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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办公室,我先把PaiShi项目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其实这周的重点是周三是否能收到PaiShi那边的设计条件,对此我内心很忐忑。
令我略感意外和欣慰的是周二下午五点就收到Evan发来的邮件,附件中各专业条件都有,当然她的邮件没少抄送公司高层。
能这么顺利收到条件,我内心最深处竟然有些许失望,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贱,而我是经常性的很贱。
我把条件放到临时项目群里,请大家今天下班前先看,明天碰下。
老周发了个点赞的表情,廖莉发了个OK的手势,小付回了个:“好的。”谢峰到下班前才有反应,他说:“这么晚才收到,明天再看吧。”
第二天一早我们五个人聚在小会议室,老周把笔记本接到投影仪上,就着设计条件和各专业意见,根据规范,把建筑平面布了出来。
这一布就是一整天,直到晚上九点多才算完稿,中午我们没有休息,两餐都是汪成叫人从食堂带的饭盒。
实事求是的讲,在早几年,搞设计的都是技术人员,相对现在来说还没那么浮躁,像这种沉下心来一忙一整天的场景还是很常见的,不像现在,整个设计行业都浮躁的不行。
这一整天小付都是一贯冷冷淡淡,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时候就不说话。对此大家也都习以为常,倒是我,偶尔会为她那紧绷的身体分心。
周四,大家又把成果拿给各专业负责人审核,并根据意见修改图纸,周五,一行人兵发广州。
Evan看上去化了妆,明艳动人,她热情的把我们领进会议室,然后去叫经理和同事。
几个老外说说笑笑的进来,我们站起身,彼此一一打过招呼。
“本周可以过平面了吧。”老外经理半开玩笑的问。
大家感觉老外们没把上周的不快放在心里,也都放下心来。
“嗯,可以过,现在就过。”我点头答。
老外们理所当然的提了很多问题,我们也不排斥,根据国内规范,一一应对,细心讲解,最终方案大方向终于确定下来,大家都很开心,几个月的设计,终于看到成果了。
散会的时候,我和老周简单的商量下,决定趁热打铁,周末留在这里,和他们把最终方案定下来,这样下周一各专业就可以进行施工图设计了。
我把想法通过Evan讲给几个老外后,老外们连连摆手加摇头,一连串的no no no。对此我和老周很无奈,但也表示理解,要外国人周末加班,那确实是太难了,他们不像国内大部分人,为了生活拼命加班,结果拼到没有生活。对于这些老外来说,周末就是用来玩的,享受的。
最后双方约定,下周一我和老周过来,希望用两天时候把方案敲定。
双方道别时,我鼓起勇气,终于和Evan正常的握了个手,丝滑入手,清香袭鼻,我内心又是一阵骚动。
这次的会议纪要不愁写了,”我开玩笑的说。
“哈哈,多谢你们,会议纪要一发,这周工作就算结束了。”
“周末愉快,活动计划好了吧?”我问。
“没有计划,先睡个懒觉呗,”Evan妩媚的一笑,拿眼神勾了一下我反问道:“怎么?你要约我?”
我连忙避开她的眼睛,小心脏怦怦直跳,机械的嘟囔道:“没有,没有,不敢不敢,再见再见……”然后转身逃进车里。
为了敲定周一过去的时间,我又给Evan打了个电话,Evan接到电话声音明显很是欣喜,但听到我说的是工作的时候,又略微不满,虽然还是答应了,最后还是补了一句:“你就知道说工作的事吗?明天可是周末哎!”
