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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样?”李思行问道。
祝怜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思行,眼波一挑,媚态横生。
“很简单啊,只要李道长自废修为,我就放了你师姐。”
“好,我答应你。”李思行很果断。
云深大骂,“你是猪头吗?没看出她在戏耍你吗?一旦你自废修为,转眼她就会杀了你。”
李思行愣住。
祝怜靠近云深,“云小友,你不乖哦。知道你聪明,可是聪明要是不用在恰当的地方,下场会很惨哦。”
祝怜手中的蛊虫,顺着她的手指,爬上了云深的脸颊。
云深浑身僵硬,几乎都不敢呼吸。
云深怒斥道:“顺了你的意,也不会有好下场。祝怜,你很强,我承认。但是你很蠢。”
“你敢骂我蠢?”祝怜咬牙切齿,她最恨别人骂她。
云深冷哼一声,“换做我是你,我绝对不会露面。我会躲在暗处,慢慢的策划,戏耍。就算失败也不要紧,至少还有重来的机会。而你却选择了高调现身,这根本就是取死之道,连重来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你连我们的门派都没弄清楚,就敢露面。你信不信,你今天杀了我和我师弟,明日我师门中人就会找你报仇。到时候,就算你有千万只蛊虫,在我师门面前,也是渣渣一个,转眼灰飞烟灭。”
哈哈!
祝怜仰头大笑。
“小姑娘本事不大,口气倒是挺大。你和我说说,你师门是哪个?我倒是要看看,谁有本事让我灰飞烟灭。”
云深嗤笑一声,“我的师门,说出来吓死你。”
“那你倒是说啊。”祝怜逼着云深。
蛊虫在云深的脸上肆意爬行,随时都有可能爬进云深的嘴巴里。
云深紧闭着嘴巴,默不作声。
祝怜耐心耗尽,“你到底说不说?”
云深哼了一声,“好,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我师门是……”
轰!
一道剑气飞来。
云深和李思行几乎同时,低头,翻滚,躲避。
祝怜连连后退,手中蛊虫全部飞出。
司易蒙着面,提着一把玄铁利剑,朝祝怜杀来。
祝怜大叫,“又是你。”
“是我。滚,否则杀无赦。”司易声音沙哑,就像是一个杀戮机器,浑身的杀意犹如实质。
祝怜哈哈大笑,“想杀我,做梦。”
祝怜催动蛊虫,同时默念咒术。
“这是巫术。师弟,破了她。”
李思行拿出古木罗盘,朝祝怜打去。
祝怜嘲讽一笑,“区区小子,也敢在我面前逞威风。今日就叫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巫术。”
随着祝怜手指一动,整条走廊,黑雾弥漫。地面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祝怜在召唤五毒。
云深赶紧顺着墙壁跑。
至于她脸上的蛊虫,云深用药材诱惑,已经将蛊虫驱赶。
李思行运用法术同祝怜斗法。
而司易则无所畏惧,提着利剑,直接冲祝怜杀去。
司易的攻击势如破竹,剑气所到之处,一切化为渣渣。
祝怜心惊,哪里来的小怪物,这么年轻,剑术修为堪比几十岁上百岁的老怪物。
祝怜当机立断,主动撤走。
司易冷冷一笑,“想走,迟了。”
司易提剑追了上去,李思行紧跟着也追了上去。
黑雾弥漫,云深只听到一声惨叫,紧接着,一切戛然而止。
云深驱动小黑,吞噬黑雾。黑雾渐渐散去。
云深看到司易和李思行站在走廊尽头的阳台上。两人都盯着地上。
云深走近了,地面上是一截左手小手指。很明显,应该是祝怜的。
诡异的是,这截小手指就跟有生命似得,一直在跳动。
司易提剑,直接将小手指刺了个对穿。
小手指不再跳动,却在抽搐,就像是人一样。当大家都以为这截手指头会继续抽搐下去的时候,小手指突然不动了,并且开始慢慢衰老,萎缩。最后肌肉化去,剩下一截骨头,还有一只丧命的蛊虫。
原来之前不是小手指在跳动,而是蛊虫在跳动。
云深蹲下身,仔细观察蛊虫。
她不懂蛊,看不出这只蛊有什么特别。
李思行皱眉,“祝怜身体里,会不会全是蛊虫?”
一截被砍下来的小手指里面都有蛊虫,难保她身体其他部位没有蛊虫。
这样说来,祝怜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蛊人。
实在是太可怕了。
司易取回自己的剑,盯着云深,“为什么打我电话。”
李思行意外。他以为司易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没想到竟然是云深找来的帮手。
云深理所当然地说道:“你能从祝怜手里夺回胡倩倩,就证明你有办法对付祝怜。”
祝怜找上门来,自然要找强手帮忙,司易是不二人选。
原来云深发现祝怜的时候,就拨通了司易的电话。
司易在电话那头,听到云深叫破祝怜的名字,当机立断,从学校赶了过来。
还得庆幸,学校离医院很近。司易速度够快,否则今天真的是凶多吉少。
司易对云深说道:“下次别再打我电话。我不喜欢管这些闲事。”
“胡倩倩的生死,你也不管?”
