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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和刘老跟着走进病房。
云深站在病床前,说道:“很明显,夏起中的不是百斩骨。”
关老黑问道:“不是百斩骨,又是什么?骨头寸寸断裂,这世上有什么毒药能和百斩骨一较高下?”
关老黑分明是在暗讽老宋不干人事,尽搞些害人的东西出来。
云深冷哼一声,看在关老黑送来的两味三品药材的份上,她大度,她不和关老黑计较。
云深将手搭在夏起的手腕上,说道:“很明显,有人在模仿百斩骨。却模仿得似是而非,非常粗劣。这个人有点聪明劲,可是仅仅只是聪明而已,完全没有想象力和创造力。除了模仿,干不出别的事情。让我知道这个人是谁,我会杀他而后快。”
刘老不管云深要杀谁,他紧张地问道:“云小友,夏起中的不是百斩骨,那你有办法解毒吗?”
云深挑眉一笑,“对方是在模仿百斩骨,我自然有办法解。”
“能解就好。刚才听你说夏起中的不是百斩骨,我真怕你解不了毒。那样一来,我就没办法同夏家人交代。”
刘老很庆幸,也很直爽。
云深笑了笑,说道:“解毒需要很多药材。我开个药方,刘老,辛苦你准备一下药材。药材备齐后,随时可以开始解毒。”
“好。云小友开药方,我来准备药材。”
刘老已经打算好了,他要连夜骚扰柴湖川,让柴湖川替他准备药材。柴湖川要是搪塞他,他就请关老黑出面。
不信关老黑出面,柴湖川还敢推三阻四。
云深开好药方,交给刘老。
剩下的事情,云深不用操心。
云深对关老黑使了个眼色,示意关老黑跟着她出去。
关老黑跟着云深走出病房,直接问道:“你想做什么?”
云深一本正经地说道:“关先生放松一点,不用这么紧张地看着我,我对你没有企图。我眼光比较高,你这样的,不符合我的审美。”
关老黑哼了一声,鼻孔冒气。
云深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云深指着隔壁胡家父女住的病房,说道:“病人就在里面,你跟我进去看看。你在电话里说你能解蛊,我挺好奇的。能说说你要怎么解蛊吗?”
“无可奉告。”关老黑一脸傲娇。
云深嗤笑一声,切,她又不稀罕。
好吧,她其实挺好奇的。
关老黑不说没关系,反正等关老黑解蛊的时候,云深自己也能想明白。
走进胡家病房。
蒋韵和胡侃齐齐朝云深关老黑看来。
云深说道:“这位是关先生,他能解蛊。”
“关先生,你好,你好!”
蒋韵特别激动地站起来,想要和关老黑握手。
关老黑黑着一张脸,没搭理蒋韵。
胡侃怒,不过还知道不能得罪救命恩人,一直忍着怒气。
云深对蒋韵说道:“关先生脾气比较大,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关先生是有本事的人,有本事的人都有几分脾气,我都理解。”
只要关老黑能治好胡方随,胡倩倩,别说不给面子,就算直接打她一巴掌,蒋韵也没有废话。
关老黑对云深说道:“我给病人治疗的时候,不能有人干扰。你们都出去。”
云深挥挥手,示意蒋韵和胡侃都出去。
两人不放心,又怕得罪关老黑。
云深动动嘴唇,示意两人不要担心,有她在这里,没事。
有云深保证,蒋韵和胡侃才离开病房。
关老黑不客气地对云深说道:“云大夫,请你也出去。”
云深摇头,“我不能出去。这里必须有人看着。”
“你怀疑我?”关老黑脸色发黑,对云深怒目而视。
云深挑眉一笑,“关先生,你信任我吗?你看,我们互相不信任,所以我不可能将你独自留在病房里。”
关老黑气的鼻子冒粗气,“云大夫,你好样的。”
“彼此,彼此。”
云深就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示意关老黑随时可以开始诊治。
关老黑冷哼一声,他口舌笨,不和云深论长短。
关老黑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只金黄色色蛊虫,放在胡方随的鼻孔前。
蛊虫触须晃动,看样子似乎是在试探什么。
云深不懂蛊虫,不过看关老黑一脸凝重的样子,估计情况不太美妙。
关老黑检查完胡方随,又去检查胡倩倩。
最后收起金黄色的蛊虫。
关老黑严肃地对云深说道:“两个人的确中了同生共死蛊,不过不是一般的同生共死蛊,而是公母同生共死蛊。”
云深皱眉,问道:“有什么区别?”
关老黑说道:“区别就是,我现在解不了。”
云深盯着关老黑,“关先生是在开玩笑吗?”
