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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殊颜此时怔怔看着面前温柔盯着她瞧的男人,脱口而出:“你不想要?”
“这储物戒对我只是个普通的戒指,里面的东西我也无法触,还不如给你,里面应该有不少好东西!”祁臻柏淡淡道,面上对储物戒也丝毫不在意,并未放在眼底。
迟殊颜手里紧紧捏着这戒指情不自禁有些泛白:“这戒指……你哪里来的?”
逆着灯光,祁臻柏看不怎么清楚他媳妇的表情,不过没多想,薄唇微抿平静道:“运气好,偶尔捡漏的!”
若是没看到那本邪修心得笔记,迟殊颜说不定会信,可此时听着面前高大严肃的男人平静叙述这话,语气仿佛如家常便饭,全然没打算透露丝毫夺舍的危险和事宜,迟殊颜只觉得鼻尖一股极大的酸涩和难受,堵在心窝口,嘴唇抖了抖,愣是半响一个字都吐不出。
话一顿,男人语气试探补充问道:“你喜欢么?喜欢给你!”
迟殊颜抬眼就对上男人小心翼翼的眼神,胸腔一股极大的震动和动容,生平第一次,知道这男人对她好,却不知道这男人对她这么好。
她当初竟然心狠还想着同这男人各走阳关道!
她也不知道突然怎么,当着男人的面,眼泪突然就跟不要钱哗啦啦的一颗一颗掉。
迟殊颜重生一辈子,几乎还从来没有在人前这么哭过示弱软弱过。
这眼珠子一掉,不仅惊到迟殊颜自个儿,更是吓的面前的祁臻柏脸色骤变,大步坐到床沿,动作无比熟稔把人抱坐在他腿上。
男人手忙脚乱替她抹泪,迟殊颜眼泪反倒掉的更多,眼眶通红,更是让祁臻柏不知所措,有些手忙脚乱急忙哄人。
可惜他最笨,还真不怎么会哄人,哄人怎么都是那几句,祁臻柏不知怎么更急了,严肃的脸色也柔软下来,边抹眼泪继续边无措结巴哄:“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媳妇你直接提,我改!”
若是祁皓这小子在一旁,准被他堂哥此时的无措和认错惊的大跌眼镜,下巴掉地面,一脸怀疑人生。
也亏此时没旁人。
而这男人不哄还好,一哄迟殊颜的金豆掉的更厉害,哭到最后她觉得有些难堪,主要是觉得自个儿两辈子加起来岁数太大,早不是上辈子那个十九岁二十岁的小姑娘。
她想不到自个儿竟然有一天,在一个男人面前哭成这般模样,十分羞耻,又囧,干脆脸埋在男人宽厚的胸口,强压下心里的震动假装冷静表示没事。
祁臻柏看不到他媳妇的脸更急,不过没听到哭声,他心里这才稍稍有些冷静,抱着人轻轻拍背。
此时两人以往之前刚和好的生疏再不见,还真像是回到以前两人刚同居黏糊的时候,感情也迅速升温。
一时谁也没说话,两人一直维持抱着的姿势。
还是五分钟后,迟殊颜摸到男人湿哒哒的头发,这才从男人腿上下来,然后自然熟伶出吹风机,主动给男人吹头发。
男人一开始身体有些僵硬,随着她的动作,身体渐渐软化习惯,冷硬的表情更是一反常态柔和的不可思议,偶尔偷偷瞧她脸色,见她没有再掉金豆,男人心里狠狠吐出一口浊气。
迟殊颜当没瞧见身前男人打量的小眼神,动作十分温柔又仔细,男人头发短又硬又黑,她以前听不少老人说过头发粗黑又硬的男人一般都是面冷心软。
迟殊颜心里想着可不是么?
她同这男人交往这些日子,自问对他不如他对她一样好,这男人依旧对她掏心掏肺,迟殊颜觉得这样的男人她以后再不珍惜,那真得被雷劈。
没多久,男人头发被吹干,迟殊颜把拔了插头把吹风机搁抽屉,刚搁完,手腕一股力道扯过。
迟殊颜再次坐在男人腿上。
只听男人嗓音低沉又温柔小心翼翼问道:“刚才为什么哭?”
