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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九幽门主是明事理的,没有狗急跳墙。待众多强者起身,他走在大酒鬼地圣身侧,时不时的回头扫视我们画皮门一方的七人,估计在想那件能加大自爆威力的宝衣究竟在谁身上穿着。
不多时。我们抵达了一个极为宽阔的雪原,前方遍地白雪,没有任何的杂物。
我隐约的猜到怕是到法阵口了。
这刻。大酒鬼地圣往嘴里灌了口酒,却没有咽入喉咙,他目视前方,狠狠地一喷,地上的血被砸出了一个又一个小坑。我隔着十丈远,也能闻到香醇的酒味。
"老常,这吐酒跟吐血似得,挺有经验嘛。"师父乐呵呵的开着玩笑。
大酒鬼地圣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哪有小孔你能耐大,挥动扫帚跟撸大管子一样,也挺有经验嘛。"
我们喜闻乐见的看着两大地圣斗嘴。
"这法阵。开了没有啊?"师父耸了耸肩膀,"我总觉得你吐错方向了。"
"呃......"大酒鬼地圣错愕的看了眼前方,"确实偏了半米。"
众人一阵嘀咕,爱喝酒的办事太不靠谱了。
旋即大酒鬼地圣左移半米,他重新喷了一口酒液,效果立竿见影,他前方的虚空一变,地上出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大裂口子,边缘的冰刺狰狞无比,尖锐的甚至不敢让人用眼睛去看,因为会有种刺痛的错觉。
裂口下方,我们的视线无法穿透黑暗,根本不知道冰心绝地究竟如何。
"这是冰裂口。"九幽门主站在裂口边缘,他手指着中间的一个雕刻出来的冰梯,"下方一百米就是冰心绝地了。我们九幽门调查的很清楚,也为此付出了一位长老的代价。如果没有地圣的实力,直接跳下去基本上会死,所以太上长老刻了它。以便于地圣以下的上师攀爬。"
说完,他并未啰嗦,当先爬下了冰梯,吴尺跟上,两大剑仙和两个牛鼻子老道紧随。"九幽门主阴冷的道:"清前道长,我想你知道九幽门的上师被踩到头意味着什么?呵呵......况且,把一足道长踩下来的,是你吧?"
大胡子老道怂了,他抬起头,怨恨的看向草鞋剑仙,"是你踩的我,导致了一足师弟的死!"
草屑剑仙无奈的向上看,"门主......"
"最先脱稳下滑的也不是我啊。"红袍剑仙腾出一只手,指了下上边的我,"那个孔地圣的挂名徒弟,牛二!"
对外之所以称为挂名,是师父的意思,鬼道夫向来一脉传承,现在我是玩枪的,而"聂初"又死了,以防传出去有心之人起疑并调查,故此用了挂名弟子的名头。
感受着下方强者们恨不得活剥了我的目光,我郁闷的传音道:"苍老师,你丫的一脚太狠了,直接干掉了一个九幽门的狗腿子。"
"牛二,咱是兄弟不?帮我兜着吧。"苍井地回应说:"我实力低,你师父还在下边,这样一来,待会辉叔肯定给我出头,现在还没到时候。"
"好吧......"我低头看眼红袍剑仙,灵机一动,道:"剑神门主,你一个大天位巅峰,怎么可能被我给踩的滑脱了手?这用心,真的不一般啊,没准是故意借机除掉竞争对手!"
苍井地悄声传音,"这帽子扣的妙!话说回来,似乎也没有冤枉他。"
"完全是一个突发情况,我有什么好借机的?"红袍剑仙无论怎么描,都解释不清,鬼知道他一个大天位巅峰为何会被我这大地位踩滑了,其中蹊跷我也不清楚,我模糊的猜到这并非表面这么简单的事情。
忽然,草鞋剑仙开口道:"小兔崽子,信不信我一剑劈了你?"
"呵......你也闭嘴吧。"徐花妍隔着好几米俯视着他,她伶牙俐齿的道:"一足道长的死,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你支住了剑神门主,就不会踩到清前道长。不过......按理说清前道长擅于一种法门'四两抵千斤',就算你故意全力猛地下沉,他完全能接住的,却为何他也下滑踩到了一足道长?"
