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2:番外末路相逢:你躲什么躲?

爷俊美无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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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家玉的新作,因为我喜欢吃橙子甜蜜酱。那这个海鲜粥呢?”

    “一般。”

    “这个花生猪蹄呢,苏家玉的独门秘方。”

    “一般。”

    小桃子鼓起眼睛,盯着男人,“哼,明明吃得没工夫抬头,还说一般。假兮兮的,你不爱吃那你回来干嘛?”

    “不是你他妈求的?”

    “我特么是随便发个语音啊。”

    “你他妈对你老子说脏话了?”男人危险的抬头。

    小桃子吐吐舌,有点羞愧,不过闪过精光,“有样学样,上梁不正下梁歪。”

    “马姐,把她抱到楼上去打一顿!”

    马姐这这……左看右看,然后火速抱起桃子小姐,“江爷,您慢慢吃,您别气,厨房还有。”

    “马奶奶,你干嘛告诉他厨房还有,不给他吃哼。”

    男人自顾自地站起身,邪荡荡的端着空碗,真的去厨房添菜了。

    “他吃的真多。”小桃子摇摇头,“要是在我家,苏家玉可养不起他呀。”

    马姐好笑,“怎么可能让你妈妈养江爷,你知道你爸爸富可敌国吗?他手底下多少赌场多少产业。再说啦,男人年纪轻轻精力无穷,吃的当然多,这代表健康。”

    小桃子哈了口气。

    马姐把她脑袋上的监测器拿下,打电话给苏家玉,“苏小姐,桃子小姐的情况正常,那我给她洗澡了。”

    苏家玉正呆在主卧,在补充一个病案报告,之前北仁医院辞职前剩下的瘫子,今天有电邮联系她了。

    她带着耳机,听不到外面动静,这时候快忙完,“那拜托你了,马姐,你哄她睡觉。”

    “无事,苏小姐你做你的。”

    她赶紧收尾,整理发送。

    伸了个懒腰,一看钟都十点,马姐九点半打的电话。

    估计小家伙躺到床上了。

    苏家玉起身,这是他的主卧。

    女儿没出院之前,她睡女儿的房间。

    出院了,医生特别在儿童房布置了除菌,小桃子现在的呼吸系统微弱,不建议和大人同睡。

    苏家玉只得搬出来。

    但她又不敢随便挑客房单独睡,免得佣人要和他打报告。

    她想,这十来天他都没回来过,今晚睡这个主卧,应该没事的。

    而且经过绑架那件事,苏家玉觉得,隔着江寒,那么尴尬,他不会再亲近自己了吧?

    拿了衣服,她去洗澡。

    热水打着,周身疲乏,她微微舒缓紧绷的神经,仰头,眯起眼睛,享受温热冲淋,简单的香皂抹浴,洗干净,她把秀发拢到一边,转过身来,倾身去勾架子上的大毛巾——

    咔擦——

    浴室门就在这时毫无征兆地被人打开。

    一只大手,摸着门檐,半个修长挺拔的身躯,都闯了进来。

    苏家玉一顿,手指哆嗦间,毛巾滑落到底下。

    她先低头,再猛地抬眼。

    目光就与从外面进来的男人对上。

    热水已停,只有雾气,安安静静,温润都没有一丝声音。

    只有,彼此的呼吸。

    江城禹也愣住了。

    男人的眉头是先挑起,再皱起的,两只眼睛好似深沉黑洞,慢慢变得狭长,是他眯起来了。

    他没动,薄唇邪佞地微启着,目光移开了一下。

    最后,却又鬼神不知,淡幽幽的,移了回来,重新放到她身上。

    白玉暖光,好似给女人的身子蒙了一层薄纱,想看清楚,看不清楚,朦胧更令人恍惚,血也不由得凝注,随着视线看到的,慢慢在身体里本能的加热。

    他全部看清楚,她头发湿漉漉,挡住一边,另一边没挡住,生甜脆脆,小小却也骄傲。

    还有下面……

    对峙和怔住半分多钟。

    苏家玉的呼吸卡在喉咙里,一直说不出话来,她脑子都空白了。

    等那空白突然回神,她经不住此情此景惊跳茫然,像所有被闯入浴室的女人那样,涨红着被热水蒸晕得粉红的脸蛋,“啊……”

    发出了一声尖叫。

    然后瑟瑟发抖,低头去拽那条毛巾。

    越急,越拽不起。

    她才懵傻傻,想起用手交叠,挡住自己的身子。

    她也好怒,尴尬冲到脑顶,滴红着小嘴咬住,声音夹在缝丝里,“你……你怎么还不出去?”

    又抖又怨,听起来更像嗔怒,落在那静静观看的男人耳朵里,麻痒一过。

    草。

    他也怒,反而把另一条腿跨进来,邪肆发狂地靠在门框上,歪着头,散散的,“是你家啊老子要出去?”

