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文学 www.hfwx.net,最快更新盛宠世子妃最新章节!
玉娘咬着唇瓣,将那丰满的唇瓣咬的发白,左右踌躇了几息,还是同样跟了上去。暗影找到的暗道正在孟灵湘之前所在的那个包厢的旁边,打开门里面是一张大床,上面画着许多男女交合的春宫图,十分露骨,恐怕刚刚的侍卫没有找到暗道正是因为这些春宫图。
莫北霄冷哼一声,将那张大床的床板掀开,露出里面黑魆魆的洞来。
玉娘见事情败露,正像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只是她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着,她身体一动,就有两个侍卫带刀站在她的身后,堵住了她的去路,玉娘只能停下了脚步,讨好而娇媚的笑。
那暗道大约是经常有人进入,所以空气并不是很差,莫北霄伸手拿起旁边的一盏油灯将往里面走,玉娘被人压着跟着一起走,夏桑带人将玉欢楼围了严严实实,一只苍蝇都跑不出去。
进到暗道行了大约一百米的模样墙上就出现了油灯,明明灭灭。这暗道该是修建了不少时候,脚下的土地都已经被踩的十分严实。莫北霄身材高大,在这狭小的暗道里行路需要半弯着腰,走的十分辛苦,但是他仍然是大步往前走。
行了不到一刻钟,眼前就出现了一道向上的楼梯,莫北霄没有犹豫就走上了楼梯,顶上的一扇关闭的门,上面落了锁,关的紧紧地。
一扫玉娘,她本不想交出钥匙,但在莫北霄冰冷噬人的目光下颤抖了身子,将怀里的钥匙交了出去,侍卫接过钥匙恭敬的递给莫北霄。
玉娘交出钥匙以后就像是失了魂魄般,脸色煞白煞白,额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机械的挪动着脚步。玉环楼暴露以后,不仅莫北霄不会放过她,玉娘的主子也不会放过她。
打开门竟然是一座宅邸的后院,难怪官府在玉欢楼查不到什么,原来玉娘他们竟是通过暗道将人带到了距离玉欢落相去甚远的一座宅邸里。若不是通过暗道,按正常的路程,玉欢楼和这座宅邸有小半个时辰的距离。
“给我仔细的查。”莫北霄沉声吩咐,沈大人急匆匆的跟了上来,他接到夏桑派人送的消息以后就带着府衙的人到了玉欢楼。
玉娘被衙卫带上了枷锁,看管在一旁,他们皆是仇恨的看着玉娘,前几日死的三个衙卫与他们情同手足,却被这样的一个风流女子派人杀害了,他们见到杀人凶手皆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毫不客气的将足有三十斤的枷锁拷在她的身上。
沉甸甸的枷锁压在肩膀上,玉娘身体晃了晃,她娇柔的看向衙卫,却未曾想到入目皆是仇恨的目光,她恐惧的低下头,满心满眼都是对于自己生命的担忧。
莫北霄已经三天没有看到孟灵湘,不知道她到底如何,沉着一张冷硬的面孔,宛若阎王在世,身上的阴郁之气几乎要凝结成实体。
几个衙卫正搜查到蒋头他们那处,双方大打出手,衙卫不敌,大声呼喊。莫北霄听到声音带着人往蒋头那边去了。
初一见面,蒋头的刀就已经闪着寒光向他劈来,带着雷霆之势。莫北霄嘴角勾起,冷漠的微笑了,脚尖一点,躲过了他的刀锋,另外一只手掐着蒋头的脖子,力道之大,甚至让孔武有力的蒋头脚尖离地。
狠狠地一甩,蒋头撞到柱子,吐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衙卫相互扶持的爬起来,忍着疼痛在将头身上摸出钥匙将门打开。里面的少女在门打开的时候纷纷害怕的往里躲,待看清楚来的人身上穿的是府衙的衣服以后,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手脚并用的爬起来。
“救救我。”杏儿爬出了,脸上满是眼泪,被一个衙卫扶起。
莫北霄扫视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竟然没有发现孟灵湘,他眼眸里含着寒气,问在他身旁的杏儿,“最后进来的那个姑娘呢?”
杏儿抬眼看到莫北霄俊美迷人的面孔,晃了晃神,却又立刻在他冰冷的视线里清醒,她颤抖着身体,结结巴巴的回答,“她、她被那个女人带走了,”看到外面的玉娘,伸手指向她,“就是她,她带走了好多人。”
莫北霄转头看向玉娘,什么也没说玉娘就自己乖乖的将孟灵湘在的地方说了。
孟灵湘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她将耳朵紧贴大门,试图听到些什么。无奈她所在的位置实在太偏僻,那些衙卫都还未曾从查到这个地方。
她泄气的坐下,玉娘只那次送来饭饭菜以后就再未曾送来饭食,不知是忘记还是故意。孟灵湘垂下鸦色的羽睫,漂亮的眼睛了流光溢彩,已经三天没有见到莫北霄,她竟有些想他了。孟灵湘自嘲一笑,才相处了这么几天她的心竟然又不坚定了。
脑海里浮现莫北霄的模样,她虚虚的抬起手,描绘着脑海里他的面孔,从寒星般的乌瞳,到笔挺的鼻梁,再到红润的唇瓣,孟灵湘仿佛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孟灵湘一顿,停下手里的动作,侧耳倾听,她好像听到了莫北霄的脚步声,难道是她出现了幻听?她摇摇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些,却发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唰的一下站起身来,因为动作太大,孟灵湘眼前一黑,撑住桌子她等待晕眩的感觉消失。而莫北霄已经到了门口,他甚至没有向玉娘要钥匙,。手掌捏上坚硬的锁用力,在他的力道下锁很快的变了形凄惨的掉在地面。
他打开门,孟灵湘抬眼,两人对视。
莫北霄沉沉的看着孟灵湘,面无表情,看不出他的心思,孟灵湘望着莫北霄,半响以后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像春日最美的阳光,“你找到我了。”
抬脚往孟灵湘方向走,将她揽进怀里,手下用力,死死地禁锢住孟灵湘的腰肢,将她用力的拉向自己的胸膛,直到两人之间已经毫无空隙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