此话一出,红袍剑仙和草鞋剑仙同时低头看向大胡子老道,对方无辜的说:"不要被画皮门的小丫头挑拨,刚刚来得及施展法门吗?"忽地,他闭上眼睛仔细回顾,"我想了想,那一刻,我被草鞋踩到时,像无法自控的滑下,手和冰梯几乎一点摩擦也没有。"
草鞋剑仙若有所思,"我也有同感。"
红袍剑仙微微点头。
经他们仨一说,我也深有同感的和苍井地对视了一眼,他莫名其妙的说道:"好像真是这样的,瞬间失去了摩擦力,碰到东西才能抓稳冰梯。"
这下子就剪不断理还乱了,可以说我们都是间接导致了独脚老道的死,唯独九幽门主是直接出手而为,却凭一个不能踩头的招牌让大胡子老道不敢质问。但他不敢开口,并不代表直肠子的钢铁大虾能按捺住,青铜长老张开大嗓门说:"九幽门主,受到波及的人中唯有你抽手把一足牛鼻子甩开,我想,你也许知道缘由吧?"
九幽门主眼中迸射着精光,"我只是不想被踩到头,不得已而为之的。"
我认真的凝视眼前的梯身,冰也是普通的冰,形状和正常的梯子无异,总不能说它成精了。
我总感觉哪块不对劲儿,看来这副冰梯似乎藏着不小的端倪,甚至怀疑九幽门主如果没把独脚老道甩开,他会直接落地被砸死,所以深知其害的九幽门主犯不着为了一个狗腿子而搭上自己,但如果真是这样,九幽门主为何第一个下了冰梯,又没有让上边的狗腿子们保持距离呢?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顶上头的门主刺金不耐烦了,"喂,能不能快点?冰心绝地没有诡异、一点也不绝,它还能叫禁区了?生死自有天命,一足牛鼻子在这最不该死的地方死了,只能说他该死,赶快下去吧。"
由于发生了意外,众多强者决定彼此间保持足够的空隙。
渐渐的已经没有了光线,血之狂镰担心九幽门不轨,他时刻保持着警惕,盯住了我们这五个小辈的周围。吗木女巴。
冰裂口下七十米处,就在这时,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似乎从斜下方不远处传来的,还有若有若无的呻吟,有点像独脚老道。但我们看不清,因为这里的黑和外界不同,几乎没有反光源,能模糊的看到身前半米就不错了。
"怎么回事?"红袍剑仙狐疑开口道:"一足道长命大没有死掉吗?哈哈,大胡子,这下子你赖不到我了吧。"
"稍等,告诉上边的先停一下,这里比较暗,别再发生了那种事情。"大胡子老道吸取了教训,很快,众人一个传一个,纷纷停住。
大胡子抽手点燃了一道符纸,它缓慢燃烧的同时,释放了柔和的光线。
独脚老道倒挂在冰梯左侧三米处的冰刺上,肚子、大腿和肩膀均被锋利的冰刺贯穿,流出的血水早已被冰冻在了一块,此刻他正奄奄一息的微睁着眼睛,偶尔会小声哼上一句。
我注意到冰壁上并非一成不变的,总能莫名其妙的突然多出一条尖锐的冰刺、冰锥、冰刃,并且出现的毫无预兆,也没有任何动静,怪不得没有地圣实力直接跳入裂口会死呢。
"冷......我好冷......"他眸光涣散,凭着稀薄的真元吊着一口气儿,眼瞅着出气多入气少了。
观此情形,快到底的九幽门主回爬了十米,和大胡子老道很近,他有点愧疚的说:"一足道长竟然掉到了这儿?怪我之前一时失手,如果把他抓住而不是脱手就好了。"
大胡子老道急了,"快让常地圣把他救下来啊!"
"太上长老和孔地圣不知在哪个方位探查危险情况。"九幽门主摇头,他无奈道:"现在一足道长和冰刺死死地冻为一体,寒气在他体内肆虐,恐怕撑不到二位地圣回来了。这里裂口空间遍布横刺,经常还会突然形成新的冰刺,完全无法预测,我们只有在冰梯上才是安全的。"
"这该如何是好?"大胡子老道忧心忡忡的说:"时间久了,他的魂魄也会随之冻散的!"
"这样吧,我施展秘术,把一足道长的灵魂拘到手。"九幽门主提议说:"等离开禁区,我保证让他换副身体继续活着!"
此刻,意想不到的变故发生了,草鞋剑仙眼尖,诧异的注视着贯穿独脚老道肚子的血红冰锥,"一足道长粘着冰锥的皮肉好像在微微翻动,里边正有什么小东西试图钻出来......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虫子是......"
我眼皮一跳,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它正是噬元蛊虫!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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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呼- -、床沙发之类的都订好了,还剩下窗帘橱柜等。。。气愤的是,已经订了十几天的卧室门和门套子,今天打电话一问竟然还没做!门套子没做出来,导致厨房的推拉门就没法量尺寸订做,要是过几天再没出来,弄推拉门的厂家就放假了。
这做门套子的家伙可把小明气坏了,呜呜!看他们厂的破效率,要是年前连卧室门还出不来,真不敢想了,结婚估计得推迟了,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