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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衡阳回到公司办公室里坐下,心里还憋着一股气,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舍不得他受半分欺负的,可今天秦昭冷嘲他的话,还在脑海里拂不走,他甚至已经怀疑罗子陵,跟他的朋友合伙来欺骗他。
恍然间的,罗衡阳又想起她看自己的眼神,温的时候像水,太淡,可凉的时候像酒,太烈。
与最初留给他的印象差距太大,文静,成熟,世故,在她这个年纪,像她这样的女孩子不多。
成长在那样的环境,她超乎同龄人的称呼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即使挨了他一巴掌,气势依然不减他半分。
那不服输的韧劲,倒是像极了他的前妻。
想起那个女人,罗衡阳除了思念,更多的,是无法释怀的恨。
把儿子生下来,年轻时,两人又纠缠了一年多才离的婚,她倒好,拿了离婚判决书,远走高飞,这二十多年来,从未回来看过孩子一眼。
冷心绝情能到她这个境界,也是无人能及的。
不知是不是真的老了,罗衡阳眉宇间藏着深深疲惫,眼睛里的光,也黯淡了不少。
坐着有些久了,办公桌上的文件是丝毫没有动过。
助理敲了门,脸色有点不妥的走了进来,“董事长,刚收到消息,少爷又受伤,进医院了。”
罗衡阳听着儿子又出了事,没心思在想别的,立马出声问,“又怎么了?”
助理赶紧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了,“少爷先是被华耀集团总裁蔺璟臣逮着打,然后自己不小心从楼梯摔了下去,腿骨折了。”
蔺璟臣?
罗衡阳皱眉,来不及去想他们之间的恩怨,心里较为担心罗子陵,“先去医院。”
到了医院,罗子陵是躺在病床上,腿上打着石膏,脸上红肿的青紫,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已。
介于腿太疼,他痛晕了过去,现在还没醒来。
在病房里头,还有几个跟他一样年轻的富二代青年。
罗衡阳站在病床前看了好会儿,才转过头面向他们,“你们跟我出来,我问点话。”
医院消防安全过道,安静无声。
其中一个叫梁安的青年小声问,“罗叔叔,您想问点什么?”
“把今天的情况详细跟我说一遍。”
“好,好的,其实是这样的···”
梁安回忆起今天在休闲会所的情况,至今内心还有点震撼不已,心有余悸,谁让打罗子陵的是蔺璟臣呢!别说是他们怕,商界里谁不畏惧三分。
本来罗子陵找他们商谈合作开一家经纪公司的事宜,谈的兴致高昂的时候,蔺璟臣来了。
看到蔺璟臣,谁的反应都先是一愣,然后心里就是产生了一点畏惧。
蔺璟臣的气势太迫人了,他一个眼神过来,他们的心肝就忍不住颤了两下,感觉自己就像任人宰割的蚂蚁,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他们疑惑蔺璟臣怎么会来的时候,他就动了,步履从容的朝他们走过去,还慢条斯理的把袖口的纽扣给解开给挽了起来。
这一看就是要动手打人的架势啊。
而蔺璟臣的眼神又很阴鹜,狠厉。
不由他们吞了抹口水,心里已经不停在想,他们这群人里哪个王八羔子得罪蔺璟臣了?
等他揪着罗子陵的领口,一拳落下去的时候,他们的反应先是松了口气,看着罗子陵被打,他们不敢帮忙,也不敢劝,只敢瞪大眼睛看。
“你他妈谁啊。”
挨了一拳,罗子陵脸色阴狞了,握起拳头就要打回去。
蔺璟臣别过脸,轻松就避了过去,又是一拳头,打在了他另外一边脸上。
罗子陵挨了两拳,整个人就有点七晕八素了,但嘴里还骂着各种污秽不入耳的脏话,虚张声势而已,对蔺璟臣来说,没有任何的威胁力。
蔺璟臣一把揪过他的领口,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人给提了起来。
罗子陵,这个藐视一切,不把谁放眼里的公子哥,终于体验了一把恐惧屈辱的滋味。
头重脚轻,呼吸一度喘不过来气来,而对上那双冷漠深沉的眼睛,更加怀疑对方会不会就这么掐死自己。
就在他极度缺氧的时候,蔺璟臣把他甩到了一边去。
罗子陵就像从断头台上走了下来,他喘着气,双手有点颤抖,眼睛里藏着怨毒,愤愤的抬起头看上去还骂了句,“操你m的。”
“罗衡阳管不好你,我替他管一管,顺便教教你怎么做人。”蔺璟臣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
毫无预兆,扬起手一掌又捆了下去,然后,连续捆了他两个巴掌。
从头到尾,没打别的地方,就专打脸。
把人揍得好像没了半条命,蔺璟臣还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事不容小觑,没会儿,会所的老板出现了,身后跟着几个会所的高层。
