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文学 www.hfwx.net,最快更新满分甜妻十九岁最新章节!
第206章让你先生忍一忍
司越一大早就离开了,按照老样子在微波炉里给温良留了早餐。
和白筱月约定的时间是在下午,温良吃完早餐,一个人在家里闲着也没事,提前去了学校。
也有些时间没有来了,还有些怀恋校园生活了,但是现在大着个肚子自己觉得累不说,还会被同学指指点点的,反正等孩子出生了以后,司越也答应了给她时间去完成学业。
这段时间在家里她也没有太闲着,该学的课程还是跟着学,以免到时候回学校又跟不上同学脚步。
这个点小月也快下课了,温良直接找到小月上课的教室,打算在教室门外等她。
却不想在圆廊的转角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说不过别去招惹她!”
另一个轻浮的声音笑了笑回答说:“哥,惊喜还没完全送给你呢,等你生日的时候,我会送你一份大礼,好好期待吧。”
没听错的话是司清越和司清郡的对话,温良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不等她听出什么端倪,脚步声好像就朝她这边走了过来,她急忙拿出手机视线落在走廊外面,装作一副认真看手机的模样。
走过来的人确实是司清越,看见她之后还笑着和她打招呼:“小表嫂,你回来了?”
温良干笑了一下说:“我来找小月。”
“我也在等她。”
温良说话的时候瞄了一眼他走过来的方向,就看见司清郡看了他们一眼,脸上没有什么情绪,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虽然没能听明白他们两个刚刚在说什么事,但是可以想得到,司清越做的肯定不是司清郡愿意发生的事。
或许是出于对司清郡身体原因的同情,在不知道事情缘由的情况下,温良还是比较替司清郡着急。
也不知道兄弟俩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非得争个你死我活吗?
下课铃响起,同学陆陆续续从教室里走了出来,白筱月也在其中。
“小良!”
温良朝着她笑了笑,一旁的司清越抬手温柔的摸了一下她的头:“看不见我?”
小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脸的娇羞,然后跟温良解释说:“他下午有课,只跟我们一块吃午饭,吃完我们就去逛街。”
温良点头说好,也想借此观察一下两个人私底下的相处模式,对于司清越她的心里总有点小小的芥蒂。
又或许是她多疑了,可能他只是对司清郡有意见,对小月应该还是很好的,小月自己也说他人不错。
吃饭的时候,温良就特意观察了一下,也不知道司家人是不是因为从小受同样的教育,平时吊儿郎当的司清越也有绅士的时候。
整个饭局下来把她们两个都照顾得很好,说话虽然有时会开玩笑,但整体还是礼礼貌貌的,也挺温柔细心的,小月喜欢吃虾,他就一个一个剥给她吃,温良看着都好羡慕。
要是换做司越的话,恐怕根本不会让她吃这种东西,他的洁癖就是吃饭的时候手不能碰到食物,否则就觉得脏吃不下。
他自己吃不下就算了,还不准她吃,所以温良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机会吃到司越亲自剥的虾了。
饭后司清越开车把他们送到了商业街才回到学校,温良和小月逛了一会,还没走多久就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中午吃了海鲜导致的,还是因为这两天司越不节制的原因。
白筱月听见她说肚子不舒服,比温良还要着急,犹豫了一会之后,温良不敢大意,打车去了医院。
有司越的名字就等于用了永久vip服务,医院的人都认识她了,见她来检查不用挂号也不用排队,直接就进了检查室然后等结果。
可能只是闹肚子,其实到医院的时候就没有那么难受了,检查结果出来,医生也说无碍,只是告诉她:“怀孕后期尽量还是克制一下房事方面的事情,以防万一,也就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了,让你先生忍忍。”
温良红着脸点头答应,回去也有了合适的理由阻止司越的折磨了。
“小良?”
两个准备离开医院继续逛街的时候,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她的名字,温良看清来人,立马高兴的笑着:“老板?”
萧羽尘走过来,看了看她说:“好久没见你了,快生了吧?”
温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幸福的笑着说:“嗯,离预产期还有差不多两个月,你怎么过来了?”