关老黑摇头,“这种事情我不会拿来开玩笑。”
云深轻轻敲击沙发扶手,像个女老大,问道:“你说你现在解不了?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关老黑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来,“解同生共死蛊,必须用霸王蛊。就是你刚才看到的。同理,公母同生共死蛊,必须由公母霸王蛊来解。我手上只有一只公霸王蛊。凑不成一对,就解不了公母同生共死蛊。除非死一个人。”
云深皱眉,“你有办法凑成公母霸王蛊,对不对?”
关老黑咧嘴笑了起来,“云大夫果然聪明。我的确能够凑成一对霸王蛊,不过需要前往巫州走一趟。”
“坐飞机来回很快。”云深不动声色地说道。
关老黑说道:“来回的确很快,但是这一来一回,要费不少功夫。之前我们谈的条件,对我明显不公平,我希望云大夫能增加砝码。”
云深挑眉一笑,“你想要什么?”
关老黑咬着牙,说道:“我要百斩骨的毒药。”
云深双眼微微眯起,显得很危险,“你要百斩骨做什么?”
关老黑厉声说道:“我要让当初给我下毒的人,也尝尝我当年的滋味。我要他骨头寸寸断裂而死。”
云深半点没犹豫,干脆地说道:“百斩骨用完了。我师父不在,没人配药。”
“你骗我。”
云深嗤笑一声,“关先生,我要是你,绝对不会中途讹诈。”
“我这不是讹诈,我这是合理要求。”
合理要求个屁。
云深不客气地说道:“关先生,夜夜骨痛的滋味不好受吧。把胡家父女的蛊毒解了,我给你治病。保你长命百岁。”
关老黑咬着牙,牙齿咯吱咯吱作响,“姓云的,你欺人太甚。”
云深拍着桌子,“关老黑,你趁机提价,你要脸吗?”
关老黑猛地站起来,“我要是不给他们解蛊,他们就得死。”
“他们死,又不是我死,你以为我会怕?”云深一脸冷静,气势碾压关老黑。
关老黑瞪大一双铜铃一般的眼镜,“姓云的,你别太过分。”
云深呵呵冷笑两声,“过分的是你,关先生。上次是你主动翻脸,就因为我师父配了百斩骨。这次翻脸的人还是你,就因为你贪心。关老黑,你这个人,愚蠢,脑子一根筋,是非不分,好坏不知,还贪心,你简直就是社会的毒瘤。”
关老黑气的胸膛剧烈起伏,啊啊啊,真是气煞人也。
姓云的小娘们,一张嘴能将死的说成活的,活的也能被她说死。
云深讥讽一笑,“关先生,别顾着生气。我建议你坐下来,凡事好商量。”
关老黑哼了一声,“我和你有什么可商量的。”
云深含笑看着关老黑。看着云深的笑脸,之前云深疾言厉色,就像是一场幻觉。
云深笑着说道:“关先生,要你来回奔波,的确很辛苦。让胡家给你一点适当的补偿,这是应该的,我没有异议。不过我和你之间,不存在谁补偿谁的问题。当初我们在电话里谈的条件就是,你解蛊,我给你治病。至于解蛊的过程,这个我不需要关心,更不需要承担责任。关先生解了蛊,将两个人救回来,我就给你治病。事情就这么简单。关先生,我说的这么清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关老黑冷哼一声,“你的意思我明白。”
云深含笑点头,“明白就好。解蛊的事情就交给关先生,我呢,就先给夏起解毒。希望关先生能够尽快将胡家父女救回来。早一天解蛊,我早一天给关先生治病。关先生也能少受一天骨痛之苦。”
关老黑呵呵冷笑,愤怒地控诉,“云深,你算计我。”
云深一脸坦然,“彼此,彼此。”
关老黑不是个省油的灯,云深不防着他点,关老黑就能将房顶给掀了。
云深很有耐心,她等着关老黑做决定。
关老黑咬牙,“好,我答应你。我明早就回巫州,最迟三天内回来。等我解了蛊,你必须把我的病治好。”
云深很干脆,“成交。”
云深打开病房。
蒋韵和胡侃都紧张地看着她。
云深说道:“关先生说,胡先生和胡倩倩的蛊能解。不过他需要做点准备,大概三天后回来。到时候他会解蛊。”
“真的?太好了。谢谢你云大夫,谢谢关先生。”
蒋韵喜极而泣,这眼眶泛红。胡侃则闷着头,不说话。不过看他的鼻头和眼眶,内心还是非常激动的。
关老黑当晚就离开了。
云深回学校。
快到校门的时候,云深看到了秦潜。
也不是说看到了秦潜,而是看到了秦潜的私车。
云深扫了眼,假装没看见,继续往学校里面走。
此时,车喇叭响了两声。
云深没理会。
紧接着车门打开,秦潜拄着拐杖下了车,径直朝云深走来。
“云大夫留步。”
云深暗自叹了一声,看来她不得不留步。
云深回头,一张冷漠脸,“秦少有何贵干?”
