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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茶只觉得身下一凉,前面是一堵炙热的肉墙,嘴唇被紧紧扣锁住。
她体内的药物火苗也随之串起,撩拨考验着内心。
男人老道娴熟地亲吻女人光滑的肌肤,所过之处激起层层涟漪火辣滚烫。
除了那次,小茶还从来没有过房事,所以她很敏感。
又没这么坦露地在一个男人面前,她的手臂下意识地去遮挡。
男人坏笑,推开她,肆无忌惮地欣赏了起来,她不知道她的样子很美,而且青涩的根本不像生过孩子。
“封厉秋……”,小茶似迟疑,红唇溢出只言片语,在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却成了最动听的邀请。
男人目光炙热地盯着她的美好,无疑例外,唇瞬间被他裹住没入。
封厉秋盯着怀里的小女人软成了一滩水,明眸迷离恍惚,身子也越发的紧致,勾着薄唇。
“你可以随祁东来,叫我……小舅舅?!”
耳边是他的坏笑荡漾,这个时候了他还提醒她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是不是想看她自愧到死。
对于白祁东,她是愧疚的。
可这条路也是逼不得已的。
小茶红着脸埋入男人结实的怀里,不想旧事重提。
“我和祁东少爷会分开。”她解释,也算是让自己的良心可以好受一点。
封厉秋慢慢下去,吻住女人孱瘦的腹部。
纹理明络上面有一道浅浅的伤痕,伤痕的下面是小小的模糊的图案,看不清,好似一朵罂粟花,妖娆绽放一切。
男人的黑眸半眯,手指抚上那道伤疤浅摸。
伤疤明显是生孩子之后留下的,但这个纹身却格外的熟悉,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男人的触碰下,小茶惊栗不已,从脚底处串起一股麻酥酥感遍布整个全身最后殃及大脑都无法正常的思考。
陡然的停顿,让她不觉抬头。
看着他盯着自己的肚子陷入深思,那抹纹身是她十八岁成年那天纹的,是顾向南最喜欢的罂粟花,但她有传统的思想,就纹了个拇指大的,男人的大拇指恰好可以按住。
她不确定封厉秋记不记的,那晚光线很黑,她以为他会不识得。
难道?!
挡去了男人的视线,红唇勾笑。
白色的碧藕攀上他的脖颈,转移视线。
“怎么了?我生过孩子你不是知道么!”
当初她怀卓卓时,情况很不好,医生说唯有刨腹产才可以保住胎儿,顺产的危险性很大,她为了卓卓可以不要自己的美丽。
她知道他在意的不是这个。
“罂粟花?为什么?”
“我之前喜欢的一个男孩喜欢。”她没有掩饰,似打探的意味,“你不会介意吧?”
她以为他会说什么。
男人薄唇紧闭,暗沉的黑眸里是她看不透的情愫。
封厉秋扯下裤子,小茶深吸了一口气,他此时此刻是拔剑弩张,她也好不到哪去。
男人掌心箍筋她的纤细的腰肢,用最原始的方式,将她占为己有。
小茶紧闭双眼,该来的总会来的。
突然,寂静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打住了两人的动作。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
这个乐铃是小卓卓的特质乐铃,小茶心里一跳,这么晚了,他打电话干什么。
难道是手术出了问题?还是有病痛又复发了?
情欲昭昭的脸微微收起,她想起身接。
身上的男人却极其不情愿,眉头拧着,不肯放手。
“我儿子,可能有急事。”小茶解释。
封厉秋没那么好对付,可手机铃声越来越大,他也只好松手。
得到解放的小茶迅速起来,裹上他的衬衫。
“喂……”
她接起电话,连语气都变了。
“怎么了?卓卓是病情又复发了么。”小茶分外的着急,他不能出事。
那头传来脆嫩有气无力的声响,“没事,我只是想你啦,你在哪呢?过的好么?”
