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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Linda的话还没骂完，方正以及一众秘书都围了过来，茶水间本就隔得不远，两人的动静又这么大，所以大家都是闻声而来。
“方秘书，你来的正好。这个新来的，让她帮我们倒杯咖啡，她就心怀怨恨。我不过是从这经过，去下卫生间，她不光用咖啡撞我，还把咖啡直接泼到我脸上。”
顾念恩一听她的话就懵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这便是了。
“明明是这个塑胶脸自己打翻咖啡，才泼到脸上。”
这么想着，顾念恩就这么说出来了。
塑胶脸这个词，一说出口，便引起一阵嘲笑声。
“都在这里做什么？很闲吗？”
她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贺铭川脸色铁青地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总裁，你可要为我做主。”
一看见总裁，那个Linda赶紧上前，想拉着贺铭川为她主持公道。
顾念恩这下真是想给自己一耳光，刚来这里第一天就惹事，他肯定很生气吧！
他会怎么做？讽刺她？嘲笑她？
“你身上的咖啡，怎么回事？”贺铭川见眼前的人，身上沾满咖啡，狼狈不堪的样子，随口这么一问。
林燕听到总裁的询问，迫不及待地开口道：“我只是路过这里去下卫生间，谁知道这个新来的，她不但端着咖啡撞我，还拿起咖啡直接泼到我头上。总裁，这种人，……”
公司不能留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便被贺铭川打断。
“道歉。”
他的声音很冷，没有指名道姓，甚至眼神也没给她一个。但是她知道，他是在让自己给那个Linda道歉。
她的右手在身后握了握，又松开。哪怕知道他不会维护自己，可真正听到他的话，她还是很难受。
道歉就道歉！
“那个。”她还不知道塑胶脸的名字。
“她叫林燕。”方正在她身后好心提醒。
“林燕女士，对不起，我不应该泼你咖啡。”
“你叫我什么？”一听这个新来的居然叫她林燕，气的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她肯定是故意的，“你，你的道歉我不接受，现在除非你让我泼你一身咖啡，不然你就自动离职吧！”
顾念恩看向贺铭川。
许是察觉到，贺铭川也转过头看向她。但是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她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但是没有。
也是，他那么恨自己，让自己留在这里，就是为了折磨自己，怎么会帮自己说话呢！
“那……”
顾念恩刚一开口，话就被打断。
“这件事到此为止，都回去工作吧！”
贺铭川的声音很轻，但是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想到她一身咖啡的样子，他觉得很烦躁，于是就这么突然的开口。他只是不想让她离职，他还要留下她好好折磨她呢！
“总裁，她拿咖啡泼了我，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贺铭川一个冷眼扫过来，她忽然觉得浑身冷的打颤，吓得她没再吭声。
等到人都散开，林燕狠狠地瞪了顾念恩一眼，离开。
顾念恩还愣愣地站在原地，等到她回过神，才发现，人已经全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