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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暴富的邵晓啸有些懵逼了,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居然会因为钱多而烦恼。
可现在却不得不烦恼
这么一串数字, 真要是卖笑得来的他也不敢要啊。
将手洗了把围兜取下,邵晓啸沉着气道:“我出去一趟。”
苏霁点头,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短信让邵晓啸一下子这么激动,难不成是床笫之间的乐趣?总有一种羞羞的想法。
而离开的邵晓啸直接去了娄裕的公司。
娄裕离开娄氏集团后,新搬入的公司也在不远处的大楼, 这次并没有人阻拦,邵晓啸一来了之后就直接被带到了顶楼。
等电梯打开, 就在电梯外看到了等着的娄裕。
“所以,你来找我是想我了吗 ?”娄裕这话说的有些生硬, 却带着期待。
结果好不容易说出来,得到的就是邵晓啸的一个白眼。
两人走进办公室,等门一关上邵晓啸就举起手机道:“你真是嫌钱多啊, 要不要这么的豪?”
“可我觉得你的笑值。”娄裕正经的回答。
邵晓啸认真的看着这个男人, 确定他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不由笑着叹气:“你不会真的要追我吧?”
娄裕点头,“我现在就是在追。”
邵晓啸向前走了两步, 他对着男人笑了笑, 然后又迅速着摆正嘴角,这个动作循环了几次,然后开口:“呐, 十个笑容一千万, 你觉得以你有的钱能买下我多少个笑?”
娄裕微微沉呤, “很多。”
“那能买够一辈子吗?”邵晓啸又问他。
娄裕蹙眉, 买不下一辈子,因为他希望邵晓啸每天对他的笑不止十个。
“娄裕你知不知道你追求人的方式真是太俗了。”邵晓啸对着他感叹,说得好听些是有钱有颜的钻石王老五,可其实呢,就是用钱在砸人。
他又道:“那你认为我现在接受你,是接受了你这个人还是接受了你的钱?”
“有区别吗?”娄裕不是很明白,他比划着:“我的钱代表我的能力,是我自己亲自赚来,也是我能炫耀的资本,而有这个能力的我不应该更加出色吗 ?”
“……”邵晓啸惊叹,他居然有些被说服了。
这话确实有道理啊,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个人能和娄裕一样有这个能力扛起这么大的公司呢,他挠头,连忙道:“等等,现在是我要劝退你,而不是你要说服我啊!”
娄裕嘴角上翘,他跟着上前一步,“你不需要劝退我,而我也不需要说服你,你只要接受就好。”
“那不行,我来是要拒绝你的。”邵晓啸想都不想就回答。
“为什么?我自认在选择伴侣中能排的上头名。”娄裕说得丝毫不谦虚。
邵晓啸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那我还自认我的颜值爆满呢。”
“所以我喜欢你。”
“……”邵晓啸又被噎了下,可是又有些不是滋味,“所以你喜欢我,是因为我的长相?”
娄裕望着他,眼底里带着深意:“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邵晓啸,是我心中认为的邵晓啸。”
这个目光并不火辣也不炙热,却十分的专注,让邵晓啸根本承受不住,微微将头偏了偏,他连忙举手告饶:“不谈这个,我们说说那笔钱,你把账号发我,我给你转回去。”
娄裕迈步,直直的朝着邵晓啸走过去。
就在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邵晓啸忍不住要退步的时候,娄裕微微侧身从他的旁边擦身而过。
娄裕坐在沙发中,不似以往的绷紧着身子而是惬意的靠在沙发背上,他说道:“我是生意人,买卖既然已经成交,就没退的说法。”
邵晓啸忍不住呲牙,“就你这么做生意,迟早倒闭。”
“可我倒了你就起来了,那你就养我吧?”娄裕建议着,突然觉得这个法子很有趣。
“……啊啊啊,娄裕你正常点行不行?!”邵晓啸有些崩溃了,尼玛一个好好的大总裁人设不维持,现在崩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看着快跳脚的人,娄裕忍不住笑出了声,他道:“这笔钱你拿着吧,就当是娄鹏还你的钱。”
“娄鹏还我的?”邵晓啸有些糊涂。
“那笔珠宝,虽然已经捐了出去可当时的情况你也算不上主动,娄鹏做了事自然要弥补,这笔钱就当是还你的本金以及一些赔偿。”娄裕说着,而他也打算好好和娄鹏算算这笔账。
邵晓啸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他大笑的靠在沙发上,“可娄鹏不是说,那些珠宝是他和朋友一起坑的我,捐珠宝的时候他朋友还反过来坑了他一笔吗?”