“啊,我在家里呢。”
小女人跪坐在地上,听到他无事是松了口气,眼匣里柔情尽显。
男人拾起地上的浴巾披上,靠在真皮沙发里,抽出一根烟卷,点燃。
目光恣意地盯着她,这个女人还真是八面玲珑。
上一秒在他身下还浪荡不已,现在面对孩子却纯真的不得了,他都不知道哪个才是最真实的她,可以说这样的女人无疑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肚子上的纹身说毁掉就毁掉,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放弃了爱慕的男孩子。
“妈咪吃好喝好,小卓卓不用担心了,你也好好的,安心养病好吗?”小茶温柔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但她尽量长话短说,毕竟现在她身边还杵着封厉秋这么一尊大佛,生怕说错一句话。
小卓卓是休克之后的第一次醒来,他想她了,就给她拨打了电话。
因为姥爷说,不能让妈咪担心,所以他没有告诉她病疾复发的事。
小腹撕裂的疼,他只要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妈咪,我爱你!”小卓卓颤颤地咬牙说道。
小茶微笑,“我也爱你,早些休息吧!”
她没有察觉到卓卓的异样,还以为那是心脏手术的后遗症。
脑海里唯一要做的就是赶快拿下封厉秋,然后让简振江给卓卓安排手术。
挂断电话,小茶抬眼。
封厉秋正盯着她,一丝不苟。
她起身,微笑。
“我们继续?!”
男人随意地点点头,搁置在桌几上的平板突然响了一声提示音。
封厉秋点开,看到里面的内容,脸色陡然沉了下去。
他起身,整个人都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动作粗鲁地拎着小女人进了浴室。
小茶被她拉的莫名其妙,酿跄地跟了进去,这是怎么了?
……
放满凉水的浴缸里,她被强制塞了进了去。
冰凉的水灌入她的体内,醍醐灌顶,冷的她直抽抽。
沾了水的浴缸又滑,她需要抓住东西才不会摔倒。
“封厉秋,你要干什么!”
小茶怒了,这个男人真是阴晴不定。
封厉秋看着泡在凉水里的女人,长指捻灭所剩无几的烟蒂扔进马桶里冲掉,冷冷说道,
“醒了么?”
男人像是变了一个人,阴骘的眼眸褪去了所有的感情。
“你想方设法爬上我的床到底因为什么?”
“我说了,简震江要挟我的。”小茶瞪大眼睛,怒不可遏。
“那这是什么?你有子宫腺肌症,需要怀孕才能治愈。”封厉秋平板上显示的是一份病例监测,那是小茶的。
她目光闪烁,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这东西的。
她生病的事,只有郝教授和阿铃知道。
小茶面色沉静下来,她确实需要生一个孩子才能治好病。
“你想怀上我的孩子?!”
男人唇角带着讥讽,低下身子,双臂撑在缸臂上。
小茶抓着浴缸,没有否认。
“想爬上我床的女人不计其数,想给我生孩子的也数不胜数,但是你还真第一个让我出意料的。”
“收拾好东西,从我家里滚出去。”封厉秋霸道开口。
被揭穿,小茶没有办法,只好收拾东西离开。
走到玄关处,身上还湿淋淋的她目光低垂,
“封厉秋,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你曾经不想要的却苟延残喘的活着,你会后悔么?”她的语调很低,细如蚊声。
男人冷酷无情,“既然都不要了,为什么要后悔!”
小茶扯笑不再作声,推门出去。
女人出去,肥婆惦着脚进来,嘴上是咬碎的内衣残片。
它傲娇地蹭着主人的大腿根,终于等待入侵者离开了。
封厉秋心烦气躁,看到它嘴里的碎片,心下明白刚才的水温骤变也是它搞得鬼。
摸着它顺顺的毛发呵斥道,“以后不准欺负她!”
肥婆无辜地低下头,露出哀怨地小眼神嗷嗷了两声。
……
小茶落着泪一边离开,冯夺跟在后面。
“简小姐,我送您回去吧。”
这里地势偏远,也唯有如此。
俩人刚走到别墅门口,就有几道闪光咔咔闪过。
小茶下意识挡住脸,冯夺反应迅速地去追。
可对方动作太快,等他出去了,人早就没影了。
小茶突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安生地上了车离开。
明日估计又是一场腥风暴雨,她不在乎外界的说辞,她在乎的是简震江怎么看。车上,小茶喝了东西没有及时排解,肚子搅的难受。
她强忍着,手指紧紧地攥着座椅套,额头渗出丝丝细汗。
告诉了冯夺自己家的地址,她现在的情况回去睡一觉应该会好转。
突然‘嘎吱’一声,车子骤然停住。
两人的身子猛然前倾。
小茶的头撞向了座椅,她更是头晕转向。
冯夺声音里透着歉意,“前面突然横出一辆车。”
淡黄色的灯光下,对面的车子下来一对男女。
小茶眯眯眼,郝连城过来扯门。
“小茶,下车!”