“没跟你说过啊?我爸是这的院长,过来看看他,现在正打算回影楼,想不想回去瞅瞅,重新装修了一下,怕你到时候回来都不习惯了。”
白筱月一听影楼,立马就说:“小良,咱们去拍艺术照吧。”
温良一听,响起自己怀孕都还没拍照留念过,孩子都要出生了,也是该把这样的时刻记录一下,临时的提议两个女人很快就决定了,恰好萧羽尘开了车,带着她们直接回了影楼。
到了店里,虽说大致装修了一下,但是还是和以前的格局一样,虽然在这工作的时间不长,再次回来还是挺感慨的,还以为温酒候良人那段时间的搅和会走很多化妆师,没想到以前的那些人都还在。
以顾客的身份出现在这里,温良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走的时候没跟她们说自己是因为结婚生子的原因,这会都还怪她没请他们喝喜酒,温良只是笑着说孩子满月一定叫上他们。
其实心里就在想,说起来她和司越连婚礼都没有办,就稀里糊涂的把证给领了,凑着店里那些漂亮的婚纱,想着司越又不爱拍照,也不知道等孩子出生之后有没有机会和他把结婚照补补。
小月也是第一次来拍艺术照,以前一直就想来,但是碍于一个人没有这个心情,一直没来。
萧羽尘亲自帮她们摄影,温良把孕肚暴露在众人面前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拍出来的照片效果很好。
“你老公怎么没和你一起来?要是有他在可以两个人一起拍。”
温良只是说:“他工作忙。”
其实就算不忙,他也不一定会和她一起拍照,这些事对于他来说大概就是所谓的麻烦。
小月单独拍了一套婚纱,温良就调侃她:“小月,是不是想结婚了?”
她只是害羞的笑了笑没有否认。
和司清越虽然已经开始交往了,但是说结婚未免还有些太着急了,两个都还在上学,而且她其实还有些害怕,怕他爸妈会反对,毕竟他那样的大户人家,对于儿媳妇的要求应该也很高吧。
艺术照拍了一个下午,本来是要过些天才来取照片,萧羽尘跟她们开了后门,立马就让他们选片了:“你们两个都很漂亮,图片没什么好修的,待会做一个套餐给你们,你们留个地址,晚上我直接派人给你们送过去。”
萧羽尘的热心,温良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没跟他客气,但是该给的钱还是一分不能少的给他了。
刷的是她自己的卡,但是里面的钱确实司越打给她的。
以前不情愿花他的钱,但是现在她是他老婆,因为怀着他的孩子没有办法工作赚钱,在这期间花他的钱也是应该的,总比他拿钱出去给其他女人花来得好。
到了晚上,司清越就开车来接白筱月去吃晚饭了,温良也和司越约好了,他订了餐厅让她直接过去,他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说是还有十几分钟就到了。
以前觉得化妆累,现在发现当模特也挺累的,可能是肚子太大了,她总觉得走几步路都腿软。
到了他说的餐厅,在位置上等他,拿着手机翻看着萧羽尘传给她的底片,越看越满意,她打算待会试着说服一下司越。
婚礼可以不补办,但是结婚照她想补回来,不然这辈子结个婚连婚纱都没穿过。
她专注的看着照片,想着一会能说服他的话,压根没注意到从进门就一直看着她这边的男人。
司越没有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而是走到她身后,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心想什么事情能让她这么入迷。
这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了,画面中的女人明显是她,上身就穿了一个抹胸,圆鼓鼓的肚子完完全全的露了出来。
温良这才注意到身后有人,扭头一看还吓了一跳,怨他:“你干嘛啊?来了也不说一声。”
“知道我要来还不站在门口欢迎,手机比我好看?”他抬脚在她对面的位置落座,然后开始算账:“照片哪来的?”
温良顿了顿,才明白过来他刚刚已经看见了,就笑着说:“当然是去影楼拍的呀,还能天上掉下来啊!”
“今天就干了这个事?”
没品出他话里的小情绪,温良还点头抱怨说:“是啊,拍了一下午,可累了,你要不要看了看?”