司易面若冰霜,“她是死是活,和我无关。”
“既然和你无关,那昨晚你为什么要救她?”云深连珠炮问。
司易紧盯着云深,“你的问题太多,也很啰嗦。烦!”
两辈子,司易是第一个当着云深的面,说云深很烦的男人。
云深呵呵冷笑,“口是心非。你要是真不在乎,何必来救人?”
“要你管。”司易很不客气。
行!她不管!中二少年毛病多。
云深说道:“介绍一下,这是我师弟,李思行。师弟,这位蒙面大侠,是今年高考全国状元,司易。”
司易瞪了眼云深,显然不满意云深揭露他的身份。
“你……”
李思行惊疑不定地看着司易,“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司易板着脸,冷若冰霜,“没见过。”
“不对,我们见过。当年我还没有拜师,我父母也没有过世。那个时候,你和我师父在一起,对不对?”李思行大叫起来。
这回轮到云深惊讶。
司易和老宋在一起?难不成这是老宋大徒弟,她的大师兄?
不对啊!
老宋收她为徒的时候,说得很清楚,她是他收的第一个徒弟。
云深紧盯着司易,“你和我师父是什么关系?”
司易微蹙眉头,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你们两个都很烦。”
李思行眼疾手快,一把扯下司易脸上的蒙面巾,指着司易,“果然是你。你还敢否认我们没见过。”|
司易哼了一声,双手抱着剑,“见过又如何,没见过又如何?”
李思行说道:“你修剑术,修的是九玄门的剑术。我曾见过我师父耍过几招。”
也就说,司易也是九玄门的人。
司易嘲讽一笑,“对,我的确修剑术,我的确是九玄门的人。哪又如何?我是九玄门掌门独孤道人坐下弟子,宋长卿得叫我一声师弟,而你们两个得叫我一声师叔。既然要攀关系,来,先叫一声师叔听听。”
云深和李思行齐齐心塞塞。
为什么他们两个瞬间矮了司易一头。
司易呵呵笑了两声,“叫不出来,是吗?叫不出来,就别攀关系。以后见面,就当不认识。”
“师叔!”
云深甜甜地唤了声司易。
这回换做司易心塞塞。
只听云深说道:“初次见面,师叔不给见面礼吗?”
司易脸色漆黑,死死地盯着云深。
云深笑得很甜,就像个乖巧的晚辈。
李思行低头偷笑。估计司易都快憋出内伤来了。
司易板着脸说道:“今天没带礼物,改天补上。”
云深笑着说道:“师叔不给见面礼也没关系。师父不在,以后,我和师弟就全靠师叔罩着。师叔千万别推辞。”
司易嘴角一抽,差点没被云深给噎死。
宋长卿的徒弟,果然如他所说,是个妖孽。
司易哼了一声,“没空!身为九玄门的弟子,修为不够,被人杀了也是活该。”
“我和师弟要是死在京州,我师父一定会找师叔拼命的。”云深冲司易喊道。
司易脚下一顿,面色微动,磨着牙说道:“有本事就让宋长卿来找我,我正要问问他,他欠的债什么时候还。”
“我师父欠你什么债?我替他还,行吗?”云深试探着问道。
司易回头看着云深,嘲讽一笑,“你还不起。”
“为什么?”
司易说道:“因为宋长卿欠的是人命债。除了他自己,没人能替他还。”
云深紧皱眉头。
司易接着说道:“不管有事没事都别来找我。否则我会以师叔之名,用门派规矩收拾你们两个。要知道,你们两个已经犯了很多门派禁忌。”
说完,司易提着剑走了。走得很快,转眼就见不到人。
云深和李思行互相看着对方。
李思行问道:“怎么办?”
云深皱眉,“先别管司易。”
李思行说道:“听司易的口气,师祖他老人家,似乎同掌门师叔祖不合。”
青峰道人和独孤道人,分别是九玄门两座山头。两个人修习的内容不同,传承也不相同。
但是看司易今天表现出来的势力,掌门一派明显要强过他们。
而且听司易的口气,老宋似乎和掌门一派结下了很深的仇怨。
云深猜到了一点边边角角,却猜不透这里面的内情。偏偏老宋不在。
云深咬了咬牙,和李思行说道:“给师父发邮件。不管他看不看得到,都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如果师父看到了邮件,肯定会提醒我们。”
“好!”
祝怜受了伤,暂时不会再出来。这勉强算是一件好事。
楼层上其他人,除了昏迷外,并没有受伤。
云深对他们用了醒脑剂,很快都苏醒过来。
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大家都记不清楚。看到走廊上的动物尸体,都很好奇,还猜测是不是发生了地震。
保洁员上来打扫卫生,大家才知道今天楼下发生了好几起骚乱。也是各种动物乱跑。
大家都在猜测,出现这种异象,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动物全都钻出来,难不成是在示警?
