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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得三看她的样子好像有点生气了,白玲在他印象中从来都是一个低声下气的样子,这一下子看起来有点生气,他还有点无所适从了。愣了一下,赵德三“嘿嘿”的笑道:“信……相信,那咱们进医院去吧,我今天专门请假出来的,不能耽误太长时间了。”
“我……我有点怕。”白玲轻轻垂下了头,样子看起来很紧张,双手紧紧的攥住了衣角。
“怕什么呢?我不是在陪着你吗。”赵得三说着将手搭在了她的香肩上,轻轻的揉了两下。
白玲唯唯诺诺的抬起头,幽幽的瞅了一眼赵得三,低声说:“我……我以前从来没来医院做……做过这个的。”
她不好意思说人流二字,用这个代替了。
“没事的,很快就会做完的。”赵得三鼓励她,他想尽快让白玲做掉孩子,以便消除自己的心头大患。
白玲感觉很紧张,被她轻轻揽着香肩朝医院里走去。
走了两步,白玲将揪住衣角的一只手慢慢伸过来,挽住了赵得三的胳膊。
赵德三顿时有点惊讶,她从来都是害怕在人面前和他走得太近的,这下子还因为紧张主动挽住了他的胳膊。
赵得三左顾右盼了一下,想想也是在医院里,大家都在加班,见不到什么熟人的,于是就将她朝自己身边搂了一下。
白玲被他的举动搞的小脸透红,斜着脸,偷偷扬起眼角看了一眼赵得三,脸上浮起了一丝羞涩的笑容,又低下了头,任凭他将自己揽在身旁,跟着他走进了医院里去了。
来到医院,赵得三也是第一次带女的来做这种手术,也是一头雾水,像无头苍蝇一样带着白玲在医院里瞎撞,最后终于在门诊楼三楼找到了人流科,赵得三说:“白姐,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白玲仰着脸,神色看起来很紧张,又攥紧了衣角,幽幽的望着他,连呼吸都有点急促:“我……我怕。”
“不用怕,很快就出来了,我在外面等你。”赵得三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着安慰说。
白玲如上战场一样,心惊胆颤的看了他一下,硬着头皮,鼓起勇气,转身惴惴不安的走进去了。
才进去没一会,白玲又出来了。
赵得三惊讶地问:“白姐,这么快就走完了?真是三分钟都不到啊。”他一直看到那些“无痛三分钟人流”的广告,还以为做这个手术真只要三分钟呢,感觉这下真是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浑身也不由自主的轻松了起来,就像如释重负一样。
谁知白玲却说:“没……医生说先让化验血……再做……怎么化验血?”
赵得三一听,这么麻烦,失落的轻叹了一口气,带上她又去化验血,干这个那个的,一个多小时就那么浪费掉了,将一切程序走完了,和白玲到了人流科,医生才开始给她做手术,将赵得三请了出去。
在外面等白玲做手术的时候,赵得三突然接到了张淑芬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张淑芬就质问他:“小赵,你太不像话了吧!省里今天来人检查工作!你怎么能擅自离岗呢!”
操!又是王纯清那老家伙在张淑芬面前告的状吧!于是干脆来个移花接木,将责任推到了王纯清头上了:“张总,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况且我也给王总请过假了呀,不算擅自离岗吧,嘿嘿……”说着他又使出了无赖本色,嬉皮笑脸起来。
“那……那老王还在我跟前说你没经他同意就擅自离岗了?”张淑芬一时也有点愣,不知道该听他们两谁的了。
赵得三说:“张总,王总一直以来对我有成见,你又不是不知道的。”
“哎!这个老王,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这么小心眼呢!行了,你办完事早点回局里来!下午下班了来我办公室一下,我……我想见一下你。”张淑芬吩咐说。
赵得三心说,你不只是想见我吧?一段时间没单独接触一下,是有点寂寞了吧。
于是赵德三嘿嘿一笑,道:“张总,我知道了,那你等我,下班了不见不散,我也说找个机会好好当面感谢一下你调我去安质科的恩情呢,到时候见面一定得要好好感谢一下您才行……”
“呵,又贫嘴……那我等你,先不说了,我还忙着。”张淑芬被他的甜言蜜语撩拨的已经心情有点急切起来了,挂了电话就感觉身体好像一下子爬上了千万只蚂蚁,周身痒的难受。
赵得三挂了电话,感觉自己最近的确是有点疏忽了张淑芬了,这可是他的大船和靠山啊,人家刚调任自己去了安质科,提拔之恩,无以报答,他只能“以身相许”了。
约莫等了半个多小时,人流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探出头,挥手示意他进去,赵得三带着好奇心,生平第一次走进了人流手术室。
一进门,就闻见了浓重的消毒水气味,扫了一周,见白玲脱掉了裤子,光溜溜的岔开,躺在一张特殊的椅子上,白玲虚弱的侧过脸来看着他,脸上浮起了红晕。