司越看着她递到面前的手机,收起眼底的愠怒,伸手接过来翻看了一下,越看脸色越臭。
还有一套古装红衣,里面就穿了一个小肚兜,外面一件透明的红纱,拍出来的效果虽然很美很性感,但是司越想到的就是她在其他人面前穿着这样,越看就越气。
温良见他脸上不好,还担心的问了一句:“不好看啊?”
他放下手机,像是看完证据之后审问犯人一样的语气冷冷问她:“在哪拍的?摄影师男的女的?”
温良愣了愣,老老实实地回答:“就是我以前上班的地方……老板给我拍的。”
他脸色更黑了,咬出两个字:“男的。”
是陈述而不是反问,温良则更加懵了,继而就听见他说:“你穿成这样在一个男人面前搔首弄姿?”
这下温良才彻底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了,急忙就说:“这是艺术照!为了拍肚子不这样怎么拍啊?而且我没有搔首弄姿!”
明明都是满满的母爱,哪有他说的那么不堪。
他冷笑一声,拿起手机翻出一张照片放在她面前,说:“在家里让你脱你死活不肯,在别的男人面前你倒是干脆啊,啊?你这样和没穿衣服有什么区别?”
温良被他说得心里又委屈又生气,语气有不怎么好了,就跟他吵了起来:“别人拍孕照就有不穿衣服的!我就露了个肚子!你自己脑子不干净还侮辱我!”
本来还打算和他拍婚纱照,看这个样子是没有机会了,本来好好的心情,因为他这番有些不堪的话,她连饭都不想吃了,按照以前的脾气,现在就起身走人了。
“我有说错你吗?你自己看看这些照片!”
温良一把抢过他举着的手机,眼眶都红了,说话都带着哭腔:“我就是这么不检点!我又没叫你喜欢我!”
司越没想到她居然哭了,这才觉得自己的话是不是太严重了,他也是不希望她的一切在其他男人面前暴露,确实有些气,但是这会看见她的眼泪,顿时就心软了,轻叹一声淡淡说:“不准有下次了,点菜吃饭吧。”
她闷闷的说:“你自己吃吧!”说完她就开始把手机往包包里装,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去哪?”
“不要你管!”她站起身去意已决的模样,
司越拉着她的手把她摁在自己的位置:“你不想吃我和儿子一起吃。”
温良恼怒的瞪他一眼:“神经病!”
骂了一句不解气,又加大声音凶巴巴的重复了一句:“神经病!!”
“好好好,我神经病,乖乖坐好。”他将菜单往她面前一放,“看看想吃什么。”
她把头往旁边一扭,“生气”两个字就写在脑门上。
司越耐心的哄她:“不生气了,老公知道错了,你拍的照片都太漂亮了,我是嫉妒别的男人看见了你的美才一时恼羞成怒了,乖,快点菜。”
温良还以为他会生气就对她不管不顾让她偶了,没想到他也有这样甜言蜜语的时候,心里的气确实散了一些,却还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台阶下去。
司越哄小孩一样把她揽在怀里,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不说话的话,我点什么你吃什么。”
温良吸了吸鼻子,抬手抹了一下额头,明明是想生气,但是一生气就会掉眼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怂,这会本来想凶他,嘴里就飚出了一句:“我讨厌你!”
心里是很凶很凶的语气,没想到说出来却带着哭腔了,声音还有点哑,停在司越耳里更像是撒娇,他不由一笑,那纸巾擦着她脸上的泪痕说:“我喜欢你就好了。”
早知道还得花心思哄她,刚刚就不和她吵架了。
不过那些照片他还是不能忍,等她气消了,得心平气和的和她说说这事。
她一生气就要气一会,就算心里不气了,面上也要摆谱,他都了解。
一顿饭虽然乖乖的吃了两碗,但是一直没跟他说话,就算他问她什么,她也是“哼”一声就别头,看都不看他一眼。
十足的小孩脾气,司越越看越觉得可爱。
每次哄她都少不了甜品,今天也不例外,回去的时候就开车去了甜品店,问她想不想吃她说不吃,连车都没下。
司越进店挑了几样她毕竟喜欢的,她面上气鼓鼓的样子,却还是伸手一把抓了过去。
车子开了一会,她就打开口袋开始吃了,司越只是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浅浅的笑着。
下车之后他往楼里走了两步,却发现她没跟上来,而是朝着反方向走,“你去哪?”
