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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占北瞬间错愕。
若不是沙发上那个衣衫敞开的男人是他亲哥,他真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
而佟岸岸,一头妖娆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正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他哥腿上,极尽柔媚地抚摸着他绯红又满是汗珠的脸颊。
看傻地乔占北一下退出了门外,“砰”地一声,把包房门关上了。
身后聂冥也是同样费解的表情,乔占北回头急问:“怎么回事?我哥怎么会和佟岸岸……?”
这是不可能的,乔占北思索,自己才离开还不到半小时,先别说佟岸岸以前几次三番**他哥都未成功过,今天,他和哥还是因为正事才来皇朝的。
聂冥先是低下头,表示自己不清楚,又迅速想起刚才鬼鬼祟祟的叶招娣。
“北少,应该和叶招娣有关。”聂冥说完,敛颜看了看四周,“刚才她就在这儿附近,我现在去找她!”
聂冥转身离开,乔占北捏了捏拳,怎么寻思都不对劲,忽然听到门里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乔占北顾不得许多,再次推门而入。
“哥……”
只见,双眼迷离的乔占南早已将身上的佟岸岸推开了,此刻他颀长的身躯矗在茶几前,而刚才的响声,是他推开了茶几上的所有东西。
佟岸岸立刻被他按倒,一丝不挂仰在茶几中央。
乔占南身躯压下,桀骜地俯视她,“叶盼?是不是你?”
生理上强烈的渴求,让他暂时失去了判断能力,他声音沙哑地问着身下的女人。
她身上的香水味,她矫揉造作的表情,迎合他的所有动作,让他极其厌烦地瞪视着她。
可是他真的需要纾解。
女人身体一怔,或许是未着寸缕的关系,身躯打着哆嗦。
她很不自信的小声冒出一句:“占南……是我。”
乔占北站在一旁错愕,就见哥哥已经俯下身子,啃咬起佟岸岸的脖子。
佟岸岸伸手搂抱住他健硕的脊背,“南少……我是叶盼……爱我……爱我……”
可是一瞬间,乔占南的所有动作就停滞下来,他如一头凶狠的野兽,突然间卡住了女人的脖子。
“你不是她!”他狠狠克制住自己的**,重重喘着粗气。
他眯起危险的俊眸,“刚才茶里放了什么?说!不然我掐死你!”
乔占北这才恍然大悟看向地上的陶瓷碎片,碎片当中,现在只能看清一个一分为二的茶壶盖子。
“占北!”这时,乔占南低声唤了弟弟。
“哥?”乔占北已不知如何是好。
他只好慢慢走上前,就见乔占南无情地松开了佟岸岸,骤然转过身去,克制自己不再看她的身体。
“带我走!”乔占南胡乱抓起沙发上的外套,穿起来。
“去哪?”
“去找叶盼。”他的声音固执而低哑,额头上不断溢满冷汗,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
“南少!”
佟岸岸从茶几上爬下来,跪到他腿边,“您吃了药,非得……请别走,让我……让我服侍您……”
“滚开!”乔占南一脚踹在佟岸岸肩膀上,女人身子向后一仰,头部嗑上了茶几。
乔占北也想劝,毕竟他不清楚乔占南到底被下了什么药,究竟吃了多少。
可他哥高大的身躯已踉跄走到门口,乔占北只好上前追上。
……
乔占北开着跑车一路疾驰在夜色中,半个小时的路程,他只花了大约十五分钟,一路上不知闯过了多少红灯。
开到别墅时,乔占北矫健地跳出车外,来到车后排为哥哥打开车门。
乔占南的意识还很清醒,只是俊颊绯红,一头桀骜的黑发早已被汗湿侵湿。
他踉踉跄跄地下车,甩开乔占北,迈开长腿独自步进了宅内。
此时田妈正在厨房中洗碗。
她晚上做了一点清粥,也许是连续几天未进食的关系,叶盼终于抵抗不住,又在她隔着门对她的一番劝说下,终是喝下了一碗清粥。
田妈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走出厨房。
一眼看见多日未见的乔占南,她连忙大喜,“大少爷,您终于肯回来看看盼盼了!”
可是乔占南却并未理会她,田妈立即发现了大少爷的不对劲。
他连拖鞋都没有换,似乎刚刚喝过酒,脸颊绯红,眼神迷离而飘忽。
“大……”
田妈刚想追问,乔占南已经步上楼梯,那双漂亮却又通红的眼睛,目不斜视地紧锁二楼那扇房门。
“南少。”
保镖恭敬听给他让开了门口,乔占南未敲门就直接推门而入。
“砰”地一声之后,楼上传来锁门的声音。
这下田妈不能淡定了,她赶紧追上楼梯,可匆匆登了几凳后又回头,只见一脸焦急的乔占北冲了进来。
田妈忙问:“二少爷,大少爷是不是今晚喝多了酒,来找盼盼耍酒疯的?”
“不是。”乔占北叹气,只好急忙走到田妈身旁,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
叶盼已陷入了熟睡,突然关门的巨响,以及锁门的声音,还是让她动了动身子,缓缓睁开眼睛。
原是黑暗的房间,**头上的灯光骤然点亮。
叶盼连忙躲着刺眼的光,可反应不及时,一具高大健硕的身体已经匍匐地压在了她身上。
头顶上空是她熟悉的味道,烟草混合着雄性荷尔蒙,以及,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淡淡香水味,让叶盼下意识的津起鼻子,胡乱地推拒起上方的身躯。
男人却像一张大网,密不可分地将她控制在**褥之间,急切而又霸道的细吻,如雨点般砸下,从发际到耳畔,从脸颊探索到嘴唇……
“乔占南,你……”
叶盼从没想过,他会在这样一个幽静的夜晚突然前来,甚至一句话不说就……
乔占南的脸已埋在叶盼胸前,不到半分钟,她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已经被他剥离。
他的动作十分粗鲁,没有任何前兆,就突然进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