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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余玖与小舍儿还有杏林在院里往马车上装东西。
明天他们就要启程,所以箱笼之类的要提前备好。
“这个不要忘了,这是师父的药箱,还有那些医书……”余玖早就变回了原来的孩童体形,而且吃过了“兔爷三号”,她现在活脱脱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女娃子。
杏林把药箱放进车厢。
他们这次离京一共准备了三辆马车,慕朝雨平时休息的一辆,后面两辆除了装着箱笼外,还可以让小舍儿还有漠尘在里面休息。
余玖原本是打算跟杏林同一辆车的。
因为她是魔物,自然要和她,还有魔物羊在一块,可是慕朝雨却直接让小舍儿把她的东西送到了他的前车上。
出门在外总是待在一辆车上……这也太不方便了吧?
余玖苦着小脸。
正想着,忽听小舍儿说了句:“杨大人来了。”
谁?余玖转头,正好看见内务府六库郎中杨瀚庭进了院子。
余玖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你这小丫头越来越不懂事了,见我跑什么?”杨瀚庭训斥道。
余玖这才想起来,她现在这个样子杨瀚庭认不出她就是之前的那位“豆姑娘”。
于是她笑眯眯的唤了句:“杨大人。”
“哎,这还差不多。”杨瀚庭满意的点了点头,“女孩子家就应该温柔贤惠,以后才能嫁得出去……”
杨瀚庭站在院里训起了余玖。
要是换成别的时候,余玖早就跑掉了,还能有这闲心听他在这啰嗦?
杨瀚庭越说越起劲,就在这时一个清淡的嗓音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
“杨瀚庭,我的徒弟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郡王爷……别这样啊,你总要给我个面子吧。”杨瀚庭笑呵呵的上前见礼。
慕朝雨身着素衣锦袍,一头银发也没有束起来,而是随意用条发带绑着,松散的披在身后,俨然就是一位闲散王爷。
慕朝雨淡淡的看着杨瀚庭,也没有向他还礼。
“你来干什么?”
“给你饯行啊。”杨瀚庭认真道,“我在胭香楼……”
“少提你的那些胭香楼。”慕朝雨无情的打断了他的话,余光还扫了一眼尚在院里的小鸠。
以前他陪杨瀚庭去那种地方也不过是为了向世人证明,他还活着,而现在,他却是尽量避免再与这些地方拉上关系。
因为他觉察到了,他的小徒弟不喜欢那种地方,就算是去喝酒应酬她也不喜欢。
罢了,不去便不去,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慕朝雨严肃的表情令杨瀚庭有些意外。
“不就是去吃个饭,喝个酒嘛,你这么严肃做什么?要不这样吧,我叫来席面,今天你也不用出去了,我们就在你这吃。”
慕朝雨想了想,点了下头。
杨瀚庭打发小舍儿帮他跑腿,去订席面,回头就拉着慕朝雨进了书房。
“跟你打听个事。”他乐呵呵的,满眼带笑。
余玖忍不住想要偷听他和慕朝雨在说什么,于是轻手轻脚来到窗外,蹲在那里偷听。
院里的杏林看到她这个样子自然不会多嘴去说,而是装作什么也没看到,闪了人。
“你想问什么?”书房内,慕朝雨语气冷淡。
“就是那位豆姑娘的事。”杨瀚庭郑重道,“虽然我只见过豆姑娘两次,但却对她一见倾心,你知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千金,告诉我,我上门去提亲。”
“噗通!”窗外余玖摔了个屁股墩。
艾玛,艾玛,她听见了什么!
提……提亲!
我好像承担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烦恼。
余玖狼狈的爬起来,正想听的更仔细些,忽听头上传来的慕朝雨声音,“你蹲在那里做甚,还不进来送茶待客。”
抬头,惊见慕朝雨站在窗前,凤眸低垂,正俯视着她。
目光威严,还带着丝丝冷意。
“我这就去。”余玖爬起来,狼狈的逃走了。
妈呀,没想到杨瀚庭会想要跟她“提亲”。
要了亲命了!
余玖的心里特别的矛盾,她一个黄毛丫头居然也有人来提亲,不是她的菜,她要怎么接?
慕朝雨怎么看?小舍儿他们怎么看?她认识的那些魔物怎么看?
如果他们真的成亲了,要管慕朝雨叫啥?
师父还是小叔?
当她端着茶回到书房时,进门就觉得一股冷风扑面而来。
“阿嚏!”她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我去,这真的是夏天吗,书房里为何感觉就像进了冷库似的。
主座上那个浑身冒着冷气的人真的是慕朝雨吗?该不会是制冷机吧?
杨瀚庭见她端了茶来连忙伸手接了,嘴里还叨咕着,“太好了,正好拿来暖暖手,你们这书房太阴,我都觉着有些冷了。”
余玖默默翻了个白眼。
他真的看不出冷气的来源在哪里吗?
你对面那台制冷机都快冻成冰块了,你关注的重点到底在哪里啊!
晌午时分,胭香楼就把预订的席面送来了。
二十几个菜,量不大,但却做的很精细,另外杨瀚庭还让人备了一坛好酒。
慕朝雨看了眼桌上罗列的杯盘,对小舍儿道:“去把漠尘也叫来。”
小舍儿去了。
杨瀚庭却有些不高兴了,“叫那野蛮人来做什么,我是来给你饯行,又不是来请他的。”
慕朝雨不理他,先拉着余玖入席。
漠尘自从上次无意中吃了还阳草,长出了兔子耳朵后,虽然后来耳朵消失了,但是这段时间里变的很贪睡。
小舍儿找他的时候,他刚睡醒,醒眼惺忪的就跟了来。
“菜不错啊。”一看到桌上的菜,他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坐。”慕朝雨吐出一字。
漠尘贴着杨瀚庭身边坐了。
杨瀚庭嫌弃的往另一边挪了挪。
“你不是说要向豆姑娘提亲吗?”慕朝雨见众人都坐了,这才缓缓开口。
“啪叽。”余玖刚夹起的一块菜掉在了桌子上。
怎么又提这事啊,有完没完!
慕朝雨瞥了一眼自家失态的徒弟,重新把脸转回去,“我特意把漠尘请来就是想告诉杨大人,你想求娶的那位豆姑娘,她无父无母,不过她却有一位兄长……”
“哦?不知她的兄长是何人?”自古女子婚事要遵从父母,没有父母便要听从兄长的。
慕朝雨抬手一指漠尘,“就是他。”
“啪叽!”筷子从余玖的手里彻底的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