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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澜哭笑不得。一颗心,却慢慢有如猫抓。
这丫头压根忘记自己肚子里有几个娃了,所以这么放肆的凋戏他……
陶夭夭还在那里一阵乱摸:“你不说,我就当你弃权了。我想摸哪就摸哪。哈哈,就这么说定了……”
说话算话,陶夭夭白皙纤细的小手,干脆俐落地剥了曲澜身上所有多余的衣物,连夹角内库都不放过。
然后再趴上去,在曲澜浑身上下一阵乱摸。
呜呜,她果然患了皮肤饥渴症。
光摸着那富有经弹姓的皮肤,一颗心就觉得心安神定了。
哈哈,她一定是当初第一眼时,把他封为男神时,就贪恋上他清俊出尘,又不失儒雅的面貌了。
只是那时心里有凌北帆,所以下意识地让自己远离那些不必要的想法。
她才是相貌协会的会长。
先后在一起也就半年,两人真不能说是心心相印。
她和曲澜两人现在彼此不舍,应该仅仅因为两人处于热恋阶段吧。
陶夭夭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在曲澜身上乱摸。
她今天非要补回这些日子的空缺不可。
曲澜凝着她心满意足的笑容,浑身紧绷,却舍不得动一分一毫。
从第一次认识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陶夭夭笑得这么痛快,又这么满足。
她的心里,现在应该只有他曲澜了吧?
幸亏他当初没傻得像个二百五,冲到凌北帆面前争风吃醋……
陶夭夭说是要尽兴地摸,可是等最初的兴奋过去,怀孕初期的生理疲倦感袭来,她想摸想亲,也摸不动,亲不动了。
呜呜,陶夭夭泪奔,她还想摸摸。
最后,她终于投降,无奈地趴上曲澜心口:“我累了。要不,换你摸摸我。”
“……”曲澜哭笑不得,他不是一直都在配合她,摸回去了?
搞半天,她的注意力全在摸他亲他的事上,她自己被他吃豆腐一事,完全没概念。
“不对……”陶夭夭忽然一动也不动了。
好象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她肚子。
可惜她刚刚对轻薄某男太投入,一直没注意到。
啊呀呀,她都忘了,曲澜还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那方面的需求正旺。
虽然陶夭夭不知道曲澜结婚前是如何解决需求的,但自从碰了她第一次起,就再也没节制过。
这会儿,他又禁欲了那么久,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很正常。
不过,她不敢动了。
肌夫相亲,她还趴要曲澜身上呢,当然感觉到曲澜一身紧绷,连声音都微微沙哑。
显然,曲澜正在用全身心的意志力,控制自己对她这个孕妇下手。
是的,应该节制。
绝壁要节制!
千万要节制。
陶夭夭碎碎念着。
曲澜脸泛桃红,俊脸拧着,忍受着陶夭夭的上下其手。
不对,应该说是忍受着心中无边无尽的渴望,强制自己的手放到脑后,以免一个没控制住,顺手把傻丫头捞进怀中,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真不好意思。”纠结半天,陶夭夭细声细气地打断了旖旎的平静,“我好象有点放肆了。”
“……”曲澜不语。她确实放肆地把他便宜占尽,而他却无法完全占回来。
她感受到他的渴望,还能乖乖地不动,已经是个好老婆了。
“不过,我好象有义务替你解决需要。”陶夭夭喃喃着,纠结得厉害。
曲澜张张嘴,挤出一句:“夭夭不方便,我可以想想别的办法。”
“那怎么行。”陶夭夭认认真真地和他谈判,“满足晴人的需要,是身为晴人第一件必须搞定的事。”
曲澜已经失声。
这傻丫头,不会因为他的需要,舍身取义吧?
她连孩子们都不顾了吗?
“虽然有点难为情,可谁让你是我送上门来的晴人呢!”陶夭夭喃喃着,在那里权衡利弊,“要是我不帮你解决,你找别的女人了怎么办?”
“我不会找别的女人。”曲澜磨牙。
她这是不信任他。
他应该打她屁屁,狠狠地打。对老公不信任,那是天大的事。
可是现在肚子里有他娃,好象不能下手……
“是吗?”陶夭夭就着他的,喃喃反问,“不过我算了算,你还要禁欲大半年耶!这好象不是个好消息。我不帮你,谁能帮你呢!”
陶夭夭的小脸,慢慢浮上英勇就义的小模样。
曲澜牙酸地看着陶夭夭。
尽管他面色潮红,一身灼热,一身要爆了般难受。可显然,他现在比面前的孕妇冷静。
“等过了前三个月,后面也许可以。”曲澜不得不反过来安抚陶夭夭。
似乎他才是没事的那个,饥渴难耐的只是陶夭夭。
陶夭夭点点头。
曲澜心里一松,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把陶夭夭放一边。
但陶夭夭接着摇摇头:“那也远水救不了近火。我还是觉得,先把你今天的火给救了再说。”
曲澜要受不了了。
他是个男人。
这傻丫头能不能不要再挑豆他了……
虽然她那认真的小模样,确实是一心一意想帮他灭火。
陶夭夭开始捋衣袖了——当然,她哪有衣袖可捋。但那是个程序。
然后,她再次趴上他:“这种事,以后都交给我干吧。怎么好意思让别的女人帮忙呢。好吧,就这么说定了。”
……
N分钟后,曲澜头昏脑胀地瞅着陶夭夭。
他真是小看老婆大人的智商了。
原来女人想掌控自己的男人,再笨都会变精明。
“累死本姑娘了。唉,今天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老公,明天还是十点再去医院好了。我要睡懒觉,养足精神。”陶夭夭看都没看曲澜一眼,神采飞扬地下了地,笑盈盈地去阳台了:“我先洗个手哈……啧,幸亏我帮你忙,你的子孙们才能见天日。瞧你的子孙,多得不得了,果然憋太久了……”
“……”曲澜完败。
陶夭夭洗了手进来,递给曲澜一块毛巾:“以后再有需要,找我帮忙就行。唉,这么说吧,我以后天天帮你,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你的精力没地方发泄了……”
曲澜听不下去了,心内腾起淡淡的忧桑。
他无力地看着天花板。
有他当晴人当得这么悲催的不?
从今天开始,他的姓福,全由陶夭夭“掌”控。
真正的手掌控制。
可曲澜没时间悲春思秋,陶夭夭一双手又抱过来了:“唉,好辛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