨叫。
三人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住院部,如同地狱里的鬼哭,听得人汗毛都竖起来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分子面无表情,搬个小凳子,坐在门后,也不说话,也不动手折磨他们,整整让他们哀嚎了半个多小时,才起身,一眼面带微笑,露着两个酒窝笑的很好看,但是在黑衣汉子眼里,却如同女鬼索命一般。
她起身,来到第一个汉子床前,声音温柔:“别怕别怕,不疼不疼。”一边说着,弯着腰将手放在汉子短脚上,然后突然发力,一掌拍下去,汉子没喊,直接疼晕了。
然后第二个人,扑腾一下子爬了起来,连滚带爬躲到翘脚,惊恐的看着她,歇斯底里的喊道:“你是谁啊,我们哪得罪你了,你想让我们干什么你说啊,我们照做就是了。”
分子笑了,抬手凭空点点,说道:“明白就好,昨晚打你们的人,你们要起诉他是吧?他是我战友,明天一早,我希望看到你们去派出所投案自首,将事情的经过原委告诉那些民警。不然呢......”
“我说!我一定去自首,是我们要打他,不是他打我们。我坦白,我什么都招。”汉子歪着头,将手挡在脸上,生怕分子看到他一般。
“我也自首,我保证明天就去自首!”另一个汉子也是一脸惊恐,跟不上满嘴的血,连忙应承。
“这就好,别忘了你们答应我的。”分子没再动他们,转身打开门,在医生和护士惊讶和惊恐的神色中,她推开了另一扇门,然后走了进去。
没十几秒,随着嗷嚎一嗓子惨叫,接着便是第二个人,第三个人的惨叫声,连成一片,医生和护士大惊失色,冲过去,却再次发现房门反锁。
第一个房间里的三个汉子,除了疼晕的那一个,另外两人听到惨叫声,吓得头皮发麻,浑身都在哆嗦。又是半个小时,病房门打开,看到这个二十多岁,有点娃娃脸,长相恬静的女孩,两人如同看到魔鬼,差点吓尿。
分子一间间病房,“看望”那些受害者的时候,派出所外电闪雷鸣,一道强电流,不偏不倚打在审讯室的铁床上。
审讯室内,灯光忽明忽暗,吱吱的电流声响中,阮尘嘴角露出阴沉的冷笑,望着铁栏杆一点点没融化,几根藤蔓从窗外伸进来,他猛然一跃,翻身跳出窗外,瞬间化作一道流光,向着镇外跑去。
“想跑?今晚,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