    “江先生,你……”她小嘴一个劲儿理不清,“你看到我这亮着灯,明明就有人。”

    “是你家啊老子得敲门?”——他慢悠悠的。

    “……”她简直气的发抖,双手抱在胸前,背过身,那道目光不遮掩的流氓打量,令她想钻进地缝,这种人,就不能惹怒他。

    好在她终于地捡起了毛巾,毛巾湿了,冷飕飕的裹在身上。

    她紧紧裹住自己,头皮发麻。明明冷得要命,浑身还像着了火,羞恼所致。

    好不容易理清思绪,才想到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江先生你一声不吭的……”

    他走过来,一股邪气和热气。

    苏家玉猛地往前躲。

    再躲,前面是浴缸。

    猛地毛巾被他的手掌扯住,很轻松的力度,却让她飞速在空中一个转身。

    她惊惶面对着他覆盖过来的高达黑影,淡淡的鼻息,发黑的一双邪佞坏眼睛,“你、你干嘛?江先生?”

    “老子是瘤子,见到我就躲?”——他呼吸迫近。

    一只手臂,强劲有力地砰在了她的身侧。

    苏家玉经受不住,吓得后退两步靠到墙上。

    她猛地低头,看到他扯毛巾,她赶紧拽住,细细的手指指腹粉红,“你不要……”又慌乱解释,“我没躲,只不过我们这样很尴尬,你又不出去,我只能先穿好衣服。”

    他舔了下薄唇,眯眼睥睨下来,犹如暗夜邪帝,“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哪里没搞过?这时候来跟我遮羞?”

    语气,是肆冷轻嘲的。

    蛰刺了苏家玉的某根神经。

    她旋起发怒的手指,到半空很想扇这个臭没脸,不把羞耻当羞耻的极坏男人。

    可她不敢。

    眼眶像一双瞪大的兔子眼,有点微红飘出来,静着细沙的嗓子轻轻说,“江先生,你别这么说话……”

    才闻到,他说话时吐出轻轻的酒气。

    原来喝酒了。样子和平时的混账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更令人无法忍耐那邪肆狂妄。

    江城禹握住她的下巴,拇指强势伸进她的小嘴里,嗓音沉哑一分,“前几次你在床上也没遮掩,晓得要被我弄。今次知道江寒是谁,你就要脸了?”

    越说越过分。

    她用舌尖抵他出去,偏头躲,“你不清醒,江先生。”

    他突然俯身压过来,那拇指被她错乱中吮得温润润,好似一股热气从指尖涌入血液,血液再流窜四身,往下沉积,汇聚在那一处,迅速涨起。

    他闭了下眼,嘴里轻哼,也不知道是爽还是怒,张嘴朝她耳垂咬过去,嗓音沙哑下来,低坏性感,“老子要是不喝醉,也不搞你。”

    该死的,江寒的女人。

    他本来不打算再弄她。

    这个什么破孩子,生还是不生,都他妈全是尴尬。

    他又艹天。心里阴郁,如果早些知道,都不会碰她。

    现在是睡也睡了好几次,发着力,磨着枪,突然知道强了大哥的女人,这他妈是继续强下去还是撤退?

    撤退了撒手不管吗?

    算了,喝醉了,看见她白白的又有点冲动,妈地,几时品味如此低下了?

    都是阿左那个白痴,硬说要生孩子必须禁/欲,好好的准备最好的种子。

    搞得他也不能弄夜总会那些妖精,都忘了别人的滋味了,才饥不择食。

    苏家玉颤颤发抖,躲避男人灼热的气息,颈子敏感几乎让全身都不适应,她飞快的推拒他的胸膛,却触碰令人惊吓的滚烫和扎实,他精瘦有料得吓人,她手也慌,嘶哑地吼出一句,“你别坏!江先生你罔顾伦常,现在你明明知道我是江寒的女友,我和他……你还这样对我,唔。”

    闭嘴了,猛地被他森冷捂住。

    他的眼睛里旋起一股风暴,如同被戳脊梁骨,狠狠的叼住她耳垂,“别他妈说老子不高兴的,我没偷东西!”

    偷东西。

    他偷了大哥的东西。

    这女人实在没什么特别,他也不想要。

    但她不应该一再激怒他!衰女,哪壶不开提哪壶,做死你。

    他的吻狂肆,带着一股狠戾,毫无章法,在她身体身外点燃无数火花,抓起她的手束缚到头上,窄腰往前,架起她的腿,威胁她,“这孩子你是不生了,大的也不救了吧?”

    果然,怀里的身子僵住,畏缩起来,犹如当头一棒,她泪闪闪。

    苏家玉最终,被迫抬起头承受男人如山川倒海的蓬勃力量,不知道他哪来来的那么无穷精力。

    她渐渐抬手扣住他精悍的背部肌肉,无奈地闭眼,垂下一滴泪痕,没办法的。

    是,还要生。

    其实她也没有彻底想过,这件事究竟怎么办?

    即便知道了中间横着江寒,她以前认真爱过的一个男人,即便知道现在身上驰骋的男人是江寒的弟弟。

    她也没办法。

    她被摁在墙壁,随他的力度起伏,无论怎么又不肯出声,他不爽,更不满看她的哀怜小脸,加大力度施压惩罚。

    突然她痛得缩起。

    他不理会,邪佞的变着法子逼她出声,降服,喝醉了只管自己放荡纵横。

    慢慢的,她出声,是真的痛,喊他,一直喊他。

    江城禹僵硬地停住,低头,发现她弓身,小脸苍白,“肚子,胃,一起痛……”

    “草。”他骂了一声,见情况不对,健臂赶紧捞起这女人,用大浴巾裹住,匆匆走出浴室,叫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