刚才掉金豆掉的太爽,这会儿心里更是十分羞耻又尴尬,要是这会儿地面有个洞,她都想钻洞里,这是迟殊颜此时心里的写照。
不过她此时还真没打算同面前男人全盘脱出她哭的原因,心里只打算什么时候去老宅找老爷子问清楚事情再说。
迟殊颜随口找了一个借口,见男人只盯着她瞧,看不出对方是信还是不信,迟殊颜干脆撒娇趴在男人肩头,难得撒娇:“老公,我困了!”
‘老公’两个字刚落下,祁臻柏手先一抖,心脏猛的一缩,冷峻的眉眼又是好看又是柔软,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抱起人两人一起趟进床上。
从始至终,男人抱着迟殊颜的腰上的手就没有放开过,两人好的就跟黏成一个密不可分的合体人。
没多久,男人关灯,迟殊颜心里稍稍松一口气,刚要闭眼睡觉,就听耳边突然传来男人磁性十足又温柔十足的嗓音:“再喊一句?”
迟殊颜等反应过来也没拒绝对方,半响后,她支支吾吾终于再次挤出一句:“老公!”
语气依然透着几分撒娇的语气。
听的祁臻柏心口狠狠震荡,此时怀里的女人轻声温柔喊着那两个字简直要了他的命。
见男人没动静一动不动跟雕塑,迟殊颜以为对方没听见,试探又喊了一声:“老公?”
总之今晚她是真没法拒绝这男人。
至于祁臻柏这边此时可算是被怀里女人‘折腾’不清,她接连几次喊‘老公’两个字喊的他心神俱荡,彻底要了他的命。
下一秒他再控制不住翻身突然压在人身上粗粗喘气,
黑暗中,他看不清他身下女人的面庞,干脆用大手仔细描绘,描绘完语气再次诱哄:“再喊一句?嗯?”
“老公!”
祁臻柏听的气血翻腾,额头青筋一根根凸起,右拳猛地突然砸落在床面,砸的大床震荡凹出一个洞,迟殊颜惊了一下,下一秒就被男人低下的头狠狠堵住唇,唇舌长驱直入。
其实昨晚两人狠狠折腾再过,祁臻柏没打算今晚再折腾,再说他如今喜欢怀里这女人,早就超过情欲,有时候有欲望,但更注重他媳妇的身体。
这次任他再怎么忍,他怎么也忍不住,也没打算再忍。
一时间卧室里尽是男人女人交缠暧昧的声响,大床嘎吱作响一晚没停。
等第二天迟殊颜再次醒来,大床上依旧只有她一个,床边男人位置早就已经没人,温度也是冰凉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迟殊颜心里有些失落,伸手摸手机再次摸到男人留下的便签,上面写着他已经去祁氏,又嘱咐他好好休息。
迟殊颜心里跟吃了蜜,刚要把便签搁在桌上,目光定定落在她中指,只见她中指上面戴了一个银白色的戒指,戒指款式简单却十分好看,十分符合某个男人的审美。
迟殊颜一时间又惊又喜又甜蜜,左看右看中指愣生生瞧了五分钟,才把视线移开,这才立即撑起身体起床下床吃早饭。
有过一次经验之后,这次迟殊颜虽然身体依旧十分酸疼,可精神十分不错,就是身上痕迹瞧着有些吓人一些。
其实昨晚男人折腾的比前晚还吓人,她只要一喊那两个字,男人就跟吃了药一样打鸡血,中途她还晕过几次,最后什么时候停的她都没感觉。
得亏自个儿身体一直不错,随着修为上升,她身体更是不错,也算是勉强能满足某个男人。
更何况两人更和好,现在这事乐乎一些,以后过些日子,说不定某男人对这事就该淡了,这么一想,迟殊颜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否则以这男人折腾的力道和频率,她还真担心自个儿受不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