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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大师站在那只乌龟面前沉思了许久,随后说道,“各位师弟,动手吧。”
“是,方丈。”
说着,其他四位大师分别走到屋子四角的柱子边,掏出了钥匙,插入了锁孔之中。
了然大师缓步走到中央那根柱子前,也从袖中拿出了钥匙。
随着五位大师的相互一对眼,彼此心照不宣,随即,他们同时转动了钥匙。
随着一声闷响,了然大师明显感觉处于自己面前的这根中央柱子动了一下。
了然大师蹲下身来,很轻易地将那只乌龟拿了出来。
就这样,了然大师和那只乌龟相互对视了片刻,随后,了然大师带着它坚定地向外走去。
随行的四位大师以及达摩院的所有僧人都跟在了然大师的身后,一起走向孙尚香。
众人来到孙尚香面前站定,感受到这股气场,虚弱的孙尚香微微地睁开了双眼,迷蒙的看着了然大师和众人。
我们之前说了,此刻的孙尚香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所以这刚一睁眼,显示在自己面前的景象都是很模糊的。在这模糊的景象中,一个乌龟的轮廓,渐渐清晰。
孙尚香心里一喜,赶紧定了定神,不错!就是那只乌龟!此刻,它正托在了然大师的手上。
孙尚香见此,立刻踉跄着站了起来。可是,由于跪了太久,还没站起身来就倒了下去。就在这时,一双强有力的臂膀将孙尚香扶住了。
“小姐,慢点。”太史慈轻声地说道。
孙尚香看了太史慈一眼,随后转向了然大师。
“阿弥陀佛,”了然大师对孙尚香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将那只乌龟递到孙尚香面前,“施主,这只乌龟,你拿去吧。”
孙尚香看着了然大师,又看看那只乌龟,顿了好久,随后颤抖着双手从了然大师的手中接过了那只乌龟。
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从孙尚香的眼中滑落下来。
这是什么样的泪水?激动?感激?欣慰?······或许,这里面包含的意义,就连孙尚香本人也不清楚吧。
接过乌龟之后,孙尚香当即再次跪了下来。了然大师见此,立刻伸出双手去搀扶孙尚香。
“孙小姐,不必如此。”了然大师说道。
“方丈,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任性。”孙尚香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说道,“但是请您相信我,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一个人,真的。”
“孙小姐,老衲既然决定将此乌龟交由你,就不会干涉你要用它去干什么。”了然大师说道,“我只想告诫孙小姐一句:放下执念,一切安然。孙小姐最大的优点是执着,最大的缺点也是执着。执着就是一把双刃剑,可以助己,也能伤己。希望孙小姐日后能驾驭这个度,不要伤了自己。”
“多谢大师指点和教诲,小女子一定谨记。”孙尚香一边说着一边跪在地上对着了然大师一拜,“多谢大师成全。”
了然大师点了点头,“施主,既然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那就请离去吧。”
孙尚香知道这几天给甘露寺带来了很多的麻烦,所以也不好在这里继续打扰了。
孙尚香站起身来对诸位大师深深地鞠过一躬之后,转身准备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晕眩突然传来。刹那间,孙尚香只觉得天旋地转。看来,自己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孙尚香闭上了双眼,随后无力地向后栽去。
“小姐!”太史慈就在孙尚香身边一直看着她,所以第一时间立刻将孙尚香托在怀里。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啊!”看着昏迷的孙尚香,太史慈不停地叫着。
然而,孙尚香此刻却听不到太史慈的声音了。看着孙尚香那脸上泛着的不正常的红晕,太史慈下意识的伸手放在孙尚香的额头上摸了摸。
好烫!!太史慈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小姐这是发高烧了!
想到这里面,太史慈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立刻来个公主抱将孙尚香抱了起来急忙向寺外赶去。
就在此刻,原本雨后天晴的天空却瞬间变得再次阴云密闭,漫天的乌云铺天盖地而来,了然大师和所有的大师都不自主的将目光转向天空。
他们惊奇的发现,所有的乌云都在向一个地方会聚:居然是宫门阁的上方!!!
