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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立凡带着祁长生和邢远,去了澧水县,來到祁长生先前圈定的那两个泄洪区,看看该如何建立泄洪区和疏散群众,罗立凡对祁长生的术数水平很有信心,术数不是封建迷信思想,这是中国传承了数千年的精髓,只不过现在渐渐被国人所丢弃了而已,看过两个泄洪区,罗立凡回到大庸市,去了其他乡镇。
省纪委书记孙德恩跟省委书记的尚金阳的沟通并沒达到预期目的,但他并不愿意就此放弃,回到自己办公室,思考犹豫了一阵,终于决定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
当日,楚南省晚报,发表了一篇署名为佚名的文章,文章的标題是《我们党员干部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摈弃封建迷信思想》,文章称封建迷信活动在我国社会生活中沉渣泛起,并有逐渐蔓延的趋势,它腐蚀青少年,毒化社会风气,破坏社会稳定,危害极其严重,对此,我们切不可等闲视之,不仅要引导广大群众努力学习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普及现代科学知识,掌握破除封建迷信的锐利武器,而且要对种种封建迷信活动进行无情的揭露和具体的剖析,帮助大家认清其腐朽本质和严重危害,从而使其失去市场。
值得注意的是,一些党员干部也参与其中,造成了恶劣的影响,助长迷信之风,损害党的形象,共产党人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封建迷信思想与我们党的理想、性质和宗旨水火不容,所以,当一些党员、干部不仅不带头抵制各种封建迷信活动,反而热心参与其中并乐此不疲,以神的奴仆形象叩拜在地时,一方面必将助长封建迷信之风,另一方面必将严重损害党的形象,丧失理想信念,走上堕落迷途,党员、干部应该是坚定的共产主义者,胸怀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坚信共产主义必胜,热衷于封建迷信的党员、干部,必定丧失了党的理想和信念。
如今一些党员干部不相信科学,在日常工作中,大搞迷信,工作作风粗暴,给我们党和国家经济建设带來了恶劣的影响。
为了更快更好的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我们党和国家有必要狠狠刹一刹这股歪风邪气,加强党员的科学思想教育,处理某些典型的党员干部,只有这样,才能最终免除我们党员干部深陷误区,才能刹住这股歪风邪气。
桥头镇,罗立凡三人看到了今天的晚报,也看到了晚报上这篇文章,罗立凡很清楚,这篇文章是冲着谁去的。
“老板,要不要我们也写几篇文章,发上去,看看到底有多少人跳出來,”祁长生看了几眼晚报上的这篇文章,撇撇嘴道。
“不行,这事我们不能动手,最好是让他们自然消沉,这是一顶大帽子,不辨还好,越辩越会将我爸推上风头浪尖,”罗立凡摇了摇头,“有人忍不住又要动手了,可惜这始终是小打小闹,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都不懂,我对某些人真的失望了,现在我们关心的,是什么时候会下雨,这个泄洪区能不能建立起來,”
“说不定对方也只是想试试水而已,不过我觉得他最大的失误就是小看了老板你,他始终都觉得你只是个普通年轻人,这种低估是致命的,”
罗立凡觉得祁长生的话有些道理,确实如祁长生所说,自己如果只是懵懂少年,仅凭对方的一些小手段,足够能将他老爸罗兴邦逼得手忙脚乱了,可惜自己并不是懵懂少年,而是一位重生人士,前世还是混官场重生人士。
“老板,天气变了,恐怕马上就要下雨,我们还是先回大庸市吧,”祁长生看了眼夜空,突然脸色轻微一变,向罗立凡道,罗立凡也抬眼望天,可惜什么都看不出來,术业有专攻啊。
三人回到车上,开车回大庸市,半路上罗立凡再次见识了祁长生的不凡之处,天空中像是个破筛子,兜不住水,大雨点狂泄而下,砸在车顶上,砰砰直响,罗立凡看了眼漆黑的夜空,叹了口气,尽管父亲早有所准备,但这次大庸的洪灾恐怕还是会造成重大经济损失,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大庸市虽然升级为地级市,辖区包括利源和澧水县,可是毕竟沒有完成交接,利源县和澧水县现在实际上是受两方管辖的,湘土地区和大庸工委,其中湘土地区有很大的决策权,等完成所有交接工作,利源县和澧水县才算成为市级大庸市的下辖区县。