小茶疑惑,“郝教授?”
他怎么会在这里?!
冯夺认出了来人,恭敬地开口,“郝少爷!”
郝连城看到冯夺有些惊讶。
“我奉我家先生的命送简小姐回去。”冯夺解释。
郝连城脸上的讶异转瞬即逝,他是定位了小茶的手机才找到这里的,没想到的是小茶居然和封厉秋认识!
“我带她回去。”郝连城搂着虚弱的小茶。
冯夺没再说辞,礼貌地躬了躬身子。
小茶和阿铃上了郝连成的车。
她记不得开了多久回了医院,临闭眼前是郝教授无可奈何的眼神和恨铁不成钢的好听嗓音,
“怎么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
*
周遭的声音有些嘈杂,小茶睁开眼时,头顶全是美丽的白衣天使在观摩她。
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挂了上了天堂。
“郝教授,她就是封二爷的新绯闻女友?”
“什么嘛,这么小,成年了么?”几道娇嫩的嗓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三四个颇有姿色的小护士围着郝连成搔首弄姿,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郝连成一脸的无助。
他性格很好,不忍拒绝人。
面对如此主动的撩拨,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小茶挣佞着起身,虚弱开口,“郝教授,我渴了,能帮我倒杯水么?”
“好的!”郝连城暗自对她竖大拇指,拎着小水壶就出去了。
几个护士见垂涎的猎物溜了,没了兴致也就都走了。
这招小茶屡试不爽。
之前在大学,郝教授人帅医术高桃花泛滥,就是她和阿铃帮着搪塞才挡住那些慕名而来的登门者。
郝连城打水回来,喂了她一杯,小茶躺下。
男人就甩过来一沓报纸,脸色枕着。
“你要那药,是为了睡封厉秋?”他一语道破。
小茶垂头,默不作声。
“我让你找个男人生孩子,可没说是他,封厉秋很危险,就算你爬上了他的床怀了孕,也不会有好结果,还是避而远之的好。”郝连城要是知道她要去见的人是封厉秋,说什么也不会给她那么危险的东西。
昨晚要不是他及时赶到给她注射了抑制剂,她会怒火攻心倍受煎熬而死的。
“我知道了!”
小茶紧紧地咬着红唇,宛如个犯错的孩子。
低眸看到报纸上赫然醒目的标题。
‘屠城掌舵人封厉秋另结喜欢,夜会豪宅畅欢。’
‘封氏之子抛弃叶氏名媛,恋上新晋大学生。’
各路的标题噱头十足,很快她的身份就被人肉出来。
果然昨晚的照片被有心人利用了,封厉秋对她的误会算是结大了。
她现在是白祁东的未婚妻,又搞上他的小舅舅,外界定会传言她是不守妇道的女人。
这也许就是简震江想要的结果,可她的一生怕是就此毁了,一直背着浪荡女的名声度过。
郝连城下午有课,嘱咐了她几句也就回了学校。
小茶因为身子没恢复,也不敢再作妖。
……
下午的医院里,夕阳斜下,她坐在木椅上感受着大自然的温暖。
有稀稀两两的病人在散步,小茶想起昨晚电话里卓卓的声音,总觉得不对劲。
她破例地回播了电话,通话里是一串的嘟嘟嘟声,小茶等待的紧张。
过了好久,才被接起。
是一道年轻男人的声音,“喂,您好。”
“额,您好。”小茶不确信地看了看屏幕,她没播错号码。
“请问简卓同学在么?我是他的母亲。”她期艾地问道。
“汤姆医生,对方称是简卓的母亲。”男人似乎在征求意见。
汤姆斯医生接过电话,一口瘪嘴的中文带着质问,“您好,您是简卓的母亲?”
“是的。”小茶答应。
“简卓的情况很危险,昨晚是第一次休克,他的肾衰竭到了末期,我不懂你们家属的想法,为何有肾源就是不手术?”
很显然汤姆斯很生气,作为一个医者他很是珍惜这次机会。
小茶被问蒙了,简震江不是说肾源被封家抢走了么?
怎么又有了?
