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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澜渊抱着她径直往内室而去,转过屏风眼看着就是一张雕花梨木大床,白青屿眼疾手快抓住屏风一角,身体呈现拉扯状,一脸警惕的瞪着他:“放我下来!”
她这模样好似前方的柔软大床是刀山火海一般,凤澜渊失笑,故意虎着脸:“松手,有话咱们去床上好好说。”
白青屿鄙视的盯着他,“你确定到时候你只动嘴不动手?”
凤澜渊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夫人要不要我指天立誓。”
白青屿狐疑的盯着他,思量再三才松了手。
身子刚挨着柔软的大床,凤澜渊的身子便压了下来,作势要吻。白青屿立马捂住嘴,大喊道:“你这骗子,说好的不动手呢!”
凤澜渊无辜的眨眼,道:“为夫的确没动手啊。”
天地良心,他真的只准备动嘴。
白青屿意识到这厮居然钻自己的语言空子,心里大呼:面对这只臭狐狸真的必须打起十二万分警惕!
凤澜渊低声一笑,在她额头轻啄了一下,起身懒洋洋的坐到了床另一头。
旁边,两双圆溜溜的眼睛露出失望之色。
“凤三狐狸不行啊,是男人就得真枪实弹干上去啊!”
“嗯嗯,漂亮爹爹就是容易心慈手软。”
白青屿听着烛虫虫和小六子的对话,俏脸明显一黑,果然是和凤三狐狸呆久了一个个都变得没脸没皮了。
“你到底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自然是去雪原拜会过大舅子再说。”
白青屿确认甩不掉这块牛皮糖,就懒得再说这个话题。她将小六子抱过来,发现几日功夫这小家伙明显长大了不少啊。
“小六子的成长速度怎么这么快?”
“上古血脉的后裔成长速度本就异于常人,更何况它还受到夫人你血的喂养。”
凤澜渊话音刚落,小六子就钻到他怀里亲昵的蹭来蹭去,道:“漂亮爹爹也用血偷偷喂养过我,就连狴虎的本命精血他都分了一半给我。”
白青屿美目一瞪,心道,这只臭狐狸舍得啊!
她还没开口,烛虫虫就开始冒酸水,大叫道:“凤三狐狸你做人太不地道了,好歹咱们也先认识,你想放血怎么着也该先放给本大爷啊!”
凤澜渊完全视它为空气,可把肉虫子给气坏了。旁边,白青屿冷嘲热讽道:“你还有脸开口,人家小六子出生才几天卖的了萌踩的了渣渣,你一天到晚除了犯二和饭桶,你还能干嘛?”
烛虫虫怒从中来,大吼道:“我可是上古大……”
“是是是,只能吃的上古大妖嘛。”白青屿毫不客气的打击过去,“话说那狴虎的妖魂你也吞了,是好是歹你也放个屁让人知道啊。”
白青屿话音刚落就听“噗”的一声,烛虫虫放了个屁的同时,从嘴里吐出来一块紫光闪烁的晶石。
“拿去拿去!哼,等本大爷进入成长期后,看我怎么打你的脸。”烛虫虫恼羞成怒的一声叫唤后,变回灵体钻回了白青屿的识海,任她怎么呼唤都不出来。
“姐姐,虫虫哥不会生气了吧?”小六子凑了过来。
白青屿摸了摸它的小脑袋,道:“放心,那家伙皮实的很,不抽几鞭子不知道上进。”
烛虫虫好吃懒做的性格她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被她和凤澜渊联手挤兑后,怎么也该奋发图强几日吧。她目光落在桌子上那块玄紫妖晶上,以往烛虫虫吐出的都是赤红妖晶,而且每每要吞噬掉上千只妖魂后才能吐出一块,而这块玄紫妖晶明显与那些赤红妖晶不同。
“这块石头好香啊……”小六子盯着玄紫妖晶露出垂涎的模样。
白青屿轻咦了声,就听凤澜渊道:“妖晶对妖来说本就有莫大的吸引力,这块玄紫妖晶内蕴狴虎的精粹,比赤红妖晶要好上不少。不过小六子尚在幼生期承受不了这么磅礴的力量,夫人可以用赤红妖晶喂养它。”
白青屿闻言,赶忙拿出一块赤红妖晶给小六子。小家伙两只前爪紧握着妖晶,小舌头舔糖豆似的吃的别提多么欢快。
解决掉这两个小家伙,白青屿这才说起正事儿,“有件事儿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傅龙兴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狴虎的?”
“他想来也是道听途说,真正与此有关的是那个慕容家。”凤澜渊轻笑着,他拷问过狴虎的妖魂,自然得到了不少消息。
白青屿眯眼瞧了他一会儿,忽然问道:“你似乎很好奇那狴虎是怎么躲过天诛的?”
凤澜渊不置可否的点头,黑眸深不见底,“的确。不过那头蠢虎什么都不记得。直到百年前他才苏醒,却被困在某个地方,有人定时喂养着他。直到近段时日,他化形引来雷劫才逃离那个地方,不过,代价就是化形失败。”
难怪那头蠢虎活了这么多年,实力却只是那样,白青屿心思一转,低语道:“喂养他的人莫非就是慕容家?”
“恐怕不是,不过这慕容家定知道些什么。一开始我们在森林里看到那排脚印,恐怕是慕容家的人追踪狴虎而去的。”
白青屿暗暗听着,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她下意识的撇了凤澜渊一眼,那张颠倒众生的妖颜上沉着几味她看不透的邪魅与深沉,像是能将人灵魂都吸进去一般。她心头猛地咯噔,不自觉的开口道:“你想找到那个地方?”
那个困住狴虎,让它躲过天诛的地方。
“是。”凤澜渊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白青屿忽然想起绝色提起过的一句话:大鸾朝下藏有大秘密。
凤澜渊一直怀揣着某种目的,在搜集搜寻着什么,会否就是与这个秘密有关呢?困住狴虎的那处神秘之地,会否就是打开这个秘密的大门?
“大鸾朝里究竟藏着什么?”
似随口的一问,屋内骤然陷入沉默,凤澜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黑眸似波澜不兴的大海,深沉难测。冗长的安静之后,他忽然叹了口气,轻抚了下额头,无奈的轻笑道:“夫人为何总是那么聪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