不到二十秒的时间,几乎所有的乌云都集中在了宫门阁的顶上。一时间,宫门阁彻底被阴云那黑暗的阴影所笼罩。
就在所有大师感到不解、疑惑和惊奇的时候,突然,只听“咔嚓”一声,一道闪电从乌云的中心劈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宫门阁屋顶上。
随着“轰隆”一声,诺大的宫门阁当场坍塌,化为一片火海。
“啊!!!”在场的除了了然大师外,其他所有的师父、僧人脸上都大惊失色,随后转向了了然大师。
“方丈!”
而了然大师,则是闭上了双眼,默然不语。
“快!!”见了然大师如此态度,元真师父立刻喊道,“召集所有僧众,赶快救火!!”
“不必了!!”还没等众人行动,了然大师便高声阻止道,看着那已经是一片火海的宫门阁,“从今天起,甘露寺再无宫门阁;从今天起,这里为本寺禁地,任何人不准擅自进来。”
说罢,了然大师转身离去。
众人见了然大师是这个反应,都感到相当的惊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当如何,于是纷纷将目光转向了元真大师。要知道,元真大师可是甘露寺的二把手。
见众人的目光纷纷望向自己,元真也很是无奈,看了看一片火光的甘露寺,随后说了句。
“就按住持说的办吧。”
说完,元真也转身离去。
“乌龟刚刚移位,甘露寺即化为一片火海。看来,天下是真的有一场浩劫了。”元真大师一边走着一边喃喃自语。
让我们将镜头一转,来看看另一边的景象。
许昌城南门。
此刻,在南门城下,站着大约有一百多个武装整齐的甲士,而在这些甲士前面,站着一位中年男子,面相憨厚,眼神温和。
这个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曹孟德的儿子——曹丕。
写到这里,不妨向大家介绍一下曹孟德儿子的情况。
先说说比较有名的几位。
曹昂,年轻时曾举孝廉,与张绣作战时战死,庶出,但是由曹*原配丁氏抚养长大。
曹铄,早薨。为《跟随曹*》一书的主人公,张建邦著。
曹丕,220年迫汉献帝禅让帝位,是为魏文皇帝。
曹彰,绰号黄须儿,为一勇将,曾大破代郡乌丸。223年封任城王。
曹植,擅长文学,曾作《洛神赋》。虽然得到曹*宠爱,但与其兄曹丕争位失败,从此在政治上无从施展抱负。225年立为陈王。
曹熊,早年去世,魏文帝追封为萧怀公;魏明帝追进爵为东平王。
曹冲,为著名神童,历史上有著名的“曹冲称象”的故事。13岁病死,后追封洛阳王。
除却以上几位比较有名的,剩下的还有曹据、曹宇、曹霖、曹衮、曹玹、曹峻、曹矩、曹干、曹上、曹彪、曹勤、曹乘、曹整、曹京、曹均、曹棘、曹徽、曹茂,只不过这些大都是短命鬼,没有几个有名的。
而今天出场的这个曹丕,可以说是众多儿子中比较出彩的一个了。
不过,事先声明一下,曹丕在本书里顶多算是友情出演,也就是客串的,并没有多少戏份。
而曹丕今天之所以出现,那也是来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荀彧。
我们前面有交代过,曹孟德命令荀彧回许昌和自己的儿子曹丕一同坚守许昌的。而今天,就是荀彧到达的日子。因此,曹丕特地来这里迎接荀彧。
中午时分,一大队车马终于出现在视野之中,曹丕知道,这是荀彧到了。于是,曹丕急忙迎了上去。
“先生,”见荀彧从车架上下来,曹丕赶紧上前搀扶一把,“小心。”
看着前来迎接自己的一百多位甲士和曹丕,荀彧笑着说道,“我荀彧只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何须公子亲自带人前来相迎啊?”