一进一出,基本上娄鹏吃力不讨好,还亏本了。
“那又怎么样?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娄裕悠悠的说着,以前他不想管不代表他现在不去翻老账,谁让娄鹏那么不长眼,将主意打到了邵晓啸身上。
邵晓啸笑过之后,还是思索着这笔钱到底该怎么处理。
一千万太多,多到他知道不能拿着。
哪怕就是补偿着之前那笔珠宝,这钱也不该是他得。
没过多久,邵晓啸便道:“那我就给淙淙存着吧,存在他的户头等他长大了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就当是原主最后补偿给淙淙的东西。
娄裕并没有反对,钱归了邵晓啸,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他抬起手看了看时间,又道:“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去见两个人。”
“不去。”邵晓啸摇头,生意上的事他才不想掺和。
“你还真得去。”娄裕望着他,再次开口:“见见你爸和文彬。”
邵晓啸脸上的浅笑收敛,反而添了些不满,“娄裕,我说过这事你不要插手。”
“我想插手你的任何事,可我同样不想你不高兴。”娄裕微微俯身上前,他伸出手抚平着邵晓啸皱起的眉头,“我联系过你爸,他们决定来这里治病,不走慈善的路而是花自己的钱,我无非就是帮着定下飞机票租个医院附近的房子,这些应该可以吧?”
邵晓啸微微后仰着身子,总觉得被抚摸的地方有些发痒。
他突然觉得现在的娄裕比之前发土味短信的娄裕还来的撩人。
“娄鹏应该已经接到人了,我们现在去饭店等他们吧,大老远的过来总得为他们接风洗尘。”娄裕起身,他伸出手示意拉邵晓啸起来。
邵晓啸有些尴尬,想了想到底没伸手握上去,而是偏过身子站了起来。
娄裕显得遗憾,落空的手指搓了搓,有些汗意。
其实他现在也特别的紧张,书里让他保持霸道总裁的人设,用霸气来吸引着对方的关注,也不知道他刚刚的做法有没有效果。
娄裕想着,等今天晚上回去,得好好看看那些恋爱宝典。
……
此时娄鹏已经看到了两人。
一个显得年迈的叔叔,一个孱弱的小伙子。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等在飞机场大门,两人脸上的神情很是相似,都是一脸茫然无措。
“文彬,是这个地方没错吧?怎么没见到人呢?”邵高峰手里一直拿着张纸条,上面是他抄下来的电话和名字,两人在这里等了有一小会儿,但就是不好意思去催来接的人。
文彬点头:“是这里,爸我们在等等吧,也许路上堵车呢。”
“行。”邵高峰应着。
两父子宁愿在冷风里多等等,也不好意思去催促。
娄鹏将车停到两人附近,然后探头大喊:“邵叔叔吧?我是娄鹏来接你们的。”
说着他走下车,伸手去接两人拎着的大包。
“不用不用,我自己拎着就好,不麻烦你。”邵高峰连连拒绝,在说话的时候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下来的男人。
邵高峰先前接到娄裕的电话时,真的很吃惊。
儿子结婚四五年了,孙子才看到不说,和儿子结婚的对象他是一次都没见到过。
甚至幻想过几次这人的面貌脾性。
当见到孙子的时候,发现孙子和儿子相似的地方很少,想来就是像他的爸爸,更是猜想着那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现在看着娄鹏,说是堂兄弟,想来也会有相似的地方吧。
娄鹏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了,干脆换了个边去接男生的行李。
文彬一时没注意,手里的大包给拎了过去,他也是喊着:“我自己来就好,包有些重。”
“没事,我拎得……起。”
卧槽!这包里装了什么啊?!
