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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已经过去,新的一年到来。
云深身为三川制药董事长,需要对股东负责。
也就是说,到了该交财务报表的时候。
老乔告诉云深,陆氏集团那边已经催了几次,让三川制药尽快交报表。
其他股东倒是没有催促。
其他股东都以张秋生为首,张秋生同云深关系好,自然不会为难云深。只要云深能在过年前公布财物报表就行。
至于要不要分红,还得看具体情况。
毕竟三川制药从这泥坑里爬出来,也才一年多的时间。这么点时间,想要填补之前的亏空,还是太过勉强。
云深询问老乔,“陆氏集团那边怎么催得这么急?难道他们缺钱?”
老乔以前在陆氏集团上过班,那边还有不少过去的同事。
老乔私下里打听过消息,然后告诉云深,“听说陆家大房和二房争权夺利,影响了好几个项目。已经有分公司出现了亏损。”
云深闻言,笑了起来。
陆氏集团窝里斗,她是乐见其成。
当初陆自明在酒店房间安装监控,偷拍江素素同服务生蔡佑的床事,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一年多,陆自明一直没将视频公布出来。
也不知道陆自明在憋什么大招,竟然如此沉得住气。
云深转念又想,陆自明这么沉得住气,估计还是司徒文政的功劳。
司徒文政这人虽然没有节操,用心也很险恶,但是这人的本事没话说。蛊惑人心的力量更是一等一。
有司徒文政在陆自明身边当军师,陆自明每走一步,都保证稳扎稳打,迟早会将江素素赶出集团。
没有外力介入,江素素母子三人,注定会出局,成为失败者。
云深让老乔继续关注陆氏集团的动静。
至于陆氏集团催促财务报表这件事,云深让老乔不用过多理会。该给报表的时候自然会给。给不出来的时候,催也没用。
除了这件事,老乔还说了另外一件事。
有人在砸三川制药经销商的场子。而且这件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最近几个月,时不时就有经销商被砸。
云深一听,立即意识到这件事不简单。
“老乔,你在公司等我。我现在过去。”
云深丢下手头上的事情,开车前往公司。
自从云深公布身份后,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公司。
公司又添了不少新面孔,都很有朝气,很有进取心。
云深来到办公室,老乔紧跟在她身后。
云深坐在老板椅上面,老乔顺手关了办公室的门。
云深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老乔说道:“最早是三个月前,位于北州的一家药品经销商被被身份不明的人砸了。一开始,我们也没往三川制药联想。因为这家经销商,不光代理了三川制药的药品,还代理了其他制药公司的药品。
第二起是两个月前,位于中州的一家经销商被砸。然后就是最近两个月,连续有七八家经销商被砸。这些经销商私下里没什么联系,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代理了三川制药的药品。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敢确定,经销商被砸同三川制药有关。”
云深拿着笔,敲击着桌面,问道:“报警了吗?”
老乔点头,“被砸的经销商都报警了。全都是当地的流氓混混,抓进去关几天又会放出来。治标不治本。三川制药本来想报警,可是我们没有证据,而且人家也没有跑到三川制药的地盘上砸东西,这种情况警方不会受理。”
云深盯着老乔,“然后呢?你派人做了调查,有结果吗?”
老乔点头,“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放纵姑息,只会助长对方的气焰。我请人做了调查,原来是同行打压。”
云深挑眉。一开始听到这件事,云深就判断,估计就是同行打压。结果果然如她所料。
云深敲敲桌子,“你和我说说,到底是哪家同行?为什么要砸经销商。”
老乔将调查资料摆在云深面前,说道:“根据调查,这起打砸经销商的幕后黑手应该是京州海纳制药厂。三川制药生产的舒心宁片,药效好,副作用小,目前已经占据了70%的市场份额,全国每家医院,几乎都引进了舒心宁片。但是舒心宁片严重挤压了海纳制药厂的市场份额。让他们的同类型药物,从前年的40%市场份额,短短一年时间压缩到只剩下5%的市场份额。”
云深了然一笑。
舒心宁片用来治疗心血管疾病。这种药卖的很贵,利润很高。
海纳制药厂的同类型药物,市场份额从40%萎缩到5%,也就意味着海纳制药厂的利润在去年一年大幅度缩减。难怪这家制药厂恼羞成怒,要请人砸经销商。这么做纯粹就是为了出气。
云深翻着资料,结果在资料上面看到了一个不算熟悉的名字,云炫!
云深不动声色,问道:“海纳制药厂的股东结构,你清楚吗?”