“帮她把裤子穿好,扶她下去,回去了让她好好休息几天。”医生机械的一边吩咐,一边走出了手术室。
赵得三见白玲因为自己的一时之快而受了这种痛苦,一时间心里感觉很自责,走上前去,抓住她的手,愧疚的说:“白姐,对不起,都是我害你受苦。”
白玲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女人,就这么暴露着,将自己展现给他欣赏,自然感觉有点害羞难当,轻轻闭住了腿,挣扎着坐起来,吃力的提穿裤子,有气无力说:“让你见笑了,大白天就……真是让你笑话了。”
“有什么见笑不见笑的,我又不是没看过。”赵得三尽量轻松的笑着,“我来扶你下去。”
赵德三挽住她的胳膊,将她小心翼翼的搀扶下了那张特殊的椅子。
“下面……”白玲感觉下面好像被什么东西搅动的变大了一样,感觉空空的,吞吞吐吐又不好意思给他说,只是害羞的低下了头。
赵得三好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不是……感觉……”白玲低着头,还是不好意思往出说,走起路来感觉下面空洞洞的,好像有一股凉风在呼呼的往里面钻一样,身子情不自禁的瑟瑟发抖。
赵得三真是又心急又担心:“白姐,你倒是说呀,到底感觉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去找医生。”
白玲微微抬起头,脸颊上因为害羞而显得红润起来,支支吾吾说:“感觉好像……好像空空的。”
“空空的”赵得三有些惊愕,瞬时明白过来了,自责地看着她,说道:“白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白玲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偷偷斜睨了他一眼,垂下头,强颜欢笑说,“傻小子,我从来还没做过这种手术,这是第一次,为了你,我心甘情愿,你不用太自责。”
赵得三很是心疼,连忙问道,“是不是很疼?”
白玲冲他翻了个白眼,低下点了点头,“你这个坏蛋,害死我了。”
“对不起。”他一脸自责,充满歉意。
走路时一直紧握着赵得三的手,手心里感觉都出汗了,等心情恢复平静了一会,白玲说:“我……我做了这个手术你还会和我……”剩下的话她不好意思说出口,便转过了脸,自己倒是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白姐,相信我,我会对你好一辈子,会对你负责的……”赵得三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说道。
两人手牵着手,赵德三搀扶着白玲走到了楼梯口,突然和从楼下走上来的人面对面装了个正着,差点来个人仰马翻。
赵得三忙弯腰扶住差点摔倒的白玲,气呼呼的冲对方大喊大叫:“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啊!”
对面的人也是捂住额头,正要张口还击,顿时与赵得三面面相觑起来。
怎么会是这老两口呀?
赵得三脸上的表情从怒气冲冲,到惊愕不已,再到尴尬不已,表情极其复杂,一脸难堪。
因为和他们面对面站着的两个人正是李菲菲的爸妈。
“叔叔……阿……阿姨,是你们啊?”赵得三的表情尴尬至极,笑的极其不自然,第一次说话感觉这样的没底气,一时惊慌之下,忘记了自己的手正和白玲的手牵在一起。
李菲菲的妈妈从上往下用很尖锐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当看到他正牵着这个女人的手时,顿时紧紧皱起了眉头,脸上的皱纹都多了起来,双腮鼓了一鼓,鄙视的望着他,冷笑着说:“赵得三啊赵得三!你这家伙还是吃着碗里的扯着盆里的啊?”
赵得三慌乱之下才意识到自己还牵着白玲的手,一时间表情很是尴尬,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好像之前那个遇见任何突发事件都能处境不变的赵得三变了一个人一样,一时间惊慌起来,连忙想松开白玲的手,以表现出和她只是正当朋友关系的样子,谁知当他松开了白玲的手时,白玲却紧紧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开,并且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吃醋表情翻了一个白眼,这真是出乎赵得三的预料了。他真是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面对李菲菲父母的冷眼相向不知所措起来,呆了片刻,才使劲拨开白玲的手,冲他们尴尬的笑:“叔叔阿姨,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只是一般普通朋友关系……你们别……别误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