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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弟子才能进入拘魂阁,才有资格挑选鬼樽,而管重清楚的记得青菱可只是地门的人,还在参加进入天门的考核,而她使用的也是鬼王的魂力。
“青菱呢?她可不是天门弟子,也能使用鬼王?”管重好奇的问道。
婉婷笑了起来,随后低声说道:“那丫头使用的是虚肚鬼王,与天目鬼王一样都是D级魂力,青菱天资聪颖,被誉为百年难遇的天才,她已经和我一样,拥有驾驭D级鬼魄的能力了,
她的实力其实完全有资格进入天门,
只是天性-爱玩,
耽搁了不少时间,
所以到现在才参加考核。”
管重一脸疑惑的看着婉婷:“你刚才不是说只有天门弟子才能进入拘魂阁挑选鬼樽吗?她的虚肚鬼王又从何而来呢?”
婉婷眯着眼笑了起来:“那丫头既然没有告诉你,我自然也不会说,你要是好奇,不如就跟着她一起去三门一宗,去了哪里要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管重瞪了婉婷一眼将头扭到了一边:“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可不会去什么三门一宗。”
婉婷正打算继续劝说,徐芳此时确从远处快速飞回了:“管重。”
管重站起身,拍了拍潮湿的臀部:“芳姐怎么了?看见吴玉兰了吗?”
徐芳点点头,从脸上的表情上,管重知道它之前强忍了杀意,看见杀害自己的人就在眼前,徐芳没出手而是忍着杀心回来向管重汇报,它知道还轮不到它出手,等吴玉兰被引路后,接下来才是它的舞台。
“她正在往山洞去,带着一个昏迷的女人。”
管重笑着说道:“昏迷的女人想必就是今早我们在周仁发床上看见的那个女人吧。”
“嗯,那个女人后脑勺还在流血,吴玉兰正拖着她往山洞方向移动,速度不快,估计你要是想追上去,也能追到。”
婉婷疑惑的看着管重:“你去找吴玉兰干什么?你不会是想连吴玉兰一同杀了吧?虽然她杀了这么多人,但我认为你应该将她交给警方处理,别忘了,你已经杀了周仁发了,没有必要再杀人了。”
徐芳正想解释,却收到了管重的眼神,它顿时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管重笑着说道:“放心吧,将周仁发的尸体丢入山洞后,我便报警,让他们来处理,我们走吧,继续上山。”
管重背起周仁发往山上走去,婉婷紧随其后,而徐芳飘到了管重身边低声问道:“你的同伴不知道?”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摆渡者的能力。”
“也对,这世间原本就没有人知道摆渡者具备的能力,和死神一样的能力,她……是三门一宗的人吧。”
“你也知道?”
“成鬼不久,鬼识降临,我便知道,人世中存在驾驭鬼力的魂师。而你却拥有三门一宗不曾拥有的摆渡者魂力,看来你也不简单啊。”
管重嘴角微微上扬低声回答着:“有些秘密我可不希望别人知道。”
“我只是鬼,况且你还帮了我们,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管重看着脚下的路,心中却百般滋味。
世间无人知道摆渡者的能力,
看来今后要少使用摆渡者魂卡了,
要是被人察觉,
一定会引起注意,
给我白尺的老人和黑白无常都提及过的那些人还未出现,
我必须要确保白尺的隐秘。
“管重,你看。”婉婷停下了脚步,叫住了身前不远处的管重。
停步转身,管重看向婉婷所指的位置,脚边的杂草上沾着新鲜的血迹,地上还有被拖拽的痕迹,从痕迹上来看,像是有人躺在地上被人拖拽留下的拖痕。
“看来距离吴玉兰不远了。”既然血迹未干,说明吴玉兰刚走不远。
“追上去?”婉婷拿出鬼樽,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对付一个吴玉兰,鬼王之力完全是大材小用了,但无奈这是婉婷唯一的战斗手段,鬼卒之力的鬼樽被她遗落在了三门一宗。
说白了就是忘带了,
与青菱一样,
都是马大哈。
管重笑着摇了摇头:“别着急,上山下山只有着一条路,只要她还在这山上,我们迟早要遇见。”
婉婷用力的点着头:“一见她我便行动,将其击晕留给警察。”
继续往山上走去,雾气越来越浓郁,,周围的植被也绿意匆匆更加茂密,徐芳忽然拦下了管重和婉婷,指着不远处的山洞说道:“就是那里。”
管重仔细看去,山洞口的空地上,随意堆放着不少芭蕉叶,那是用来隐藏洞口的伪装物,山洞洞口不大,两人肩宽,两米之高,要是不仔细看,几乎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山洞崖壁上还有不少水在流动,那些是从山顶沿着山体留下的水,长年累月的侵蚀着洞口,以至于洞口的墙壁上出现了不少裂缝,有些裂缝足有巴掌大小,微风吹过,山洞共鸣发出阵阵浑厚的声音,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走吧,去洞口看看。”
背着周仁发的尸体,管重沿着地上的拖拽痕迹和血迹移动,脚下到处都是倒下的小树苗和树枝,根本看不见这些东西的下面是否存在坑洞,只有沿着吴玉兰走过的路,才是安全的。
悄无声息的来到山洞口,将周仁发的尸体放在一侧,管重和婉婷静静的听着洞里的动静。
一个痛苦的声音缓缓响起:“这,这是哪?”
“你的墓地。”
“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你当然不认识我,但你认识我的男人,昨夜与你缠绵一晚的男人。”
“周仁发?你是他的妻子?你,你想干什么?”没等吴玉兰回答,女人顿时发出了尖叫声,她已经发现自己身边都是尸体,二十多具女性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冰冷的地上。
吴玉兰手里的电筒点亮着山洞内的环境,那一具具面露狰狞,表情痛苦的尸体仿佛在诉说着生前最后时刻的绝望,明晃晃的刀倒映着手电筒的亮光,它似乎在炫耀那些尸体正是它的杰作。
“你不该破坏我的家庭!你不该和他发生关系,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我不允许有任何人玷污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和这些女人一样,脏!贱!既然你们都一样,那结果也会是同样的遭遇,我这就送你去见你的同行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