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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市,一家精神病院!
办公室里,顾默白正在翻阅被送上来的一叠资料,薛景禹看完一叠,抬脸问那位老院长。
“徐诺的所有病例资料都在这里了?”
老院长白发苍苍,闻言点了点头,“是的,都在这里了,这位徐女士是这里常客,病例资料有记载,她有很严重的抑郁症和妄想症,还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的!”
顾默白将那张照片递给老院长,“是这个人吗?”
老院长接过去凑近了看了又看,“对,是她,我们这里很多老一辈的护士都见过她,毕竟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应该是她很久以前的照片了吧?”
“你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顾默白轻声问。
老院长叹息一声,“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觉得她很可怜啊,她来治疗的那段时间总是跟治疗的医生和护士说,她有两个儿子,是双胞胎,长得很好看……”
“可是她根本就没有双胞胎儿子啊,那个时候陪同她来医院的是她的丈夫,再三跟医生保证说他们没有两个双胞胎儿子,所以医生认为是她有严重的妄想症……”
“我之所以记得,就是因为她为了在跟医生争执孩子的问题时出手打了当时的就诊医生,这件事当时在医院还挺轰动的,我至今还记得她手里拿着一把刀抵在那名医生的脖子上,眼神疯狂地喊着,我有儿子的,我有的……”
老院长在说到这些时神情还有些恍惚,最终长长叹息了一声。
“精神病患者的世界一旦认定了某种事情就很难改变过来!她一定是曾经受到了这方面的精神刺激!”
“两个双胞胎儿子?”薛景禹迟疑了一阵,可明明虞欢和虞勒是龙凤胎!
“后来,中间有几年的时间她没有来了,之后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她身边有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女孩儿长得很健康,只是那男孩儿视力好像有问题……”
“当时她的病情还算在可控范围之内,应该是那两个孩子的到来缓解了她的病情症状……”
“精神病患者不宜孕育后代,很有可能会有遗传,对后代也有影响,只是等她再次出现在医院的时候那两个孩子都有好几岁了……”
顾默白默默地听着,修长的手指翻动着那些纸质文件,这些文档资料一看就是在档案柜里存放了太久时间,久得一翻开这些书页就能嗅到一股书卷的霉味儿。
其实有关这位徐诺的资料很少,从M市公安系统调出来的资料显示的是徐诺是M市本地人士,唯一的一张正面照便是她身份证上的照片,可照片显得青涩。
她没有去过任何一家企业就职的档案,来的最多的就是这家医院,所以,她的资料少之又少!
临走时,老院长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还忘记了一件事,你这张照片之所以是半张脸,应该是跟她另外半边脸有关系的……”
“嗯?”顾默白表情一怔,“什么关系?”
“她的另外半边脸毁容了呀,很吓人的……”
……
所以,一个年轻的女人在经历了毁容或许还经历了其他可怕的事情之后才变得疯疯癫癫,而她疯癫的原因现在竟无从查起。
因为她留在世上的资料实在是太少了。
离开医院回到车里的顾默白心里一阵沉甸甸的,就连薛景禹都沉默着半天没有开口说话,两人对视一眼,似乎已经心照不宣,虞欢和虞勒两人恐怕……
那种情况下的徐诺不可能会有孩子,而他们两姐弟又是谁家的孩子?
这个大胆的猜测让两人都重重喘了一口气。
顾默白的手机响了一阵,他拿出来看了一眼,从昨天晚上开始,庄霂心就一直在给他打电话,他把手机直接调整成了静音。
这一次,他依然没接,电话铃声结束,跳出来了一条短信。
默白,小言高烧不退!——庄霂心!
顾默白看了这条信息眉头狠狠一皱,薛景禹凑过来看了一眼,也凝了凝眉,“回G城吧!”
这边的线索还需要整理,要解开这个谜团,恐怕他们只能从虞欢身上入手了!
……
虞欢离开公司就直接去了医院陪姑父,早上离开时还挺安静的病房走廊,此刻对门却多了两个彪悍的保镖,也不知道对门是谁住了进来。
一进门就听见姑父在说,对面有个孩子住进来了,说是高烧不退,挺严重的,孩子的妈妈急得团团转,不过一个高烧就住进这么昂贵的病房,可见对方对这孩子有多重视?
虞欢不止怎么的,听到孩子高烧脑子里就莫名其妙想到了公司里听到的议论,庄霂心的孩子也病了!
也就在此刻病房外的走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还伴随着女人急促而尖细的声音。
“医生,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虞欢听到这个声音莫名的熟悉,心里微微一怔,突然有种很强烈的预感。
很快这种预感就应验了。
虞欢要陪同姑父出去用餐,刚打开了病房的门见到了对面正在忙碌着的医护人员,而庄霂心就站在病房里,似有感应,庄霂心抬脸看向门口见到她时语气略显惊讶,“虞秘书?”
“你认识?”姑父低声问虞欢,虞欢点了点头,面不改色,“同事!”
都已经打上了照面,虞欢也不会就这么一走了之,尽管她十分不愿意跟庄霂心有任何牵扯。
病床上的小男孩气息奄奄,脸上有高烧的红晕,庄霂心不停地帮孩子擦汗,一边的护士也在尽心得帮着给孩子做物理降温。
孩子闭着眼睛难受地皱起了小眉头,低低喊着“爸爸”,庄霂心在旁边低声安慰着,“爸爸很快就回来了,妈妈已经联系了爸爸,他马上就来了……”
虞欢站在病房里,突然感觉到跟整个房间都格格不入,孩子一声声地喊着‘爸爸’,羸弱的声音让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戳到了她的心脏上,绞做成了一团。
在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面前,第一次,她有了一种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