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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前方灰色空间的越来越狭窄,到顶前边成为了一个筒子口,里边就像一个弯钩似得一波三折,并且边缘布满了勾刺,时不时的往下滴着液体,把地面都腐蚀出了深坑来。其毒蚀性可想而知。过完第一个"勾",貌似还有一个更大更长的,至于后方的情况,由于光线太暗和勾道曲折的缘故,我们无法用肉眼看清。
血之狂镰旋即了然,"这个地方我好像有印象了,勾刺不能碰,否则连地圣都会身殒。"
"连地圣不小心碰到了都要死?"我诧异的说道:"未免太恐怖了,走在其中想想都头皮发麻......"
"是啊,大家小心点吧。"血之狂镰若有所思的道:"此地存在的意义,是饕餮吞噬完大地之后排毒的地方,因为太狭窄了,我无法裹住你们移动。"
我们理解的点了点头,安倍九哭嘴角露出一丝坏笑。我心脏一跳,从中读出了一丝阴谋的意味,这货莫不是想利用"勾"内的形势,献我们于死地?
不行,得采取策略。
我想了想,提议的道:"辉叔。万一这膏药鬼子在途中推一下咱们,就损失大了。您用真元丝带把他束缚住,等咱们全部通过了,再隔空解除束缚,让他自己过来。"
安倍九哭被戳穿了,一副失望的神情。
"好主意。"血之狂镰单手幻化出一条深紫色的绳子,流动着近乎实质的真元,他意念控制着绳子将安倍九哭裹的像一个木乃伊,只露了个脑袋在外边,"这应该差不多了,我们想阴沟里翻了船也不可能。"
"喘不过气儿了,你们这群狡诈的华夏上师!"安倍九哭欲哭无泪。犹如一条大蛆在地上一撅一伸的拱来拱去,别说,还真挺像的。
苍井地摸了摸对方脑袋,"牛小二,快让你家那位吃屎的来收了这只蛆,好大一个。十有八九是千年蛆王。"
"分明是万年的。"徐花妍揪住他耳朵。道:"快走啦。"
我们进入了满是勾刺的狭窄通道,虽然侧着身子时前胸和后背均与勾刺保持一公分的距离,但浑身发麻,这完全是身体感知到危险的自然反应,我们还得收着肚子,唯恐哪一口气喘大了,碰到毒刺。
众人走得很累很慢,绕是我们三个地位,拐了一个弯时,也有点吃不消了。
期间剑痴还试探过勾刺的毒蚀性,他将古老大剑稍微碰到了一根小刺,刃部就出现一个明显的缺口,观此情形,众人更不敢大意了。
硬着头皮一点点犹如蜗牛一样前行。
途中经常听见"勾"入口处的安倍九哭在鬼哭狼嚎,时不时破口大骂,问候了我们集体的祖宗十八代,甚至还尖着嗓子模仿岛国大片中才能听到的荡叫。
"这用心够恶毒的,想干扰我们分心。"徐花妍气愤不已,偏偏来到了第一道"勾"的深处,不能乱动,得保持一个姿势。
苍井地咧嘴笑道:"一会儿不打就欠干了。"
"放心,等他过来时,绝对不会好过的。"摘星手冷冷的一笑,"上一个问候过我家人的人,如今坟头草已经三米高了,大上一个,连墓地租金都付不起被人挖了骨灰抛到垃圾堆了。"
"摘叔威武。"走在最前方的宁疏影嘴角一翘,忽然,他变得认真起来,"晕,有一根刺横着拦到了半米高,大家注意,我们抬起腿跨过去,注意身体的平衡,马上第一道勾就要到头了。"
我凝聚了全部的注意力,不敢再分心,众人一个接一个的像企鹅般过完那根横刺,轮到我了,郁闷的是,抬起左腿迈过即将落地时,另一边的右脚一滑,我只感觉身子一矮,心说完了,一字马的征兆,这岂不是说裆部要和下方横着的毒刺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吗!
