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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荣的心里,缘缘有时候虽是任性了一些,也有些小脾气,却是个明大义,善解人意的姑娘。这真诚的声音落进正荣的心里,便是最好的一剂良药,纵使曾经真的很累很累的爱过许胜男,却在一这刻突然觉得,那些对许胜男的爱,真的太没有意义。
反而是从小和缘缘情同兄妹般的感情,让人温暖了许多。或许,以前那些细水流长的感情,才是值得他珍藏在记忆中,一辈子的事。
夜色朦胧里,缘缘这阵甜美可爱的容貌落进他眼里,便是人间最美的画卷,他久久不肯移目,痴痴地,深情眷眷地与缘缘对视。
朦胧灯影里,缘缘长得如同鸟儿翅膀的睫毛眨了眨,连她落在脸颊上的睫毛倒影,都似乎在轻轻颤抖,可叫正荣的心中一阵悸动了。
缘缘刚想开口,劝他去监狱里探望一下许胜男,可是却被一个猝不及防的吻堵住了嘴,只觉得他软软烫烫的双唇在她的唇瓣上吸吮着。
她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刷在他的脸颊上,他忍不住一阵偷笑,撬开她的唇和齿,缠上了她的兰香小舌。
而且,那么宽大的手掌已经伸进了她的针织衫里,细细的摸索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正是缘缘情不自禁的闭上眼时,突然听闻隔壁传来一阵“异响”,是嫂子宋词和她大哥向深发出的。
缘缘忍不住离开正荣的唇,捂着嘴一阵偷笑,“正荣哥,我哥和我嫂子也太激情了吧,这才多少点啊。”
正荣把她拉回怀里,一脸坏笑,“不如,我们也来一阵激情。”
“别出声!”
“嗯!”
……
一阵缠绵悱恻后,缘缘躺在正荣的怀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整个人翻身下了床,直接倒立在墙边,脚朝上,头朝下,而且连衣服都没有穿。
正荣看不明白,哪有一阵缠绵后,做这个动作的,于是裹了条浴巾遮住下。身,走到她身边皱眉打量着,“缘缘,你这是干嘛?”
虽是秋天,可是屋子里开了空调,缘缘只觉手掌触摸之处,一阵冰凉。
正荣也是赤着脚,感受这阵异样后,赶紧拿了床上的西服裹在缘缘的身上。缘缘这才异常艰难的从嘴中挤出几个字来,“书上说,这样容易怀孕。”
气息倒流的感觉,真的不是那么爽,以至于让缘缘有些喘不过气,只好大口吸气,却发觉呼吸有些受阻。
正荣怕她难受,感觉将她整个人横抱在怀里,离开了那面冰凉的墙,“傻乎乎的,该怀上的时候,自然会怀上。这个动作多危险。”
缘缘重新回到床上,坐在床沿处,双脚吊在床外,“这是科学的怀孕办法,好吗。书上都这么说,这样能让你的精。子更快的流进我肚子里。就有了咱们的小宝宝。”
正荣隐忍心中的不孕之忧,心疼地望着缘缘,她这般喜欢孩子,要是孩子能早些来临,那多好。
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怕再说下去,他的表情会出卖了自己的,让缘缘察觉出端倪,只好缓缓将目光从她双眼里离开,不经意落在她的赤脚上,才发现方才她下床倒立时,已经踩脏了脚底。
便起了身,“你等等我。”这才转身朝门口走去,身后的缘缘有些担心,“正荣哥,你去干什么?”
正荣又微微转身回头,朝她笑了笑,“我很快回来。”
缘缘赶紧吩咐,“别让我哥和我嫂子发现你住在隔壁了。”
方才在他们缠绵之前,便已经听见了阿深那边房。事的声音,哪敢和他们碰面,若不然还怎么好意思相处,于是朝她点了点头,这才拉开房门,走出去时又轻轻掩了门。
没过一会儿,见他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她还是保持着坐在床沿的姿势。
正荣朝里边边走边解释,“我在服务台要的水盆,怕不干净,已经用开水消过毒了。”缘缘还是不解,正荣将水盆放在床边,蹲下了身,“你的脚脏了,脚底也很冰凉,泡个热水吧。”
“正荣哥,这还是你第一次给我泡脚哦。”她嘴角上扬,满脸微笑的时候,他早已经伸手把她的脚摁进了盆里,什么也没说,只埋头揉着她的脚,细细的洗搓呢。
缘缘突然发现,今天有了人生中的许多个第一次。
他第一次背她,他第一次帮她洗脚,是不是说明,他们越来越像恩爱的夫妻了。
恩爱夫妻四个字,落入缘缘心底时,越发暖人心窝,情不自禁的抱着他埋着的头,吻了吻他俊秀浓密的头发,“正荣哥,如果有一天,我们的境地也到了刘强和刘强老婆的那一步,或是被病魔缠身,或是贫穷饥饿,我一定不会像刘强老婆那般没有人性的。我一定会对你不离不弃。”
正荣这才抬了头,假装责备,“你是在诅咒我生病,还是诅咒我破产?”
缘缘努了嘴,“正荣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怎么我说这个话的时候,你和嫂子都误会我了呢。我的意思是……”
她还没表明观点,他便垂了头继续替她洗脚,并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大堆的心里话。
“我知道你的意思。”
“可是我不要你的相濡以沫。”
“一个大男人如果爱他的女人,就必须成为强者。”
“给他的女人安稳的居所和幸福的生活。他的胸膛要足够结实。如果连这一些都做不到,就不配做男人。”
“而且,即便我不是钟氏的接班人,不是富二代,我也会努力去创造优良的环境,让你生活的更好。”
这一番话,说得缘缘好一阵感动,脚下水盆里的水,在他的细细揉搓下,有些波光粼粼,却因她眼里有了泪而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可他蹲身替她洗脚的身影,却依旧那般英俊。她忍不住弯下腰,拉住他淌在水里的双手,“正荣哥,别洗了。”
正荣抬了头,缘缘又说,“我舍不得你这样委屈的给我洗脚,快别洗了。”
“给自己的女人洗脚,哪来委屈一说?”正荣皱眉,说着正要垂头,她赶紧又拉住他,“可是我舍不得,别洗了,已经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