云深没参与大家的谈论,也没发表任何看法。
对于知道真相的人来说,听着这些似是而非的讨论,真的会憋出内伤。
……
夏家财力雄厚,直接包了飞机,将夏起送到京州帝国医院。
为了方便云深,夏起就安置在胡家的隔壁。
顾大夫看到新送来的病人,很兴奋,已经迫不及待地给夏起做检查。
这次,夏家请刘老全权负责。
刘老客客气气地同云深说道:“云小友,夏起的病就全拜托你了。哎,之前医生诊断错误,害得我们耽误了不少时间。要不是关先生在,可能知道夏起过世,我们都不知道夏起的病是中毒。”
云深说道:“刘老放心,我会尽力而为。对了,夏家没人来吗?”
刘老摇头,压低嗓音,悄声告诉云深,“夏家现在正在内讧。”
云深挑眉,夏家身为东州首富,内讧的消息竟然半点没传出来。
刘老继续说道:“据说夏先生,也就是夏起的爸爸在外面养了女人,还生了几个孩子。夏起的妈妈正带着娘家人查账,和夏先生抢公司,如今是连儿子都顾不上了。这不,我就被请了出来,替夏家走这一趟。”
云深问道:“夏起是独生子?”
刘老点头,“夏起的确是独生子。如果夏先生真的在外面养了女人还生了孩子的话,夏起将来,哎,这种事情我们外人说不准。我估计,只要夏起妈妈还在一天,就不会让夏起吃亏。”
这可说不定。女人心海底深,将来的事情可说不好。
云深四下看了看,问道:“怎么没看到关先生?他没来吗?”
刘老笑了起来,“一下飞机,他就嚷嚷着要去拿药材。说是得赶紧将药材给你送来,免得你反悔。”
云深闻言,失笑。关老黑还真是小心眼,爱记仇。
算了,她大度一点,就不和关老黑计较。
云深问道:“关先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过来。”
刘老看了眼时间,“应该快了。他说最晚晚上十点一定到。还叫你务必等他。我看关先生也过得苦不堪言,整晚整晚的叫痛。云小友,你要是有办法,就帮他彻底根治吧。”
关老黑活该!
云深含笑说道:“刘老放心,只要关先生别乱来,我保证会尽到医生的职责。”
“那就好,那就好。我会好好劝劝关先生,让他尽量克制。”
希望如此。
云深走进夏起的病房。
顾大夫正举着夏起的片子在看。
顾大夫感慨,“从没见过这种病症,真是闻所未闻。小云啊,自从认识了你,我是大开眼界。以后你一定要报考我的专业,千万别去修大夫那里。”
云深偷偷一笑,“顾教授,这个片子能不能给我看看。”
“你看吧,里面骨头都断了,还断得挺均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手法做的。”
云深举着片子,眉头紧皱。
这个片子不对。应该说夏起的病症不对。
凡是中‘百斩骨’的人,骨头寸寸断裂而死。这不是一句形容词,这是一句陈述句。
寸寸断裂,就一定是‘寸寸’,尺寸上面绝不会打折扣。
可是这个片子,所谓骨头断得很均匀,也仅仅只是均匀而已。完全达不到寸寸断裂的程度。
比如小腿胫骨,如果中了‘百斩骨’,成年男子的胫骨会断裂成十截,截面清晰。
而不是像片子上这样,一节节的,左右对称,但是骨头尺寸大小不一致,看上去不像是中毒,更像是人为。
云深当即说道:“重新给夏起拍片子。这次我亲自来。”
顾大夫看着云深,“小云,这个片子有什么不对吗?”
“有点问题,我需要确诊。”
顾大夫当即点头,“好,我和影像科联系。”
顾大夫德高望重,有他亲自打电话,影像科那边很配合。
云深全程紧盯,片子没问题,但是人有问题。
片子拍完,把夏起推到病房,正好关老黑也来了。
云深直接对关老黑说道:“夏起中的毒不是‘百斩骨’。有人在模仿‘百斩骨’,却模仿得四不像。不过结果都一样,不解毒就只有死路一条。”
刘老紧张的问道:“云小友,确诊吗?”
云深点头,“确诊。”
关老黑黑着一张脸,“我不信。你想替你师父开脱?”
“放屁!”刘老厉声呵斥关老黑,“关先生,云小友的人品我信得过,她说不是百斩骨就一定不是百斩骨。关先生,你要学着放下执念。”
关老黑哼了一声。
云深说道:“关先生,当年你中百斩骨,你仔细回忆,是不是骨头村村断裂,肌肉松软柔和。外表完全看不出问题。”
关老黑板着脸没吭声。当年中毒,历历在目,那种痛,非言语能表达。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没有资格指责他。
云深又说道:“夏起的情况和你不同。我们不说里面的骨头,就说外表。你自己进去摸摸夏起的肌肉,看看究竟是松软柔和,还是紧绷僵硬。”
关老黑盯着云深看了会,然后果断走进病房。
夏起浑身肌肉绷紧僵硬,而且肌肤暗沉。这同他当初中百斩骨,肌肤发亮发白也不同。
关老黑皱眉,难道云深说对了,夏起中的毒不是百斩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