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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朝雨抱的越来越紧,余玖觉得喘不过来气。
“狮虎……你别戳我……”她扭了扭身子,下意识的想要避开某处咯的她不舒服的硬物。
慕朝雨身上动作一滞。
离的太近,有些事很难掩饰过去。
“小鸠,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慕朝雨低笑。
他们每日都在一起,夜夜睡在一处,也就是他这样的性子才耐的住,要是换了旁人怕是早就变着花的把肉吃到嘴里了。
或是到外面找些风尘女子一解焦渴。
不过他不能,他记得她曾说过,她讨厌男人纳妾。
忍吧,反正又死不了人。
他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这种事是忍不了的。
在军营里时他还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现在换了环境,能够两人独处了,他心里的那根弦就像是突然崩断了。
在小家伙进净房洗澡时,他就有些走神,想借机进去,又担心会吓到她。
他在门外站了半天,忽听里面小家伙低喝了声:“谁在哪?”
他想也不想,迅速推门闯了进去。
他在后面看了她许久,看着她光溜溜的脊背,后来她扯了中衣披在身上,又到后来她推开窗户,还想要往窗台上爬……
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把她抱起来,重新放进了浴桶里。
余玖身上的中衣还没有脱,顿时就被水浸湿了。
紧接着慕朝雨开始脱衣裳,一件一件衣衫落在地上。
余玖眼珠子瞪的溜圆。
这是怎么个情况,说好的高冷呢,师父?
慕朝雨脱的只剩中衣,修长的腿轻轻一迈,就跨进了桶里。
啊啊啊压脉带!
余玖转身扒着桶沿就想往外爬。
敌军已然到达战场,请做好战斗准备!
余玖仿佛听见系统提示。
腰间一紧,她整个人就被慕朝雨从桶沿上“摘”了下来。
艾玛,谁来告诉她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
师父的危险指数突然就高涨了。
她正哆哆嗦嗦的,忽见慕朝雨手伸进水底,像是捞了个什么东西上来。
湿哒哒的,像是一块毛皮,看着有些眼熟。
慕朝雨微微一笑,轻轻扯了扯那东西。
余玖只觉得某处一紧,然后整个身体都没了力气。
啊啊啊,那是她的尾巴,难怪她觉得眼熟呢!
“狮虎,咱们有话好说,那个……你别拽……”真是不巧,兔爷三号在这个时候没了药效,她重新变回了狼耳朵的萌妹砸。
“那个……师父,不好意思啊,我在这个时候变回来了。”她尴尬的打着哈哈,“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有些非主流,对不起啊,没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也没养成你喜欢的性格,没让你心动……”
慕朝雨轻轻扯动她的尾巴,把她拽进怀里。
“谁说你没有?”
他早就心动了,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喜欢,不管她是什么性格,他都能接受。
慕朝雨钳住她的下颌,封住她的唇瓣。
湿热的触感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令余玖慌的不知所措。
这不是他们间的第一个吻,但却是最最令人心悸的一个。
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的激动,他高涨的情绪。
余玖喘着气,双手慌的没地方放。
慕朝雨的脸与她近在咫尺,往日的冷清与漠淡全都像是假象,此刻他的凤眸里满是灼灼的小火苗,亮闪闪的,晃的她头晕眼花。
“小鸠不必害怕,你早就是为师的人了。”
余玖掩面无语。
你骗鬼呢!真当我三岁?
慕朝雨见她这样只当她是害羞了,俯身在她耳边问了句,“你以后是想住在长洲国还是留在南越国?”
余玖愣住了。
在这么旖旎的气氛下,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你若是想去长洲国,日后我便带你去那边安家,你就不用再担心会被人看破身份了。”说着他还恶劣的用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尖。
她的狼耳朵最敏感了,被他咬的又疼又痒,想要推开他但耳朵还在他的嘴里,她只能连连告饶。
“去哪里都行,我听师父的……啊啊啊疼……你快放开……”
慕朝雨松开牙齿,端详着怀里坐着的小粉团子。
是有点小,让他无从下口。
但他还是想要尝一尝。
余玖没想到慕朝雨竟会想到日后安排她住到长洲国去,而且这一次不是她一个人,他也会陪她一起。
他当真能舍得下南越国这边的一切吗,为了她搬到视南越国人为敌人的长洲国去?
“小鸠觉得如何?”慕朝雨问。
“那,那个以后再说。”余玖结结巴巴道,“洗澡水快凉了,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吧。”
她刚想站起身就被慕朝雨再次扯住了尾巴。
她跌回水里,摔在他的身上。
“嘶……”
她听到慕朝雨倒抽了口凉气。
“撞疼你了?”余玖马上意识到她刚才撞到的是什么,“断没断?”她紧张的问。
慕朝雨下面疼的要命,听了她关心的询问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断没断你自己看。”
某小兽瞪眼。
师父,你的自尊心呢,你那高傲的自尊哪去了,再疼再难受也不会告诉别人的自虐式风格哪去了!
慕朝雨凤眸半眯,捉着她的小腰。
“你太小,为师不会动你,可你是为师的人,总要照顾好为师才行。”
怎么个照顾?
余玖快要变成傻兽。
“谢竹君那时你都懂,为何到了为师这里你却偏偏装糊涂?”慕朝雨抬手出戳了戳她的脑门。
以前他一直忍耐,一是因为她太小,二是他只当她的真身是小兽,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
可是在她向他交了底之后,他才知道她的正身也是人,也并非是什么都不懂。
他很想知道她以前是否也曾喜欢过别人,但他又问不出口。
所以他一直盯着她的眼睛,不曾错过她眼中的每一个细节变化。
她的每一个纠结,慌乱的表情都让他心里的结松开一些,再松开一些。
余玖知道自己这次是逃不掉了,她咬了咬牙。
真当她是个怂的?
算了,不就是帮他……那个什么吗……哎,真的好奇怪,为什么在谢竹君的时候,她可以把对方视为病患,毫无害羞的感觉,可是到了慕朝雨这里,她就,就……
借着温和的水流,余玖把手伸入水底。
哗啦哗啦的水声伴着某人低声微喘,搅乱了净房内氤氲的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