“先生此言差矣,”曹丕会是个很会做人也很会说话的人,“先生乃父亲第一心腹,就连父亲都对先生礼让三分,何况我们这些小辈呢?”
荀彧听了这话,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也许,这就是文人的一个通病吧:虚伪。
“先生请!”曹丕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我已经在家中备下薄酒,为先生接风洗尘。”
“公子,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出于礼节,荀彧还是小小地推脱一下。
“不麻烦,”曹丕立刻说道,“先生一路辛苦,我这样做只是替父亲表达一点心意,还请先生不要推辞。另外,”说到这里,曹丕故意将声音压低了一下,“我还有一些事情向先生请教。”
曹丕这么一说,算是说到点子上了。而荀彧,也自然明白曹丕公子的意思。很明显,曹丕是想通过自己来了解一下前线的情况。
“既然公子盛情相邀,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荀彧说着向前走去。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曹丕府中。
曹丕陪着荀彧推杯换盏,二人一边吃吃喝喝一边谈论着。
“先生,不知父亲在那边,一切是否安好?”曹丕问道。
“除了头痛症这个老毛病,丞相的身体倒也还不错。”荀彧如实答道,“毕竟,丞相戎马生涯几十年,可不是文弱书生。”
听荀彧这么一说,曹丕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父亲身体好就好,就好。”
说着,曹丕端起酒杯,顿了顿,随后一饮而尽。
看着曹丕如此表现,荀彧微微一笑,随后说道。
“公子啊,你要是想问什么,尽管问,没什么不好说的。”
听荀彧这么一说,曹丕内心一动,随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先生,我听说父亲最近新收了一位将军,封号战神将军,还给了他五千人马,并且和父亲住在一起,不知与可有此事?”
看来,这才是曹丕想向荀彧打听的。
而荀彧呢,似乎也早就猜到了。荀彧慢慢吃下一口菜,随后将筷子放下,看着曹丕笑着说道。
“都说曹丕公子的消息最为灵通,丞相远在千里之外的生活琐事公子也了如指掌。今日一听,果然如此。不错,却有此事,也却有此人。”
曹丕笑了笑,随后再问道。
“我听说,此人是叫什么李川毅,对吧?”
荀彧笑了笑,“对,也不对。”
荀彧这么一说,可把曹丕搞糊涂了,“先生此话何意?”
“公子啊,我们暂且不说李川毅,”荀彧说道,“我向公子问另一个人,不知公子可听过?”
“先生请讲。”
“易小川。”荀彧淡淡地活到。
“易小川?!!”曹丕听到这三个字立刻一惊,“易小川,他不是父亲的死对头吗?我听说在长坂坡的时候,就是这个易小川带着三头猛虎闯入大军救了赵云。”
“公子所说不假。”荀彧接着问道,“那公子可知道,易小川,和这个李川毅,二人是什么关系?”
曹丕顿了顿,随后摇了摇头。
荀彧微微一笑,随后郑重地说道:“易小川和李川毅,是一个人。”
“一个人?!!”曹丕听闻大惊。
让我们镜头一转,来看看孙尚香这边。
此刻的孙尚香,正躺在自己的闺房内昏迷不醒。太夫人坐在床边,不停地用手帕抹着眼泪。
自从太史慈将昏迷的孙尚香从甘露寺送回来之后,孙尚香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
终于,在沉睡了多时之后,孙尚香从一片黑暗中睁开了双眼,微微地。
见孙尚香醒了,太夫人赶紧擦了擦眼角,“香儿,你醒了?”
“母亲,”孙尚香费力地抬起头来,坐直了身子,太夫人急忙搀了一把,扶孙尚香坐了起来。
孙尚香伸手摸了摸头,依然感到一丝丝的疼痛。这也难怪,毕竟跪了三天,昏睡了两天。可以说,已经是元气大伤了。
“母亲,我睡了多久?”孙尚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