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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兑酒那便瞎兑,这是除钱欢与李恪之外人的想法,李崇义不停在白酒里加葡萄汁,而李承乾则在葡萄酒中兑白酒。至于其他人除了兑水就是兑水。
毒花儿变成了验毒师傅,必须确保几人兑出来的玩意有没有毒。他们在兑酒,李恪和李恪则在准备酿酒,在街上买个各式各样的粮食,大麦,小麦,甘蔗,青稞。只要是钱欢能想到的,全部让人运到蚕湖。
两人看着房中的材料十分鄙视李承乾等人,李恪心里暗喜,傻子才去兑酒,那能兑出什么玩意。但两人准备酿酒时,他们懵了,这酒怎么酿。
钱欢看着李恪,李恪看着钱欢,两人对视许久后叹了口气,去前面找帮手。李恪找到了崔逐流,叶九道自告奋勇的要帮助钱欢,钱欢捏着下巴想了许久还是放弃了。在他的脑海中,叶九道除了打架什么都不会。
准备派人会君山岛拉帮手时,黑寡妇熟女姐姐回来了。钱欢上前一把夹住她的脖子,低声问道。
‘会不会酿酒。’
熟女姐姐被钱欢这么夹住脖子有些茫然,机械的点点头后,就被钱欢拉入房间。李承乾眼神暧昧的盯着钱欢的背影,表情是猥琐,用肩膀顶了顶长孙冲。
‘哎,葱,你说钱欢是不是有些太冲动,这大白天的。说来也奇怪,你说裴念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孩子呢。’
长孙冲一愣,随后一笑,继续鼓捣手里的白酒和橘子,毒花儿却皱起小脸瞪了李承乾一眼,李承乾以为毒花儿害羞了,灿灿一笑。毒花儿撇撇嘴,鄙视的看了一眼李承乾。
‘瞎说,孙爷爷说过,钱欢的身体似乎受过什么伤,那什么存货的概率很小,其实你们俩没有什么区别。’
毒花儿大胆的言论让李承乾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很想大声告诉众人,他现在是健康的,孙思邈说了,他是健康的,只是受到了惊吓。看着低头耻笑的李泰,李承乾气就不打一处来,正准备大吼,叶九道连忙阻止。
‘承乾,你安静一点吧,要是灰溜溜的一个人被撵回家,多丢人。忍一忍,忍一忍。’
上好的酒水被一杯杯倒进桶里,在几人亲手倒入门口的水沟中,反复多次,整个蚕湖内外都飘着酒香,是上好的酒香。当叶九道再一次拎着就出门时,就有人上前询问了。
‘九爷,您这倒掉的是何物,怎会有如此浓烈的酒香。’
叶九道随手把酒倒在水沟中,有些心疼。放下酒桶蹲在水沟旁,那询问的路人也跟着蹲下,叶九道看着水沟中的酒有些惋惜,无奈叹了口气。
‘这不弄了个酒吧生意,专门喝酒的地方,这是在研制新酒,至于我倒的,都是一些失败品,等开业了过来捧场。’
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叶九道起身回到蚕湖继续做实验,具体点应该说是在玩。那询问的路人抬头看着蚕湖二字,心中隐隐有些期待,这样的美酒都被倒掉,那研制出的新酒岂不是仙酿,而且出自钱家只手,怎么会让人失望。
现在他只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身边的朋友,准备在开业时来蚕湖瞧瞧。他传给朋友,朋友在传给朋友,钱家的新酒在蚕湖销售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岳州。