他们看着地上躺着痛苦呻吟的罗子陵,这罗衡阳的宝贝儿子,估摸也就蔺璟臣敢把人揍成这样。
会所老板一脸难色,“蔺,蔺总,你这是···”
蔺璟臣从裤袋里取出包烟来,抽了支烟咬在嘴边,伸手又摸了下裤袋,发现打火机没在。
会所老板忙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火。
火光瞬亮,烟卷点燃了。
蔺璟臣抽着烟,吐了口烟雾,伸手又扯了扯领口第一颗扣子,闲淡又斥着股慵懒,完全没有刚才打人的狠色。
他语气沉静,“就你看见的,打架。”
会所老板一默,打架?人家小崽子分明是被你碾压着打,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他更没想到一贯成熟稳重派的男人会动手打人,不知是因何事而动手。
会所老板无奈笑了,“少来,谁不知道华耀蔺总出了名的冷静,这动手打人的作风,实在不像你。”
蔺璟臣掸了掸烟灰,语气轻描淡写的,“凡事有例外。”
更何况是他捧在手心里要宠的宝贝被人欺负了,这口气哪忍得了。
会所老板,“罗董事长可是很护着他这个儿子的。”
“打都打了,还会怕他找我算账么。”
会会所老板又看着他了,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他是不管的,也没想揣测过多,索性就不过问了。
而蔺璟臣一支烟没抽完,摁灭烟头之后,然后走的干脆了。
蔺璟臣走后没多久,罗子陵的意识总算是清醒了回来,他先是暴跳如雷,眼睛腥红,砸了人家会所里不少的东西来出气,谁跟他说话他语气都夹枪带棍的,最后他离开会所的时候,下楼梯时,自个摔了,也就有了骨折躺医院这么一出戏。
。
罗衡阳听完,脸色阴沉沉的,把梁安他们遣散走了后,不会儿离开了医院。
蔺璟臣打了他的儿子,他自是要去追究的。
助理把车开到医院下面,正巧,碰上了潘绾绾。
罗衡阳看见她,皱了皱眉,“你不在公司上班,来医院干什么?”
“我听说子陵受伤了,过来看看他。”潘绾绾柔声开口了。
罗衡阳似乎不太喜欢她跟罗子陵有过多的接触,但是几年下来,他们两人之间倒是处的不错,而罗子陵,时而还在他身边说她好话,有暗示他这个做父亲的,可以给他找个后妈了。
罗衡阳没说什么,上了车。
潘绾绾目送他离开,指甲陷进肉里,她却不觉得有一丝的疼。
这么多年的守候,什么都没有等来。
但也许就是执著了这么多年,所以放不下,因而成了执念,再说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在医院大楼站了会儿,她转身去了住院部。
不过潘绾绾倒没想过,会遇上元昆。
两人一同进的电梯。
元昆看到她,脸色有变,眼里的思绪复杂。
潘绾绾倒不以为然,闲聊般的语气,“听说你老婆被自己的养的狗给咬了,她还好吗?”
元昆默了会儿,恩了一声,“挺好。”继而又告诉她一件事,“绾绾,夏时飞的失联案市局要重查了。”
一声绾绾,倒是叫的熟稔。
潘绾绾一听,扭头看向了他,红唇紧抿,眸光冷然,她只说了句知道了,随后电梯门一开,她就踩着高跟鞋出去了,脚步一顿,回头说,“不要叫我绾绾。”
元昆顺从的应了声好,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电梯门合上,郁郁的吐了口气。
潘绾绾到了罗子陵的病房,看到他肿的老高的脸颊,又握紧了拳头。
她呵护的儿子被蔺璟臣揍成猪头,还害他摔骨折了,潘绾绾又是极其护短的,心里记恨下了。
另一边,华耀集团总部。
罗衡阳的造访,他被秘书请到了招待室。
蔺璟臣进来后,面色沉静不已。
而罗衡阳见到他,脸色极差,招待室的门关上后,他便冷声质问,“我儿子罗子陵,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非亲非故的人来管教了。”
蔺璟臣道,“罗董事长今早亲自教训了我的人,我谅解你不知事情真相,可这事是由你儿子挑起来的,他造的孽,自然由他一个人承担。”
罗衡阳没想到那个叫秦昭的女孩跟蔺璟臣还是认识的,不过外界能够知情的人确实是少之又少,他的助理没能查出来也是情有可原。
他抿了抿唇,没忽略重点,“什么真相是我不知的。”
这时,李怀敲响门进来,将U盘插进电脑里,端到了他的面前。
电脑播放的赫然是罗子陵在酒吧那天晚上的恶行,罗衡阳亲眼看着他儿子是怎么无赖的缠上一个酒吧的服务员,对方分明是不想搭理他,然后他一巴掌打了上去,然后拽着她的头发,扯进了包间里。
下一段视频,就是秦昭几个女孩赶到包厢去救人的画面。
“看到罗子陵这副禽兽德行,不知罗董事长有何感想,若不是几个女孩赶过去及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应该也想到了,他不过脑袋挨打了,流了点血,痛了一下,罗董事长还觉得你儿子委屈了?”蔺璟臣平静道。
