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 男人最痛

墨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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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  男人最痛

    六个婀娜多姿的美人儿径直的走到众人面前,那身段、那面容、那撩人的气质,就算是正人君子如方程和余一恩这般,那眼睛也是死死地定在那几个美女的身上!大家都有点不明白李兆文想要干什么,到那时看着几个美女也是赏心悦目,一时间也没有人发出疑问!

    随后就看到李兆文朝着文良使了一个眼色,文良便转身进了后厨,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壶茶水和一只茶杯,走到了钱玉阳面前后蹲了下来,为他斟上了满满一杯茶!

    钱玉阳看到茶杯中那清澈的茶水、闻着茶水那清香的气味,他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却没有伸手去接过来,而是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文良!

    “你不用多想,要是想杀你我用不着投毒,现在想杀你简直易如反掌!我只是......想让你保持一些体力,你要是提前倒下去了,那我这费尽心思想出来的计策岂不是没有地方用了?那可不行,那我这夜不是白熬了?我这俩大黑眼圈岂不是白出现了!”

    李兆文白了钱玉阳一眼,一副“你不能死”的表情。

    钱玉阳听了他的话,觉得这番话倒是的确很符合他的性格,不像是骗人的!再说了......就算是自己喝了茶死了那又能怎么样,反正自己就没打算回去!每次出任务前,他都是抱着必死的信念来的!

    钱玉阳又看了一眼李兆文,然后伸手接过了文良手里的茶杯,一饮而尽!可是......他没有看到李兆文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兆文,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余一恩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你马上就知道了!”

    李兆文得意的一笑,然后退到了方程这边,冲着那六个美人使了一个暧昧的眼色,还被一旁的小麒狠狠地揪了一个耳朵!六个美人点了点头,然后齐齐的走向那个钱玉阳!

    六个美人竟然在钱玉阳面前跳起了性感妖娆的舞蹈,她们穿着暴露的衣服,展露着自己姣好的身材,做出各种大胆、开放的动作,还时不时的贴近钱玉阳的身体,在他皮肤上蹭啊蹭的!

    钱玉阳显然有些傻眼,虽然他平日里性子冷淡、不爱说话,更不爱表达自己的情感与欲望,但他毕竟是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和欲望他都是有的,这么近距离的撩拨和接触,让他觉得刚刚那些女人碰到过的皮肤都好像着了火一样火烧火燎的,而且......他的身体里面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越来越热、越来越燥,弄得他感觉好像有一股邪火直冲他的脑门和下面!

    “怎么......怎么这么热?”

    他低声嘀咕着,手还时不时的揪着自己胸前的领子,似乎是想脱掉自己的这件外衣!

    “他这是......怎么了?”

    小麒有些惊讶的看向钱玉阳那越来越红的脸颊,不解的看向李兆文。

    “嘿嘿嘿......”

    李兆文一脸阴险的“嘿嘿嘿”笑了几声。

    “知道对于男人什么最痛苦吗?”

    他笑眯眯的看向小麒问道。

    “什么最痛苦?”

    小麒好奇的向前凑近问道。

    “那就是......爱而不得、想而不能要、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兆文一一列举了出来!

    “爱而不得、想而不能要、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麒正疑惑着,就听到了钱玉阳那已经掩饰不住的呻吟声。

    “啊......嗯......啊......”

    那声音格外的勾魂,似乎......已经完全动了情。只见他脸色通红、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好热......”

    钱玉阳终于忍受不住叫了出来,只见他死死的拽住了自己的衣服,看向不远处的李兆文,那眼睛里......似乎有火苗在冒出来!

    “茶有问题?”

    方程看到钱玉阳这副模样,立刻就想到了刚刚文良递给钱玉阳的那杯茶。

    “嘿嘿嘿,哥,你真是太聪明了!”

    李兆文一脸的坏笑,惹得方程和余一恩互看了一眼,也无奈的笑了。

    “估摸也就你小子能想到这么阴损的办法了!”

    余一恩抬起拳头在李兆文的肩膀上杵了一下。

    “虽然阴损,但是值得一试啊!你们想啊,像他这种一根筋的男人,那种死磕的方法不管用,就这样的阴损招儿才会起到作用......”

    “你......你刚刚给我,,,,,,给我喝的是什么?”

    不远处传来了钱玉阳那野兽般的低吼,李兆文微微一震,随后一脸贱笑的看向钱玉阳。

    “那杯茶啊......里面放了三倍的chun药,怎么样?这六个美人儿看上哪个了?随便你挑选,六个全都拿下也可以,只要......你说出你背后的那个人是谁、要干什么就可以......”

    “你休想......”

    没等李兆文说完,钱玉阳就怒吼着打断了他的话。

    “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们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原来也是这般的下作!居然还......还有脸跟我来说什么......什么大道理......简直可笑、可笑至极!”

    他大声的叫着,声音颤抖,似乎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你TM放屁!”

    听到这话,李兆文丢掉了他的素质,披上了痞子的外装!

    “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许你们不仁,但我们绝对不能不义;你们可以兴风作浪,但我们就必须循规蹈矩、老实本分!你们欺人太甚,我们就要含泪咽下是吗?你那是什么狗屁道理啊?还你以为我们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们不正人君子还不是你们逼出来的?你TM要是老老实实过日子,不来跟踪我们、不来算计我们,我们犯得着跟你们费这劲儿?我们有这时间还不如多诊治几位患者,多帮集中营里的病人们早日康复,你TM用你那个看着好像很好用、实际上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的猪脑子想一想,到底是谁可笑?谁可笑......”

    李兆文被气够呛,一口气说一大篇长篇阔论,听得别说钱玉阳了,就连方程他们都是非常惊讶。

    “行啊,兆文,将来可以当个演讲家啊!慷慨激昂的!”

    余一恩非常认可他的表现。

    钱玉阳听了他的话震惊了片刻,随后低下头,身体开始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

    “是我......是我可笑!是我让自己陷入这两难的境地,我......我本就应该死在那个寒冷无比的冬天......”

    他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他在忍受着身心双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