难道……
“对不起,我不知还有肾源,我同意手术的。”
“你父亲只交了心脏移植的费用,如果想继续,就告诉他尽快来签字,补交剩下的。”汤姆斯医生说完挂断了电话。
小茶如梦初醒,原来这一切都是简震江搞的鬼,什么封家抢走肾源其实都是他欺骗的把戏。
为了一己私欲,他居然利用自己亲外孙的性命做赌注。
呵呵……
她其岂是任人宰割之人。
起身去找简震江理论,医院门口突然停下一辆加长版的超豪华宾利,巨大的排场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车上下来一位鬓发苍白的老太太,老太太年岁已高,却风采依旧,浑身散发着高贵,眉宇间看的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大美人。
众人顿足瞭望,小茶却因有事脚下生风地速速离开。
老太太尖锐的嗓音从后面响起,“诶,那丫头,你站一下!”
小茶转身看了看周遭,并无他人。
老太太冲着她这个方向就过来了,“说你呢,还瞅啥。”
小茶讪笑,“您找我?”
她们好像并不是认识吧。
“对,就是你。”老太太因为追她,累的气喘吁吁。
走到她跟前嗔痴,“我说怎么越喊你越跑?”
老太太漂亮的水眸轻番,身后的跑上来的保镖好不容易才追上她。
“老太太,您慢着点。”保镖们各个小心谨慎,深怕磕着他们家的主子。
老太太却毫不矫情,冷面说道,“没事。”
转过来面对小茶时却是笑脸相应,“丫头,你叫简小茶?”
简小茶警惕地看着和蔼可亲的老奶奶,应该不是坑蒙拐骗之人,点点头。
得到她的肯定,老太太笑的开心,大手一挥,
“就是她了,绑起来。”
话音刚落,她后面的几个保镖就乌泱泱地上来,小茶眼前一黑,被套上了黑色头套,随后被带上了那辆豪车。
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众人就看着他们大庭广众之下强抢了民女。
豪华宾利车,小茶的头套摘掉。
因为车窗被黑色的窗帘遮住,也不太亮,所以她的眼睛瞬间就适应了。
对面老太太手里端着高档的红酒杯,惬意地靠着沙发上,身边是五大三粗的保镖,这阵势她是插翅也难逃。
手被绑住,小茶不得动弹。
她后悔了,为何要轻易相信看起来慈善的老太太,拐卖人口的就是利用老人来行骗的。
万一给她带到偏僻旮旯,来个刨尸卖器官,她的小卓卓以后可该怎么活啊。
“老奶奶,我一没钱二没色,身子骨还弱,就算您想卖,我也不值几个钱,您就放了吧。”小茶哀求,可怜巴巴的。
老太太喝了一杯红酒,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气定神闲地问着,“你今年多大了?”
“周岁21。”
“21!”老太太一边念叨一边摆弄着手指,似乎在算数。
“家里还有什么亲人么?”老太太又问道。
小茶暗忖,要是劫财她就说的贫苦一点。
“我母亲在我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生意不济。”
“他对你可好?”
“他身子也不好。”小茶答非所问,总之就要把自己说的一无是处。
老太太利眼一眯,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你喜欢小孩子么?”
“喜欢。”
“好,那就好!”老太太拍大腿暗自叫好,却搞得小茶一脸懵逼。
“所以……您要放了我?”
小茶躬身过去,给老太奶捶捶腿。
老太太微笑,抬起她颊意气风发的小脸笑得精光,“只要你一周内怀上我孙子的孩子,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纳尼?
怀孩子!
老奶奶什么意思?
不止卖她身还要她怀孕?!
“我不代孕的!”小茶瞪大眼珠子,想着怎么逃跑。
老太太怒嗔,“据我所知,简镇江那个老鬼对你可不怎么好,有我封家给你撑腰,你就可以横着走了,这你都不乐意?”
前面的老人抛出橄榄枝,却听得小茶蒙逼。
封家?
她是……
“您孙子是谁?”
“封厉秋啊!”
两人一问一答,相当顺畅。
小茶这才明白,原来老太太根本就不是人贩子,而是封厉秋的亲奶奶。
也就是说她和封厉秋登报的绯闻都惊动了封家的老太奶,她何德何能会见到这样的老祖宗啊。
“奶奶,您误会了!”小茶想解释。
老太太大掌一挥,和她孙子一样霸道笃定,“甭说其他,除了白芷惠那丫头以外,他就没往那栋别墅带过人,你对于我孙子绝对是特例的。”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