老乔点头,“海纳制药厂是京州云家的产业。京州云家三房负责经营,大房和二房只占了一点股份。除了云家外,这家公司还有另外二十来个小股东。这些小股东都说不上话,做主的还是京州云家三房。”
说完,老乔紧张地看着云深。
“云总,此事涉及到京州云家三房,我们该怎么办?”
云深笑了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用给京州云家三房面子。你要记住,我是中州云家人,京州云家只是旁系。”
老乔瞬间明白过来。
但是这件事还是有个问题,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打砸经销商的那些混混,是海纳制药厂指使的。他们就没办法从起诉海纳制药厂。
老乔请示道:“云总,这件事你说该怎么办?”
不过问的话,海纳制药厂会更过分。过问的话,走法律途径解决不了问题。
云深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说道:“继续挤压海纳制药厂的市场份额,让海纳制药厂彻底退出心血管疾病这一块的竞争。为了这个目的,舒心宁片可以降低售价。”
其实不用降低售价,海纳制药厂的市场份额也会被三川制药占据。但是那需要时间。
如果降价出售,那么在短时间内,舒心宁片的市场份额,可以从70%扩大到80%,彻底将海纳制药厂赶出心血管疾病这一块的竞争。让海纳制药厂,失去一大利润来源。
至于云深这边,降价可以扩大销量,从一定程度上弥补利润损失。
云深接着说道:“已经拿到专利的几款新药,可以提前上市,继续打压海纳制药厂。”
云深原本的计划,是在春节过后的四五月份,推出新药。
其中重点推广平肤膏。平肤膏主要用于烫伤烧伤。
一直以来,烫伤烧伤都缺少特效药。治疗过程缓慢,病人还要承受极大的痛苦。
可以说,烫伤烧伤比刀伤枪伤等等外伤处理起来更麻烦,更痛苦,恢复期更漫长。而且愈合后还会留下丑陋的疤痕。
很多人烫伤烧伤之后,都无法回归正常的生活,就因为大面积的疤痕。
云深推出的这款平肤膏,对治疗烧伤烫伤,有非常好的作用,能够缩短治疗时间,还能够减轻病人的痛苦。
随着平肤膏的推出,云深还打算推出养肤膏。养肤膏主要用于修复疤痕,让烫伤烧伤病人,尽可能的不被疤痕影响。
根据老乔收集的资料,海纳制药厂也生产用于治疗烫伤烧伤的药物。
如果云深的平肤膏,养肤膏一推出,肯定会对海纳制药厂同类型的药产生冲击。
但,这就是云深要的效果。
海纳制药厂敢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就要做好被云深报复的准备。
老乔问云深,“云总,新药要提前到什么时候推出?”
云深很干脆,“春节一过,就开始推新药。这一次,力度要大,要尽快的占领市场。我们的药,药效好,副作用少,还能减轻病人的痛苦。所以新药推广一定要跟上。”
“那海纳制药厂那边,要怎么做?”
云深用笔敲击着桌面,想了想,“先派人盯着海纳制药厂,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我估计等春节过后,新药一推出,京州云家三房就会来找过来。到时候你不用理会他们,直接将他们推给我就行了。”
老乔有些担心,“云总,你一个人对付那一家子,能行吗?”
云深笑了起来,“谁说我是一个人。你当中州云家没人吗?京州三房敢找我,就要做好被中州云家打压的准备。”
“云总,这件事我认为不能太乐观。中州云家和京州云家的关系到底怎么样,不能单凭一面之词。我认为还是多做一手准备,万一到时候中州云家不肯替你出面,我们至少还有回旋的余地。”
云深点点头,“你放心,这件事我有分寸。另外,京州云家三房也在做房地产生意,你多留意留意,将来说不定还会发生冲突。”
“我明白,我会派人留意京州云家三房的大小生意。”
云深对京州云家三房的耐心估计不足,本以为要春节后才会找上门来,结果还没等到春节,京州云家三房就找上了老乔。
自从舒心宁片一降价,海纳制药厂的同类型药品瞬间没了市场,被彻底赶出了心血管疾病这一块。
往年,这一块是海纳制药厂的利润大头。如今,这块利润彻底没了,海纳制药厂的负责人自然坐不住。
于是乎,京州云家三房找上了老乔。
老乔给云深打电话,云深正在忙期末考试,很干脆地对老乔说道:“先不理他们,继续拖着。”
“我明白。”
期末考试对云深来说不难,不过云深想要考高分,还是得花一点时间在学业上面。
除了忙着期末考试,云深还在忙未来实验室的事情。
实验室资金压力很大。