我愣了一愣,不知道该咋接,对方已挂掉电话。我不以为意,看了一下汪成还在办公室,就进去和他说了一下打算周一过去蹲点的事,刚好倪智慧也在,两个人听完我的汇报,汪成点头说好,又当着倪智慧的面交代了几句,我知道他求表现,也不驳他面子,点头称是。
倪智慧一直笑眯眯的听着,待我要退出去的时候突然问道:“小杨,你会开车吗?会的话周一你们就自己开公司车过去。”
我一阵汗颜,没考驾照,只得说不会。
出了汪成办公室我就已决定,明天就去报名考驾照,缺什么补什么,毫不犹豫是我的一个好习惯。
这周肥仔也发生了一件大事,他买车了。
为了和候芹芹浪漫,他花四万买了辆二手的捷达,这几乎用掉了他所有的积蓄。周六早上,当肥仔贱兮兮的拉着我站到车前,指手画脚炫耀他那辆破车时,我忍不住骂到:“狗日的,泡个马子,不要命了是吧。”
肥仔一脸假正经的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这不是泡妞,我是真~真爱,你想想,周末我带着芹芹去兜兜风,多浪漫啊,”他看我脸色不对,连忙补充道:“当然了,也带着你。”
“还尼玛浪漫,你就是浪吧,就你这破车,带着我你们还震的起来吗?”
我突然想到自己打算学车的事,就说:“刚好,我打算考驾照呢,就拿你这车练手了。”
“那~那没问题,哥包教包会。”
“你在哪里学的车?我也去报个名。”我问。
“就在这不远有个报名点,走我带你去。”
我跟着肥仔走到一家驾照报名点,交了钱报了名。三千,09年的时候还很便宜。
在以后的三个月里,我每周末都会去驾校学习,还幸运的认识了一位美女老师,稍后会有交代。
周一一早,我和老周就杀了过去,拉着几个老外一点一点扣建筑图,一忙就是一整天。
第二天再过去,几个老外被逼的很无语,但是又不能不配合工作。第三天又过去,基本上只剩细节了,我和老周的目标是建筑平立面做到百分百满意。
这三天基本上我都是陪伴,而Evan是翻译,第三天下午的时候,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打了声招呼出来透透气。
paishi外面是一排绿茵路,我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转身一看,是Evan,她双目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一笑问:“你怎么也出来了。”
“憋死了,透透气,你不也跑出来了吗?”Evan边说边撸了一下头发。
“呵呵,我在那也没啥用,你可是不可或缺啊!”
“没事,他们说能沟通,我就出来了,”Evan幻想了一下他们沟通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身体跟着一颤一颤的。
我四下看了看说:“你们公司选址还真偏僻。”
“肯定的,这种厂子污染很严重的,市中心肯定不行。”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往下该说啥,低头不语。
Evan笑着看了看我说:“你不是挺能说的吗?和我就没话说吗?”
“没有,没有,不是……”我木讷的说,然后很努力的想起一个话题,问道:“你是哪里人啊?”
这在深圳是一个很常规的话题,由于深圳外来人巨多,很多新认识的朋友彼此都会先问这个问题。面对Evan,我实在想不出该说什么,只得问这个。
Evan噗嗤一笑,往我胳膊上轻轻打了一下说:“这叫什么问题啊,你猜我是哪的?”
我被她这么一打,像是被武林高手点了穴道一样,整条胳膊僵住动也不动,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只机械的迈着步子。
“嗨,问你呢!傻啦?”Evan咯咯笑着说。
我这才回过神来,甩了甩头说:“我猜不出来。”
“傻样儿,”Evan抿着嘴说。
听到Evan这句话我又晕了过去。
“告诉你吧,我是北京人,在美国长大。”
“啊,”我一惊,怪不得她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原来是在美国长大。
而在我的意识里,美国女人就代表着开放或者放浪,是那种感觉一言不合即可上床的类型。
想到此处,我不觉转头看了一眼Evan,而Evan也正在盯着我看,眼神**辣的,“啊什么呀?”她问。
“哦,没什么,我们该回去了吧。”我说。
“真没劲,走吧。”
两个人回到会议室的时候,老周开心的对我说:“OK了,都搞定了。”
我连忙向几个老外一一致谢,胜利回营。
顺利吗?挺顺利的,但未必,几个老外吃了亏,哪能善罢甘休,他们都在找机会报复呢,并且他们也没耐心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