回到市委常委大院,罗立凡才知道老爸罗兴邦刚出去了,估计是突如其來的暴雨,牵动了罗兴邦神经,前往市委大院,部署防洪抗灾工作了,罗立凡遂和祁长生前往市委大院,來到书记办公室,正好市长刘益谦从书记办公室出來,“刘市长,您好,”罗立凡忙站于一旁,微微一笑打了个招呼。
“啊,”刘益谦好像正在思考什么问題,看到罗立凡,惊了下,忙道,“原來是立凡啊,來看罗书记吧,他现在正有空,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恩,那我不打扰刘市长了,刘市长慢走,”等刘益谦离开,罗立凡这才转身进了办公室,“王哥,我爸有空吗,”
“应该有空的,”王胜利忙回答,以前罗立凡过來,王胜利还会起來进入里间办公室通报一下,可随着时间的深入,王胜利明白了一点,罗立凡在罗兴邦心目中的地位并不是儿子那样简单,而更多的是罗兴邦的智囊或者是军师之类,王胜利此时绝对不会认为罗立凡是普通的懵懂少年,因此罗立凡要去见罗兴邦,只要罗兴邦沒有特别的交代,王胜利不会拦阻罗立凡,而是让罗立凡直接进入里间办公室。
“那我去跟我爸聊一下,王哥你先忙着,等以后有空跟王哥你喝一杯,”罗立凡也不客气,事情比较紧急,已经沒有时间在这蘑菇,交代了王胜利一句后,跟祁长生进了里间办公室,办公室里,见罗兴邦正紧皱双眉,好像正在思考什么问題。
“爸,已经下暴雨了,我们刚从桥头镇回來,现在要尽快疏散桥头镇的民众才行,否则在拖延下去,恐怕会出问題,”罗立凡示意祁长生坐下,然后倒了杯水给老爸。
罗兴邦掐灭手中的香烟,“我刚跟刘市长提过这个问題,刘市长已经去布置了,桥头镇这个泄洪区建立并不困难,关键还是澧水县那边,如果澧水县那边不配合的话,即使桥头镇这个泄洪区建立,恐怕也不顶用,因为桥头镇的泄洪区所能降低的水位始终有限,除非是三个泄洪区全都建立,这样相互配合之下,才能最终调整澧水和娄水两大水域的水位,这是毋庸置疑的,我刚打了个电话给梁锦松同志,再次提及泄洪区的问題,梁锦松同志认为要建立三个泄洪区,需要转移上万的民众,这工作量太大了,他的要求是尽一切可能保住澧水和娄水两大水域两岸的堤坝,”
罗立凡皱眉,看了眼祁长生,“长生,你说下,不建立泄洪区,要保住两大水域两岸的堤坝,最终需要投入多少人力物力,另外如果不能保住堤坝,最低损失会是多少,”
祁长生点了点头,一脸严肃,“经过我计算,要想保住所有堤坝这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在三天之内雨过天晴,即使这样,也需要上万分沙石,但是,三天内雨过天晴的可能性为零,那只能做最坏打算,即使按照最低估计,三个县市,至少有七个乡镇受灾,最低损失将达到人民币两千万以上,这是最保守的估计了,”
“这里有个前提条件,指的是七天内雨过天晴,超过七天,上面的数据大概会每隔两天上升二十个百分点,”祁长生拿出一本笔记本,递给罗兴邦,“书记,由于时间比较紧,有些乡镇沒有经过实地考察,全是按照文件上的数据进行统计的,另外,统计的数据也不是很精准,很粗糙,大概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准确率就不错了,”
罗兴邦接过笔记本,见整个笔记本都是各种各样的数据,这全都是祁长生一笔一笔亲自算出來的,光凭这个笔记本罗兴邦就觉得祁长生很了不得,这绝对是个全能型人才,也不知道为什么儿子罗立凡能收服这样的人才为自己所用。
“老爸,有了这个直观的数据,想必大部分人都应该有所选择了,转移三个乡镇的民众和七八个乡镇受灾,孰轻孰重,一眼便能知道,这三个泄洪区必须要建立起來,即使梁锦松不配合,澧水县不配合,也要想办法搞成这三个泄洪区,因此,你最好马上跟澧水县方面沟通一下,做不通工作,马上向省委汇报,大庸工委副书记的职权太小了,”罗立凡说着,嘴角边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让我好好看看再说,”罗兴邦说着,将心思沉浸在那个笔记本中,逐字逐句的看着上面的各种数据,罗立凡已经完成自己的此行目的,便和祁长生离开了办公室,他相信老爸应该会懂得如何处理接下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