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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脸色一变。
这个蛇蝎女人!
用自私已不足以形容洛果果的浅薄无知,简直就是一个恶毒的泼妇。
陶宝说洛果果是白雪公主她后妈,简直形象极了。
孩子不会说谎。
“哈哈!陶夭夭,陶宝要是有什么事儿,记得通知我一声,我来安慰你这个闺蜜喔。”洛果果娇笑着。
“闭嘴!”陶夭夭冷冷一句,“我无愧于心,没有什么报应之说。不过洛果果,你的报应随时就到。洛果果,我祝你粉身碎骨。现在,你给你滚开——”
说完,陶夭夭立即挂了电话。
她把手机关机,扔出去好远。
心底的愤怒一波波上涌,气得陶夭夭几乎想冲出去找到她血拼。
她身子微颤,咬着唇,怔怔地瞅着陶宝。
洛果果这个女人,应该下地狱。
陶宝还是个三岁的孩子,洛果果居然也能来诅咒。
“夭夭,别生气。”关晓蓉在旁轻声安慰,“她就是这种凉薄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被赶出洛家,又被凌北帆离了。一个极品的存在,有她极品的事实证明。”
陶夭夭静默不语。
关晓蓉挠挠后脑勺:“唉我不会说话,反正洛果果越这样,你就越过得好,就对了。唉唉,我要是和雪华一样懂得安抚人就好了。”
陶夭夭一腔愤怒,自然没听到关晓蓉一大段的自言自语
她握着拳头好一会,又站起身来。拿过手机。
“夭夭,你别再打过去了。”关晓蓉扑向陶夭夭,要抢过手机。
瞧夭夭的脸都被洛果果气青了,居然还通话。
陶夭夭胳膊一移,关晓蓉落了个空。
可关晓蓉是天经地义的女汉子,比陶夭夭手脚还快。她一下子抢过陶夭夭的手机。
关晓蓉松了口气:“夭夭乖,洛果果这样的女人,由我去收拾。等我两天,我一定把洛果果给揪出来,送到夭夭面前,让夭夭打她。”
“我要报警。”陶夭夭白了关晓蓉一眼,“警方正在追查洛果果的下落。她现在打电话给我,根据通话信息,应该可以找到洛果果的具体地址。”
关晓蓉一愕,接着一拍自己的脑袋:“哈哈,夭夭我错了。给——”
陶夭夭的手机,又回到陶夭夭手中。
陶夭夭直接拨了110。
“曲太太,我们知道了。”对方却一下子听出来是陶夭夭,“曲太太,上午曲先生有来过警局。我们已经找到洛果果的下落,现在已经出了警车。只要她现在没有立即逃离C城。我们保证在半小时内抓到她。”
挂断电话,陶夭夭眸子一涩。
她以为曲澜去休息了。
却不知道,曲澜离开医院,却是寻求洛果果的下落。
王成恭恭敬敬站在曲澜面前:“曲董,洛果果的位置,现在已经锁定了。而且警方也有出车。”
曲澜静默着颔首。
“曲董不用忧虑。”王成安抚着,“依曲董的吩咐,我们也有人盯着洛果果。这回,她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掉了。”
曲澜淡淡扫了眼王成:“这回她要是再跑掉,你们这个小组直接解散,你们可以去保安部报到,帮忙守大门,看保安经理愿不愿意接受。”
曲澜说一句,王成的脸尴尬一分。
王成张张嘴,却一句话也没说上来。
确实,他们这么久没搞定洛果果,真的应该提头来见曲董才对。
曲澜缓缓抬了抬胳膊,示意王成可以离开了。
王成默默向外面走去。
不过他只是出了董事长办公室,没再离开,守在门口,准备一有消息立即报告进来。
曲澜按下免提,开始打越洋电话。
骨髓比对的结果一个个都出来了,直接发给容川和他两人。到目前为止,曲家的人几乎全员出动做检测,但十分配合的,可以没有顾虑地移植,就没有一个。
“曲澜,要不想点别的办法吧?”杜子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董事长办公室,轻声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不,让淘淘检测吧。医学理论上,双胞胎之间才最适合。就是淘淘实在太小了些……”
杜子锷忽然想抽自己一个巴掌。
就是因为淘淘小,而且也是那天晚上后,就开始就感冒的症状,夏思晴母子都不敢提这事,所以他现在完全有说废话的嫌疑。
“淘淘现在不能。”曲澜淡淡一句,毁掉杜子锷的说法。
据岳父岳母说,淘淘自小身子骨比陶宝要差。淘淘的样子还是个站不稳的文弱书生时,陶宝已经开始和雪球一起赛跑了。
还是满了三岁之后,淘淘才开始不再随意感冒,身体底子慢慢加强。
“至少现在,淘淘不能。”曲澜强调着。
是急着拯救家里的小太阳,可也不能拿大太阳冒险。
而且淘淘也要做排查测试。这些年来,双胞胎几乎形影不离,生活环境完全一样。
很难让人理解,明明陶宝身子好许多,现在偏偏是陶宝生病。
但不管怎么说,希望糟糕的仅仅是家里的小公主,淘淘能好好的……
杜子锷摊了摊双手。
那还有什么办法……
明明二十二度的空调室温,杜子锷却觉得心浮气燥,炎热不堪。
他随手拿起份报纸,拼命扇风。
可扇着扇着,杜子锷手停了。
他脸色怪异地瞪着手里的报纸。
“怎么了?”曲澜随手一捞,杜子锷手里的报纸,就到了曲澜手中。
瞪着报纸上的头条新闻,曲澜面色一变。
“看来,凌北帆是真心希望你们好。这么整整一大页,不仅仅是花钱的事,还要心思,还要请一个神笔手。”杜子锷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曲澜的神色,吞吞吐吐地道,“他居然号召全城献爱心,希望能帮陶宝找到骨髓合适之人。”
曲澜将报纸扔到一边,薄唇紧抿,只字不语。
以为曲澜不表态的时候,杜子锷才听到曲澜低沉的一句:“早干嘛去了。”
这声音不像问,不像责骂。
似乎什么意思都有点,又似乎什么意思都没有。
杜子锷即使是人精,也听不出来,曲澜这是在说凌北帆,还是说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