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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太子萧棣开的贴身公公一大早便来向皇帝汇报说太子今日感染了风寒,起不了床,只得请假不上早朝了。
萧宏听了皱眉。
如果连床都起不了,那应该是很严重了,忙问:“请御医来看了吗?”
那公公忙答道:“请了。”
“御医怎么说?”
“说是近日操劳过度所致,卧床休息半天再加喝点药汤便无事了。”
皇帝这才放心地上朝去。
下午,往常那个时间太子就准时出现在英华殿协助皇帝批阅奏折了,可今日却是皇帝在里面批阅了好一会儿奏折还没见太子的身影。
御医不是说太子只是感染了点风寒,休息半天加喝点药汤便好了的么?怎么现在还......
皇帝便派张公公去了解一下情况。
约莫一刻多钟后,张公公急匆匆地赶了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凑近萧宏低声道:“陛下,太子殿下他......”
萧宏隐约嗅出了不妥,看着张公公问:“他怎么啦?”
“他.......”
“说啊。”萧宏催促道。
这可真是急死人了。
张公公又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言辞,才小心翼翼地说:“他还在寝宫里睡觉。”
萧宏顿了顿,问:“有没有撩开帐幔看看他是否不舒服?”
张公公的脸咻地红透,语气吞吐地道:“应该无大碍。”
萧宏一听就急了,忙问:“这话又怎么说?”
“里头还有一个女声。”张公公红着脸道。
萧宏的脸顿时一沉,问:“可知是谁?”
“据说是皇后娘娘新近招来协助照顾三殿下的。”
萧宏沉着一张脸坐着,手中的奏折都快掉了也没意识到。
张公公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紧张兮兮地立在一旁,一双眼睛不住地观察着皇帝的脸色。
好一会儿后,萧宏道:“他今天早上可是真的得了风寒?”
张公公斟酌了一下答道:“这个奴才不太清楚。”
“去让他的贴身公公来,另,悄悄地,别让他知道。”
“是。”
张公公又飞也似地出去了。
约莫一刻来钟后,太子萧棣开的贴身公公李公公便紧随着张公公进来。
皇帝已经端坐在龙椅上等着了,见他进来,皇帝立即肃颜道:“李公公,太子今早可是真的感染了风寒?”
李公公忙点头说是。
萧宏见李公公神色有异,遂厉声道:“不许说谎。”
李公公忙跪下道:“回禀陛下,太子殿下他.......今早由于身体不适不能去上早朝。”
“身体不适?哪里不适?”萧宏问。
李公公哆哆嗦嗦地答道:“昨夜里有名宫女在他寝宫过夜,所以.......”
萧宏强忍着怒气问:“那现在呢?在他寝宫的还是那名宫女?”
“是。”
“中途那宫女都没离开过?”
“上午离开了一会儿,后来又被太子殿下传去了。”李公公诚惶诚恐地答道。
“混账东西。”萧宏咻地站了起来,对张公公说:“去太子府。”
张公公和李公公忙跪下道:“请陛下息怒。”
萧宏冷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两位公公没法,只得赶紧跟了上去。
太子府里,宫行姬正在给仰躺着的太子萧棣开按摩全身,她随意地披着一件薄薄的外套,里头的风光随着她双手的动作而若隐若现,甚是撩/人。
拔步床由于尚挂着帐幔,里头那股暧昧的气息便依旧还在,混杂着她的体/香和他衣服上的檀香味,令人闻之迷醉不已。
太子半眯着眼睛看她那两微微颤动着的玉/峰,不觉间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以前,太子没有这方面的体验,便不知这个中的妙趣,自昨晚开窍之后便食髓知味了,总也想着这事,乃至于今天上午让她离开后不久又忍不住派人去传她来,仿佛离开了她半刻便活不成了似的。
她呢,一个除了容貌和身材出色之外并无其它长处的妇人,原本就打算守着丈夫和两个孩子平平淡淡地过一生的,没想到因一个偶然的机会得以进入宫里做事,如今又得到了太子的喜欢,当然很愿意卖力地配合了,她甚至在想——万一我哪天怀了太子的骨肉,就算太子不敢明着认,也肯定会愿意给予一定的物质支持的,到那时,他们一家人的生活就基本无忧了,多好啊。
而且,如果她有了他的骨肉,他必定日后也会想尽办法给予这个孩子良好的教育,那时她便能母凭子贵了。
她越想越觉得这是上天对她的厚待,所以和太子在一起时便将自己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
太子何曾想到会得到一个这么样的人和这般美妙的体验,简直仿佛找到了另一种活法似的,恨不得日日夜夜和她抵/死/缠/绵才好。
这般想着,太子便猛地将她扑倒,缓缓动作起来。
她红了红脸,伸出雪白的双臂将他的腰搂住,又将修长的双腿也缠上去。
他便更紧地抱住她,边亲着她的耳朵边说:“虽然你已有丈夫和孩子,但此时此刻你是我的。我们既已有了这层关系,我日后定不会亏待你的。”
宫行姬点头,主动抬头去亲他的唇。
他有些难以自制,抱着她的腰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猛烈冲撞。
她闭着眼睛,感受那每一下带来的冲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散了。
没有对比时还不觉得,如今有了对比她才觉她丈夫跟太子在这方面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
还是太子更懂风情啊!
宫行姬甚至生出想要做他的妃子的想法。
然而,这当然是不太可能的,她眼光顿时一黯,在心里叹了声。
皇帝才来到太子寝宫的门外便听到了里头的声音,一张脸简直黑得不能再黑了,他让李公公将门打开。
李公公不敢不从,颤颤巍巍地将那门给打开了。
里头的人正在兴头上,根本没觉察到有人进来,因此当他们听到皇帝说“玩够了吗”这四个字时都吓得僵在了那里。
好一会儿后,太子才披衣起身,朝皇帝跪下道:“儿臣一时失控,误了正事,望父王念在儿臣初犯的份上原谅儿臣一次吧。”
皇帝只是紧紧地盯着他看,不发一言。
萧棣开紧张得冷汗直流。
宫行姬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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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二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