无声,她装作没听见,只是埋头朝着那边走。
司越一脸无奈,眼里带着一丝纵容,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看见她走到保安室问了什么,随后就提着一个大大的袋子走了出来。
袋子是长方形的,竖起来可能都快跟她一样高了,见袋子上某某影楼的字样,他大概就猜到里面是相框之类的东西了。
自然不会轻,他立马就走过去伸手想把她提着,她却躲开了他的手,明明自己提着很费劲,却也不接受他的帮忙。
想提起来又很重,拖着走又怕弄碎了里面的东西,半天都没挪多远,司越才走上前一把将袋子提了过来,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往楼里走。
明明很重很大的袋子,到了他的手里就好像很轻巧一般,拽着她还能走那么快。
“没本事又爱逞强。”他淡淡的说了她一句。
温良轻“哼”了一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回去之后他就问她:“照片要挂起来吗?”
“给我提到房间去!”她才不要挂出来,省得他又说她不知羞耻。
司越照做,等她笨拙的换好鞋子跟在她身后提着东西上了楼。
这辈子他还没这么迁就过谁,更没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命令他,但是面对温良他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还觉得享受。
她把大袋子塞到床底,显然因为他的那些话还在赌气,司越也在这个时候和她讲什么道理,看着她拿起睡衣就去了浴室,他也去了另外的房间洗澡。
等他吹干头发过去,她正掀开被子往床上躺。
司越没有这么早睡觉的习惯,但是搂着她在床上就是不睡觉也行,他走过去跟着就要上床,却没想到,老婆生气的下场远远不止这样。
他的屁股刚刚沾到床上,温良就伸脚踢开他:“我不想和你一起睡。”
司越愣了愣,继续上床的动作,还伸手扯了扯她抓着的被子,说:“可我想和你一起睡。”
温良推着他:“你去睡沙发!”
“不想。”他坐着不动,她也推不动他。
最后温良干脆把被子一甩:“你不去我去!”
司越闻言,无奈只好妥协,把她拽回来说:“好好好,我去,我去睡沙发。”
她就坐在床沿看着他,直到他拿着枕头离开了卧室。
司越还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不满二十的小女生收拾了,而他还拿她一点办法的都没有。
躺在沙发就想着,这夫妻地位好像不一样了,以前不都是他说什么她听什么吗?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这就是所谓的妻管严?
要是传出去他堂堂司氏总裁被老婆撵去睡沙发,他这养了二十七年的脸恐怕瞬间丢尽。
无奈的叹息一声,还是从沙发上坐起来点了一支烟抽,想来也是他自食其果,要是他不惹她生气不就没这些事了。
本来那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完,明早还得过去,晚上回家就是想和她好好待一会,就算一起睡个觉也好,却没想到自己沦落到睡沙发,还不如在外地睡酒店呢。
烟接连抽了几支,还以为她会因为心里不安而睡不着,想着可能过一会气消了就下来让他上去睡,可这都快十一点了她都没动静,估计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把烟撵灭在烟灰缸里,顺手就将烟灰缸里的烟蒂和灰烬倒进了垃圾桶,然后放回原位。
走到阳台上吹了一会风,待烟味散尽之后才上楼,推开了卧室的门。
不出所料她已经睡着了,睡着的模样比平时乖多了。
脾气那么躁真对不起这张乖巧的脸!
趁她睡着了才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门,解了她撵他睡沙发的气,看她皱眉扭了扭身子,他立马又温柔的摸着她的头怕她醒过来,然后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替她盖好被子,调好了空调的温度,转身去了书房。
半夜温良醒来,习惯性的扫了一下身边的位置,空空的还让她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他在楼下睡沙发。
上了个厕所,想拿水杯下楼接水随便看看他,才发现保温杯满满的,里面的水还有温度,想来是她睡着之后他给她放的。
心里还愧疚了一下,知道他颈椎不好还让他去睡沙发。
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穿上拖鞋下了楼。
怕吵醒他,只开了楼道的灯,视线看着沙发的方向。
她平时睡着足够宽敞的沙发,这会他躺在上面却显得有些勉强了,脚都伸在沙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