娄鹏确实拎起来了,可同时脸都憋红了。
好不容易将包放到后备箱,娄鹏真觉得手快断了,没想到瘦瘦小小的个头,居然能拎得起这么重的东西。
邵高峰歉意的笑了笑:“小彬从小就喜欢木雕,拿惯了重物,我们自己放上去就好。”
文彬跟着也是笑了笑,虽然带着怯怯,却很真诚。
娄鹏挠头,还是决定不帮忙了。
别上前帮忙结果提不起来,那他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将包裹放进后备箱,三人上了车直接朝着饭店而去。
一路上,都是邵高峰和娄鹏说着话,而坐在后面的文彬很安静,虽然有些困可他也没有睡着,而是睁大着眼睛望着车窗外。
路过的景色他只在电视只在网上见到过,而现在却真真实实的出现在眼前。
原来这就是大城市啊。
文彬将头轻轻的靠在车窗上,他想起了前些日子和爸爸商量的话。
用所有的拆迁款给他治病,文彬是真觉得他承受不起,别说全部就是用一半,也让他觉得亏欠了爸爸和哥哥很多很多。
只是现在他仍旧接受了爸爸的劝说。
将病治好,然后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好好报答他们。
“是叫文彬对吧?挺内向的啊,以后我带你多出去走走,男孩子嘛得多见识见识。”娄鹏一边开着车一边说着,他从倒车镜里看着后面的男生,是真觉得和他接触过的人不同。
很安静很瘦弱,可笑起来特别的好看。
文彬点了点头,他回话:“我不是很爱出去玩。”
“是该多出去走走,又不是老头子就爱闷在家里。”邵高峰附和着,他劝过这孩子好多次,可就是劝不动,文彬不爱出去玩就爱那些木头疙瘩。
几人说着话时,也就到了饭店。
在快到的时候,娄鹏就提醒过他们,邵高峰和文彬是一直注意着外头,就怕错过。
等看到饭店门外站着的几人,邵高峰立马笑眯了眼,可随即又有些疑惑了:“不是就淙淙一个孙子吗?怎么看着有两个娃娃呢?”
“那是淙淙的小伙伴,他爸爸和邵哥也是很好的朋友加合作伙伴。”娄鹏跟着解释。
车停了下来,最先走上前的是两个小家伙。
他们手牵着手走到车窗边,两双圆溜溜的眼珠子好奇的盯着里面的人。
文彬一下子无措了,他很想打开门抱抱小侄儿,可又怕推开门的时候弄伤他们,一时间待在车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邵晓啸上前一手一个拎着小家伙推后,他道:“你们凑这么前,叔叔怎么下车呢?”
“可是我想叔叔嘛。”
“对哇对哇,叔叔做得小模型可好了,我得先找叔叔要几个呢。”
“可他是我叔叔呀,我叔叔只给我呢。”
“那……淙淙我们是好朋友,你要不要给我分享一点呀。”
这下发愁的人轮到淙淙了,好朋友应该一起分享嘛,可小叔叔做的木雕玩具真的好稀罕,他很舍不得呢,他皱巴着小脸,不情不愿的道:“那最多两个哦,不能多啦。”
俊彦高兴了,直接在淙淙脸颊上吧唧一口,还想着伸手抱抱他,结果被人抢了先。
邵高峰见到孙子时就忍不住了,抱起来就嘘寒问暖着还忍不住亲了亲,而落单的俊彦有些小情绪了,小伙伴被抢走,还抱得那么高,他根本够不着啊。
就在失落的时候,突然他被一双手抱起,高度直接和小伙伴齐平了。
俊彦洋溢着笑脸,笑得特别欢。
爸爸抱不动他,邵叔叔也抱不动他,每次见到淙淙被抱他也很羡慕呢,现在居然有人能抱起他,为了表达着他的欢喜,俊彦朝着抱着他的人就是吧唧了两下。
文彬也很高兴,不好和爸爸抢淙淙,那就抱抱这个小胖墩过过瘾吧。
“俊彦重,你抱不住了就让他下来走走,别硬抗。”邵晓啸有些担心,对着文彬说着。
“哥哥我能走路哒,你抱不动就放我下来哦。”俊彦开口脆生生的说着,抱不动了他就走,等哥哥休息好了又能抱他啦。
文彬摇头:“不重,我以前能扛着木墩回来呢,都不觉得累。”
“……”好吧,邵晓啸没法理解大力士的想法,不过看着文彬确实不是硬抗,便也没再说什么。
他们一行人进了饭店,等坐下后,邵高峰这才打量起邵晓啸身边的男人。
说实话,当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邵高峰还真有些不敢置信,这样的男人光是一眼就能够看出是人中龙凤,居然让邵晓啸遇到了。
而且看着男人给邵晓啸摆着碗筷的模样,两人之间并不像是关系不好的模样。
这让邵高峰更加奇怪,既然感情好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为什么这几年来邵晓啸不将这个男人带回家?