“腿痛!”
秦潜将自己的左腿伸出来,让云深看。
云深不想看,谁乐意看一只残缺的腿。
“腿痛!”秦潜再次提醒云深。
云深这回终于拿正眼扫了眼秦潜,然后非常不客气地说道:“你活该!”
秦潜被噎,差点内伤。
不过秦潜脸皮厚,这点内伤他受得起。
秦潜说道:“云大夫,我腿痛。”
云深撩了下眼皮,说道:“看医生。”
“你就是我医生。”
云深呵呵一笑,“不好意思,现在是夜里十点,明天你请早。”
“明天我要出任务,大概要走半个月。”
云深皱眉。
“你正在复健,这个时候出任务,你的腿不想恢复了?”
秦潜严肃地说道:“任务来了,别说一条腿,就是要我的命,我也不会眨一下眼。”
云深哼了一声,“你是英雄,我是小市民,我们观念不一致,真是抱歉。”
云深心里头有股气,却不知道该冲谁发泄。
唯一确定的是,她现在不想看到秦潜。
云深想走,秦潜站在原地没有阻拦,只是沉默地目送云深走进校园大门。
云深一脚跨进校园大门,脚步却停了下来。
她回头看着站在原地的秦潜,“你明天真的要离开?”
秦潜点头。
云深深吸一口气,“把车钥匙给我,我带你去安和堂,给你做一次复健。”
秦潜在心里头偷偷笑了。面上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老老实实将车钥匙交给了云深。
云深开车,载着秦潜来到安和堂大药房。
云深打开卷帘门,又打开玻璃门,然后开灯,请秦潜进去。
药房很干净,还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地上堆了几个箱子,都是还没有整理完的药材。
云深对秦潜说道:“地上的东西你不用管。你给我进来,我给你敷药。”
云深想起昨晚秦潜用合金支架支撑左腿走路,估计左腿此刻依旧充血红肿。
云深让秦潜坐在治疗床上,然后挽起裤脚,果然腿都是肿的。
云深哼了一声,问道:“不痛吗?”
秦潜摇头,“痛。所以才来找你。”
云深没给秦潜好脸色,“你要是继续逞能,你这条腿永远都好不起来。上次我让你尽量放下工作,放松休息,估计你也没有做到。你这样下去,活不到六十岁。”
秦潜皱眉,却没作声。
云深扔了一件病号服给秦潜,让秦潜换上。
云深出了门,暂时避开。
听着治疗室里面悉悉索索地声音,云深心里头却有些愤怒。
某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又何必操心。
可是真要眼睁睁地看着秦潜被病痛折磨,云深又狠不下心来。
过了几分钟,直到秦潜说好了,云深才开门再次走进治疗室。
秦潜已经换好了病号服,方便云深治疗。
云深坐在凳子上,给秦潜的腿上扎针,为秦潜的左腿活血。
过程很痛,秦潜一直闷不作声,就像腿不是他的。
云深忍不住开口说道:“工作永远都做不完,为什么非得赶在这个时候出任务。你手下那么多人,难道没有一个能够替你分担?”
秦潜缓慢而有力地说道:“我并没有病到不能工作的地步。”
云深嗤笑一声,“你打算在现在的岗位上做到死吗?你死了,一切都一了百了,倒是便宜了你的异母兄弟。”
秦潜面色平静地说道:“我不会那么容易死。两次必死局面,我都闯了过来,我相信就算还有第三次,我一样能够闯过来。云大夫,你是我的福星。两次我都是靠你才能活下来。”
云深眉眼都没有动一下,说道:“不用谢我。我一点都不稀罕你的感谢。什么时候把我的诊金付了?我现在没钱用。”
秦潜嘴角一扬,笑了起来。
“你放心,秦家不会欠你的诊金。实在没钱,把我给你都行。”
云深嘲讽一笑,“谢谢,你就算了,我要不起。”
又被嫌弃了。
秦潜似乎已经习惯被云深各种嫌弃,各种冷嘲热讽。
说实话,随着秦潜地位越来越高,已经没有人敢在秦潜面前这么随意的说话。更别提冷嘲热讽,各种白眼嫌弃。
这种体会,一开始很不舒服。但是次数多了,秦潜从其中找到了乐趣。
苏助理说秦潜有抖M的潜质,秦潜直接将苏助理揍了一顿,好让苏助理知道什么叫做抖M。
秦潜独自一人偷着乐,看着云深嫌弃的表情,都觉着很开心。
秦潜觉着自己真是没救了。现在他眼里只剩下云深,别的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要是不把云深娶回去,这辈子就只能打光棍。
为了不打光棍,秦潜说什么也要将云深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