罗衡阳只觉得脸上火辣,瞳孔瞬间收缩,甚至有点不可置信,他不发一语。
蔺璟臣继续道,“这事也怪不得罗董事长你,估计你没想到自己儿子会这么人渣。”
还有那家酒吧,罗子陵的朋友帮着他隐瞒做戏唬弄他老子。
一旁,李怀嘴角抽了抽。
这罗衡阳受的打击已经够大了,结果,他们蔺总又补了一刀,那滋味,简直不要太酸爽了。
罗衡阳又想起了今早那个叫秦昭的女孩说的话,被您儿子耍的团转转,然而在外人面前,脸都给丢没了。
罗子陵,简直是个混账东西。
纵然心里再疼罗子陵,他心里都接受不了自己儿子那么丧尽天良,内心里失望至极。
罗衡阳平生以来第一次这么狼狈,心里有太多道不明的情绪,已经无话可说,脸色铁青的离开了华耀大厦。
。
大巴到了部队基地,秦昭醒来的时候,已经要到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没那么疼了,不过还有点肿。
到了基地后,开始要分配宿舍。
部队里每间宿舍十四张高低床,一间宿舍至少要住二十多人。
有些娇气的女生是受不住这种住宿环境的,所以到了宿舍后,凑成一团的抱怨声很多。
宿舍已经许久没有人住了,秦昭推开宿舍门,先是一股发霉的味道,各个角落都有蜘蛛网,床铺上的灰尘起码有一寸那么厚了。
九月,天气依然炎热不已。
女生们穿着迷彩服在打扫卫生,个个已是汗流浃背,秦昭也不例外,整理好自己的床位,她只觉得浑身黏腻,发间还沾了点灰,有点狼狈,但却不失优雅。
打扫完卫生,已经中午了。
宿舍焕然一声,有同学拿了香水来,在角落四处喷了下,香味宜人,然后大家开始轮流迅速的冲了个澡。
秦昭洗完澡出来,又问了谭琳琳借了芦荟胶,抹了些在脸蛋上。
下午两点,他们换上迷彩服参加了开营式。
秦昭的骨架小,小码的迷彩服穿在身上还宽宽松松的,她挽起双手的袖口,又挽起脚的,露出一小节白嫩的肌肤。
开营式挺无聊的,不过他们也不敢开小差,等结束的时候,已经四点半了,出了礼堂,辅导员又集合了班级的人说了几句话,差不多五点多,解散后,秦昭随波逐流,去了食堂吃饭。
第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饭堂里的菜吃的索然无味,秦昭嚼东西,脸颊一动,她又觉得疼,没吃多少东西,她回去了宿舍,见卫生间还有个空的,她又洗了澡,出来时,躺在床上拿起本书,翻了起来。
夜晚渐渐来临。
宿舍里人多,所以比较吵闹,有几个女同学在跟家里人讲电话。
秦昭耳朵里塞着耳机,她的书,已经翻了一半了,不过她失神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这时辅导员站在门口,“秦昭,你出来一下。”
秦昭起初没听见,后来还是对面床铺的谭琳琳过来叫的她,她摘下耳机,放下书本,走了出去。
“老师,有什么事吗?”
辅导员瞅着女孩,“有人找你,在楼下。”
秦昭愣了一下,没问是谁,转个身她就下宿舍楼了。
下到宿舍楼,她看到了一辆黑色卡宴,在黑夜里,显得神秘,又高贵。
她脚步轻快的走过去,越是走近,主驾驶座位的车窗落下,只瞧,蔺璟臣单手搭在车窗口处,白色衬衫勾着他手臂的肌肉线条,他一副耐心在等人的姿态。
很快,蔺璟臣也发现了她,目光落过去,幽深的眼眸,是衍生的浓浓情愫。
秦昭绕过车头,站在车窗前,唇角弯着,微低下头,声音温软,“这里是郊区,你怎么过来了。”
蔺璟臣没说话,示意秦昭先站边去,他打开车门,拉着她就上了车,旋即,车门砰的一声关上,而落下的车窗,也缓缓的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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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之娇妻在上》by:路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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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闻言,抬头,“顾小姐,你觉得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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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靳先生,自古以来子不教父之过,儿子犯了错理应父亲偿还,但,奈何父亲已有妻子,舅舅偿还再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