慌乱之间,我没有乱动,极力的保持着冷静,否则没等碰到那根刺,身上其余部位就会因为挣扎过度碰到别的刺,会更惨的。
就在此刻,我后方的剑痴反应及时,他手腕一扭,冰谛剑的剑尖刺向下方,抵住了我的右脚并稳住下滑的姿势。有了阻挡,我立刻站稳了,额头一滴接一滴冷汗流下,"谢了,剑痴前辈。"
"没什么。"剑痴稳稳握住剑柄,"动作快点,我手腕要撑不住了,毕竟一动不能动。"
我一点点的撤回双脚,而那根毒刺横在自己下方的腿间,这感觉就像鬼门关大门敞开随时欢迎我加入一样。我试着迈了几次,总算过了这个危险地带。
我眼角余光注意到走在我们前方的几位,早已过了第一道勾,最牛的还属血之狂镰,他连第二道勾都完事了,正低着身子在那查探情况。
很快,我和剑痴和第一道勾出口的众人汇合,扯着麻木酸涩的胳膊、大腿、脖子,这滋味比打了一场激烈战斗还累,主要因为精神专注的状态下,身体每一个部位绷紧的进行挪动,没有一个闲着的地方。
我摘掉脖子上的玫瑰金兽牌,往地上一抛,"然并卵,出来。"
灵宝猪显化了身体,它哼唧哼唧的释放着淡淡的香味,众人的负状态旋即消失了!我拍动着它的脑袋,这小家伙将鼻子拱向我小腿,一副邀功的样子。
我真元透入须弥芥子,取出来一小块残缺的宝物,往地上一抛。
灵宝猪四只蹄子一顶地,跳起来精准的接到口中,它吧唧吧唧的两口吃完。妈的,这咬合力......那宝物坚硬度很高,竟然被咬的跟渣滓一样,如果换了人的身体,得啥样?
"可耻的是,然并卵明明有着比鳄鱼还狠的咬力,却以卖萌为生。"宁疏影眼角抽动,他试着抛出一把带有纹路的寒铁飞刀。
灵宝猪衔在口中,"嘎嘣"咬碎为数段,接着吐了出来,它嫌弃的看向宁二货,意思像是在说"你丫的忽悠猪宝宝呢?"
它化作兽牌挂在我脖子上,众人继续走第二道勾,值得一提的是,这次虽然比上一道勾更狭窄了,但中间没有什么拦路的毒刺,加上我们有了经验,没多久就横穿过来,站到了血之狂镰身前。
勾的这边,是一片很宽阔的灰色平原,地上还长满了老鸦羽毛般的矮草,通体犹如一个半球形,边缘皆为饕餮的身体内壁,地上隐约还有河水覆盖过的痕迹,湿漉漉的,所以无法通过痕迹来判断以前地下暗河流入和流出的口。
"辉叔,把安倍九哭的束缚解开吧。"苍井地说道。
血之狂镰朝着勾内空间弹动手指,一粒小的真元球在其意念控制下,绕着毒刺来到了安倍九哭身前,碰到真元丝带时,二者抵消,消失的无影无踪。亚欢引亡。
"安倍九哭!!!"
虽然我视线无法拐弯,看不到他,但扯嗓子喊对方还是能听见的,"舒展下身体,速度过来,千万不要耍花样,你别忘了,脑门还有蕲蛇印记,你家式神大人一直在下方监视着呢,如果不老实的配合我们,它主人晴明地圣的传承就回不到土御门神道,呵呵......后果不用我多说了。"
"该死,我有耳朵,喊这么大声干嘛,我有脑袋,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安倍九哭遥遥回应着,在血之狂镰的真元探测下,对方开始进入了第一道勾。
等待的时候,我们也没闲着,摘星手取出了心有灵犀蛊,放在手背上试探性的联系江无流,现在大事就差寻找印角位置和替代的宝物了,所以,他对于囧儿的关心,终于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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