短短一年的时间,云深在实验室投入了不下十亿的资金。而且目前只见投入,不见产出。估计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个情况。
不得已,云深拿着云慎开的一亿支票,入了实验室的账户。
说实话,一开始云深没打算用这一亿。当初收下支票,她想得很简单,就当是一个念想,证明云慎对她的关心和爱护。
哪里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多了金砖大学生物基因实验室这个吃钱大户,云深的资金瞬间紧张起来。
三川制药那边,还需要她不停的提供新药输血,暂时是指望不上的。
药妆公司那边,目前生意很好,但是前期投入太大,还得先回本才能说分红的事情,所以暂时依旧指望不上。
房地产公司那边,同样需要资金支持。
一时间,云深发现自己成了穷光蛋。过年这段时间,还得指望太空集团的分红。
不过听说,太空集团今年不会分红,因为新项目太多,占用了太多的资金。
面对没钱的境况,云深很恼火。无奈之下,只能先将云慎那一亿支票入账。等到开春,药妆公司那边应该能够抽一点资金出来。
如果开春后,资金还不够用,云深就要想办法从银行搞个几十亿出来,解燃眉之急。
老乔那边一直拖着京州云家三房。
京州云家三房恼怒不已,干脆找到云深。
好在云深考试完了,正收拾行李准备回闲云小区。
来找云深的人,是云炫。
云炫事先没有打电话,而是直接杀到学校。
云深见避不开云炫,勉为其难和云炫见了一面。
两人就在图书馆隔壁的咖啡厅见面。
云深笑容满面,像个单纯的学生,“炫叔叔,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云炫在观察云深。
其实到现在,云炫还有点不敢相信云深是三川制药的大股东。但是股权书上写得明明白白,三川制药的控股人是星空集团,而星空集团的控股人是云深。
面对铁一般的事实,云炫不得不接受云深以十八岁的年纪,掌控一个价值近百亿的集团公司。
云炫搅拌着咖啡,说道:“云深,我听说了你的事情,你真是年少有为,了不起。”
“炫叔叔可别夸我,我也就是运气比一般人好一点而已。”
云炫笑起来,云深的单纯让他轻松了很多。
单纯才好啊!
云炫问道:“云深,三川制药那边的情况,你熟悉吗?”
云深一脸老实的摇头,“我一直在学校,连公司都很少去,更别说三川制药。三川制药怎么啦?”
“没什么。三川制药这一年发展得很好。尤其是去年推出的新药舒心宁片,几乎快垄断了市场。”
“是吗?销售方面的情况我都没关心。”
云炫盯着云深,缓慢地说道:“云深,叔叔不瞒你,我这次来是有事求你。”
云深客气地说道:“叔叔你请说,如果我能帮忙,自然不会推辞。”
云炫说道:“云深,或许你不知道,京州云家名下也有一家制药厂,叫做海纳制药厂。以前也生产治疗心血管疾病的药物,不过不能和三川制药生产的舒心宁片相比。
自从有了舒心宁片,无论是医生和病人,都不再选择使用其他家的药。如今,海纳制药厂少了一个利润来源,药厂上下举步维艰。如果没有新的利润点,药厂迟早要关门。到时候不光是京州云家损失巨大,下面的工人也会失业。”
云深眨眨眼睛,一脸傻白甜,表示根本没听懂云炫的言下之意。
云炫暗骂一句,如此傻白甜的云深,如何能成为一家集团公司的老总。莫非云深只是别人推到台面上的代理人?
云炫一边说话,一边观察云深。
“云深,我们是一家人,对吧。”
云深点头,“自然是一家人。”
“海纳制药厂就快要破产了。云深,作为一家人,你一定会帮叔叔度过这个难关,对不对?”
云深眨眨眼,傻白甜的问道:“怎么帮?”
云炫一阵激动,有些急切地说道:“你把舒心宁片交给海纳制药厂生产。这样一来,海纳制药厂就能起死回生,那些工人也不用失业。”
云深微蹙眉头,“可是舒心宁片已经授权给三川制药,我不能毁约。”
云炫说道:“你可以授权给三川制药,也可以授权给海纳制药。云深,你想想我们都是一家人,三川制药全都是外人。而且这件事还关系着上千名员工的饭碗。你难道能忍心看着上千名工人失业没饭吃吗?”
忍心,当然忍心!
云炫想用道德绑架云深,云深却不肯上当。
云深单手撑着脸颊,问道:“叔叔,海纳制药厂难道只有治疗心血管疾病的药吗?别的药就不能生产,就不能赚钱吗?”
云炫有片刻的尴尬,不过转眼又恢复了正常,“其他药都是平价药,利润根本养不起那么多工人。云深,你把舒心宁片授权给海纳制药厂,海纳制药厂才能养活更多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