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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0章 痛,好痛……
阴暗的屋子里。
惨白的光线从高处的通风口照进来,在地上投下四边形的淡影,有几粒灰尘在光里要死不活的起舞。
孟初语双手被靠在架子上,面色惨白,头发凌乱,身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她垂着头,双目无神的盯着那些灰尘看。
都过去了很久,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调查局的正副局长和她说的“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是什么意思。
当时,她咬死了不松嘴,以为这样耗着总能耗赢。
可她确实太天真了。
没过多久,就来了一群神秘人,还不等她说话,就把她弄晕了。等醒过来后,就发现自己到了这里。
“这是……哪里?”她当时问。
半明半暗的光影里,一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坐在对面的一张桌后,冰冷的对她吐出三个字:“刺史府。”
“刺史府是什么地方?”
“是你本该一辈子都来不了、但来了必定铭记终身的地方。”
当时,孟初语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
这个男人不像调查局的人,不会对她玩什么虚与委蛇的心理战术、精神攻击、语言陷阱。
而是明目张胆的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桓家和夜枭有什么勾结?你在两者之间起了什么作用?还有没有更多交易?”
原来,针对桓家才是他们的目的。
孟初语一阵恍然,之前心里隐约怀疑的东西终于得到了证实,也知道自己这次必定凶险了。
短暂的慌乱后,她迅速冷静下来:“想借我朝桓家下手?不可能。”
“是么。”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她此时的态度,声音里透着一丝嘲讽,“但愿,你能坚持下去。”
说完,男人站起身来,打开门,“莫殇,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是。”门外低低的应了一声。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穿着黑色斗篷、刘海略长、戴着半边面具的男人,想来就是之前那人口中的“莫殇”了。
浑身都萦绕着一层死沉沉的阴气,如同从地狱中走出来人。
见到他的第一眼,孟初语浑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她再次慌张起来:“你要做什么?!”
莫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条鞭子。
他将手里的鞭子挥了挥,在空气中抽出一道尖锐的呼啸,让孟初语听得毛骨悚然,这个人不会是要……
“如果受不了了,就喊停。”
说完,莫殇毫不犹豫的往她身上甩了一鞭子。
“啊!”
孟初语没忍住叫出声来,这鞭子很重,上面还有尖锐的倒刺,甩过来便能刮掉她一层皮肉。
很快,第二鞭、第三鞭,不疾不徐的朝她甩来。
“嘶!”
孟初语咬住唇,却怎么也适应不了这种剧烈的疼痛,在承受了十几鞭后,终于没忍住大声喊:“停!”
莫殇果然停了。
但孟初语感觉也没好多少,身上的每一道伤口上,疼痛都在不断蔓延,甚至比挨鞭子的时候还难熬一点。
不一会儿,之前那个男人再次走了进来。
这次,孟初语大致看清了,这是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国字脸,皮肤很白,眉眼间透着阴狠。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孟初语吸气又吐气,盯着他问:“你是谁的人?除了陷害桓家,怎样才肯放了我?”
“无可奉告。”
原本也没打算能等到答案,孟初语自顾自的道:“这样吧,你放了我,你身后人给你的,桓家可以给你双倍。”
“呵,”男人嗤笑一声,“这个,恐怕桓家给不起。”
“是什么?你说出来看看。”
孟初语再接再厉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钱?这个我自己就能给你,绝对不比幕后人少,你可能不信,其实我自己名下就有……”
她绞尽脑汁的说着,从未如此话痨过。
“够了!”男人毫不留情的戳穿她,“没必要费心拖时间了,桓家再是神通广大,也找不到这里的。”
“……”孟初语自嘲一笑,“被你看出来了。”
“哼!别想着耍花招,想少吃点苦,不如尽早配合,只要你说出我们想要的,自然会放你走。”
“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可以这么理解。”
这个无耻之徒!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孟初语心里火焰熊熊燃烧,她愤怒的大喊道:“既然这样,那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放心,”男人桀桀怪笑起来,语气森然道,“在你开口之前,不会让你死的。”
“卑鄙!”孟初语骂道。
男人却不再理她了,再次转身出了屋,还交代道:“嘴比我想象的硬,莫殇,今天就交给你了,我明天再来。”
“嗯。”
“等等!”看着男人的背影,孟初语叫住他,“你敢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司马燚。”
男人的背影被铁门阻隔,莫殇已经再次拿起鞭子,跟之前一样朝孟初语挥过来。
啪!啪!
每一鞭落下都与之前的的伤口疼痛叠加,一鞭又一鞭,每当孟初语以为已经到了极致时,下面还有更痛的。
“唔!司马燚,我艹你大爷……”
孟初语脸上失去血色,大滴大滴的汗珠落下,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咬出满口鲜血。
痛,好痛……
孟初语几乎咬碎了一口白牙,这痛仿佛逐渐渗入骨髓,实在太难以忍受,已经不是艹谁大爷能缓解的了。
救、救命,谁能来救救她?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模糊了视线,孟初语这才发现,自己的意志力或许没有想象的强大。
她想求饶,甚至想死。
但一直有什么东西在告诉她,不能认输,千万不能认输,自己一旦认输了,后面的整个桓家也就被拖下水了。
“啊!”
泪水和汗水一同落下,孟初语仰起头,瞪视着面前对自己行刑的人。
这个人下手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可似乎也没有什么暴虐的快感,做着这样残酷的事时,他的表情却十分平淡。
好像他不是在对人用刑,而是在悠然南山下锄草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