“爸,这么长时间才第一次见面,是我的疏忽了。”娄裕起身端着茶杯敬着小辈礼。
邵高峰跟着将茶杯举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尴尬的气氛,有小孩子在总能尽快的热络起来。
淙淙和俊彦不知道举杯是什么意思,他们两个望了一眼后,也端着杯子跟着举了起来,奶声奶气的笑容瞬间在包间里响起。
这边慢慢的熟悉着,而在一处酒吧内,易越正办理着辞职手续。
“你小子真的决定了?这里工资高活又轻松,辞职了可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地方了。”
易越摇头,他并没有如同往常带着帽子,刘海向后梳着,整个人的气质有了很大的变化,在歌舞喧闹彩灯照耀的环境中,不似以往阳光少年的模样,反而添加了些成熟的魅力。
“你真不再考虑考虑?”说话的这人有些不舍,易越在他们这里做酒保时间虽然不长,可业绩往往都是最高的那一个,放他离开真的不舍得。
“羽哥,我已经想好。”易越说着,他的目光穿透玻璃窗落在一楼的大厅。
在那里有人疯狂着摆动着身子舞动,有人落寂的坐在吧台前买醉,而他的视线落在一个人的侧面,停留了很久。
辞职的手续办了有十几分钟。
易越将拿到的工资放在衣兜,本来想着直接从后门离开,只是抬着的脚步转了个弯进入了喧闹的大厅里。
“小易要不要来杯酒,我请你。”调酒师大喊一声,眼眸里带着炙热,只是他看着易越摇头拒绝后走向吧台边的一个男人时,不由失望。
别的不说,自知之明他还是有,如果易越看上的是那种男人,那他肯定没任何的机会。
易越坐在高脚凳上,没喝酒也没喝水,就拿着个手机打发着时间,与周边的场景十分的不搭。
翟斯年带着微醺,他早就注意到旁边的人,本来还想着当他不存在。
结果明明这么热闹的场合,旁边人玩手机的声音总能听到耳里,让他更加的烦闷,他不耐的道:“你就不能让我一个人待待吗?”
结果,话说完等了半晌身边人都没回应。
他气愤的转身,怒道:“你什么意思,坐在我旁边就是为了当我不存在?”
易越抬眸,他道:“你不是想一个人待待吗?”
翟斯年被哽了下,他已经能听明白这话的意思了,易越当他不存在,那他不就是一个人待着的吗?!理解归理解,就是难接受。
他端起手中的酒杯,哼声:“想不到你也会来这种地方。”
易越抬起头,他将手机放进衣兜,然后指着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人,说道:“在昨天,我还是干这个的。”
“那今天呢?”翟斯年灌了一口酒水,微微皱着眉头显得有些难受,酒的味道最难喝,就算一瓶上万上十万的酒在他嘴里,都是十分的难喝,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爱这一口?
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热衷于爱情。
爱情在他眼里,一点都不美好,除了一开始的适应到熟悉,他体会最多的感受就是麻烦。
他冷笑一声,只觉得心里空旷得很,他干脆将手搭在桌面侧身过来面对着易越,他问道:“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回答得好,价钱随你开。”
易越同样转身过来,正面的望着对面的男人,他开口:“那我也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得出来,价钱随你开。”
“你觉得我差钱吗?”翟斯年嗤鼻。
易越只问他:“那你敢回答吗?”
“有什么不敢,你来问。”翟斯年有些觉得好笑,可同时也来了些兴趣,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会回答不出来。
“我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所以你回答的出来吗?”易越开口,当他的话说完,能够明显的看到男人眼底里的愕然以及一丝茫然。
此时的翟斯年和他以往见到的时候不一样。
如果以往是一只显得高傲的猫,那么现在就如同落水的猫一样,狼狈至极。
可就算再狼狈,骨子里的傲气却始终没有放下。
易越突然有些好奇,他很想看看如果这只猫没有了傲骨,会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翟斯年喃喃,他的问题没有说出来,而易越的问题他也回答不了,他蹙眉:“不对,你问的会不会太操.蛋了?这不就是我的问题吗?”
易越嘴角微微上挑,眉眼中带着笑意,“可不是么,你的问题会不会太操.蛋了。”
翟斯年愣住,易越的问题就是他的问题,那他不就是自己骂了自己?
只不过这个时候翟斯年的注意力并没有在这个上面,因为他发现他又一次看着易越的脸有些走神了,心里的空旷渐渐被一种莫名其妙的心绪填上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却让人心慌。
唯一让翟斯年明白的是,他觉得易越就是说着脏话都有些动听。
这种感觉太操.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