如今岳州几家酒楼与振武酒相比,差的只有那钱家特产的酒水,在听到钱家又在研制新酒时,众人心里不停大叫上天不公,随后便准备钱财前往蚕湖,希菡同样也收到了消息,也赶向蚕湖。
几人研制新酒已经半个多月了。最先成功的便是长孙冲,他在白酒中加了糖和橘子汁,白酒变得淡黄,度数降低了很多。随后是叶九道,他也完成了。李承乾有些焦急,因为叶九道完成的与他的想法相同,只不过他手慢了一些。在看向李泰时,李泰正躺在沙发上睡觉。
李承乾松了口气,反正还有李泰垫底呢,急什么。酿酒房间中,钱欢四人也在休息,现在主要等着酒发酵就好了,至于下一步钱欢还没有想好,几人无聊便开始闲聊。钱欢不想与崔逐流说话,因为他变得越来越贱了,钱欢现在已经骂不过他了。至于李恪太熟了,不用说话一个眼神就知道什么意思,只剩下一个蔫吧的熟女姐姐,
拿小棍敲了敲发呆的黑寡妇,黑寡妇疑惑抬头,钱欢扬了扬小棍,咧嘴一笑。
‘我说你别天天蔫蔫吧吧的,都对不起黑寡妇这名字了,一定要魅惑,而且高冷,看你现在弄的跟小老太太似的,说说,受过什么刺激,还是被人欺负过。有时间要给你讲个黑寡妇的故事。’
熟女姐姐黑寡妇表情呆滞,片刻口苦笑。
‘侯爷,奴。。我哪里受过什么刺激,只是感觉有些茫然,不知道这岳州我能呆多久,下一次又要去哪里。’
钱欢听后,皱眉。
‘你想离开?嫌弃钱少?的确没有告诉过你给你多少工钱。想要多少。’
‘钱候言重了,我哪敢要您的工钱,我认为我是个扫把星,当年您去了燕翠楼,不到三日燕翠楼便被查封,老鸨被抓走,之后我要来过岳州,去过苏州,但结果都是一样,最后去扬州遇到了您,我怕我的霉运牵扯到您。’
原来如此,这兼职就是另一个版本的毒花儿嘛,钱欢没有理会熟女姐姐的话,而是拿起小棍儿再一次敲了敲她的脑袋。
‘给爷笑一个。魅惑一点的,那种勾人心魂的。’
熟女姐姐摆出魅惑的笑容,钱欢满意的点点头,如果不是因为昨晚和裴念大战了三百回合,钱欢估计会有那么一丁点的反应。
‘在来一个冷艳的。充满杀气的,楚楚可怜的,在来一个模仿裴念的。’
前几个要求她都满足了,但说到模仿裴念的,熟女姐姐黑寡妇如同泄了气的皮球。钱家大夫人的气势,她是学不来的。但钱欢似乎很满意,把小棍丢给黑寡妇。
‘这棍子给你了,谁不听话就揍。现在岳州呆着吧,来回跑你也不嫌弃累,愿意跑去倾国倾城和金缕玉衣之类的地方转转,钱记在账上。从蚕湖中的利润扣。’
黑寡妇点点头,钱欢的话给她一个定心丸,一个为期数年的定心丸。房价内刚刚安静下来,就有人敲门。
‘阿欢,蚕湖门前来了很多人,说要见你。’
‘花儿。我知道了。’
钱欢带着几人离开房间,去前面的大厅,趴门缝看了一眼,随后告诉毒花儿。
‘让希菡进来,其他人滚蛋,都是些其他酒楼的人。’
不知道毒花儿是怎么和门外的人说的,但走进来的希菡嘴角有些抽搐。希菡是来找钱欢询问新酒只事,可否能在振武销售,但没开口就被钱欢打断。
‘希菡,你没事跑这来干嘛,酒的事不要想了,去教教给寡妇怎么摆出主人的架势,趁现在我得多使唤使唤你,不然李佑那小子回来,我就没机会了。’
希菡失望的点点头,带着黑寡妇去了二楼。钱欢踢了一脚睡觉的李泰。
‘哎,你咋睡着了,九道和葱锅锅都完成了。’
李泰揉着眼睛,不满的看了一眼钱欢,哼唧道。
‘等你新酒出来,我用你的新酒兑,别烦我让我睡会。’
咔嚓一声,李承乾的酒杯落在地上,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智商的压制,本以为李泰自暴自弃了,没想到他竟然在等钱欢的新酒。
‘难道我真的傻了么。’
李承乾忍不住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