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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伏农身体直立,冷眼斜视地上败下阵来的男人,膝盖一弯,皱起眉一把提起他来。
突然,旁边的人发出声音,他一怔,凌厉的眸子侧目望过去。
“别动!”程铮见唐溪严被打败,威胁的目光瞪向他,比在欧阳明月脖子上的刀锋带出点点血迹,眼神闪烁,慌张道:“放了唐王,不然!不然我就让这个女人陪葬!”
欧阳伏农神色阴沉,眉头沉下去,冷声警告道:“放了她!”
“你先放了唐王!不然这个女人就死定了!”程铮握着匕首的手臂微微颤抖,低头看了眼奄奄一息的女人,紧张的望向他。
欧阳伏农勾起冷冽的唇角,寒光一闪,下一秒,手臂转动一挥,程铮还没看清,脸瞬间变色,一只飞镖插入他的肩头。
欧阳明月趁此抵向他的腰间,顺利逃脱他的钳制。
旁边那些贪生怕死的侍卫惊慌失措,举着刀不停的东张西望,两个领头人受伤,他们惊慌不已。
“你使诈!”程铮眼若饥鹰不可思议道。
欧阳伏农冷哼一声,跟这些人他根本不必君子,若不是唐溪严屡次害他,他又怎么会如此绝情!坚硬的拳头狠狠砸向他。
唐溪严一阵头晕眼花,鼻青脸肿,目光呆滞的看了眼面前的男人,紧蹙眉头。腮帮子陆续被砸了几拳头,血水随着嘴角落下……
“这是对你们最轻的警告,若是以后胆敢再伤我身边之人,下次定然取你性命!”欧阳伏农一把推开男人,手中的人顿时落地,神色深邃犀利,犹如锋利的刀剑直射入在场所有人的心头,使人一震。
程铮被他狠戾的目光威慑到,不甘心的冷哼一声,唐溪严滚到地上,面目全非,肩担忧的跑过去,“唐王!你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唐溪严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脸庞极度扭曲,红润的脸色血色尽退,苍白的像白纸一般。
他扭曲的隐忍痛楚,眸子顿时呆滞,继而不甘的看向直立的男人,“你是欧阳伏农?”
“正是在下!”欧阳伏农也不再隐瞒,冷声道。想到欧阳明月狼狈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绵延不绝,他深呼吸,平复下火气……
“你……怎么……”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唐溪严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很好奇本王怎么会变了张脸?这就是失传已久的人皮面具。今日,唯有杀了你才解心头恨!但是放饶你一命并不是畏惧你,本王只不过本王为了大局着想,为了无数边疆民众放的和平过你!”黑夜中,男人身材挺拔,声音气势如虹。
唐溪严握紧拳头愤恨的砸向地上,今日他在此受尽屈辱!却又无可奈何!
“欧阳伏农,要杀要剐随你便!本王久经沙场,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今日败在你手中,是本王失误!宁可一死也不要你慷慨解囊!”唐溪严眼神蹦出恨意。
“你作为守卫疆土的战士,心胸狭隘,暴戾恣雎,聚党数千人,横行天下,简直不配作为本王的对手!”欧阳伏农剑眉微挑,犀利的语言令他无地自容。
说话间,唐溪严抽出程铮的随身剑,黑暗中寒光一闪,只见他决绝的朝自己胸膛刺进去。
欧阳伏农顿时飞身过去夺下他刚刺进皮肤的长剑,眼色一冷,直接将手中的剑扔到他的脚下,发出碰的一声冰冷的声响。
“唐溪严,若是想找本王复仇,不要用那些卑劣令人不齿的手段,就在战场相见!”欧阳伏农退身,冷眼斜视一脸痛苦、颓废、不甘的男人,“若你还是条汉子,想和本王一争高下,战场见!”
说完,留下一抹铿锵有力的背影,抱起欧阳明月,决绝离开。
月光朦胧,男人伟岸的身影被拉得斜长,两道影子平行在路上,逐渐消失在他们不甘的视线里……
夜晚,阵阵寒冷的风吹散了周围散发的四伏杀气,
一场斗争过后,再次恢复了安静,徒留战败后凄凉景象。
“唐王!就这么让欧阳伏农走吗?这次若是失去机会可就再也没有……”
“闭嘴!”唐溪严盯着地上落下的剑,犹如被人打了脸!
咬紧牙关,面目狰狞,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垂落在地上的拳头握紧,青筋暴起,不甘心地朝着地面狠狠垂下去!
程铮被训斥,还没说完的话忍着不敢说出口,只能不甘的憋进肚子。
“还愣着做什么?带本王离开!”他怒不可劫,露出凶狠的目光。
这一次,他又败了,而且败得一塌涂地,尊严尽失!
后面的侍卫愣神,迅速跑过来,慌手慌脚的扶起他,离开这里。
一阵轰轰荡荡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森林,无数鸟儿扑翅飞翔,发出阵阵响声。
破旧的房子里,男人焦急的镀着步子在原地徘徊。
“师傅,我妹妹究竟怎么样了?”欧阳伏农心急道。
祀空道人为躺在床上的女人把脉,淡定侧目看了眼他,“别急,她没事。就是身体疲惫,饿了太久导致的昏迷。”
欧阳明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原本肮脏的脸蛋已经清洗干净,脸上的青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显眼。
欧阳伏农深锁眉睫,看向一动不动的女人,听此,这才放下心来。
“待老夫为她开几副中药调理即可。”
“多谢师傅!”欧阳伏农紧皱的眉头松开。
祀空道人祥和的脸淡淡笑起,不介意的摇了摇头。
凌楚楚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走进来,祀空道人将她的手放回被褥里头,离开。
“我来,你今日受了惊吓,去休息吧。”欧阳伏农接过她手里的热粥,淡淡道。
凌楚楚不以为然,“这是女人做的事,还是让我来吧。你一个大男人哪会照顾人呀?”
欧阳伏农被她嘲笑的目光看的脸色一阵不自然,也没再推脱,将这门差事交给她
事情忙完,已经是深夜两点钟了。
凌楚楚从欧阳明月的房间出来,格外的累,一不小心碰到脖子上的痕迹,发出呲的一声,疼得整张脸扭曲起来。
为她关上房门,顺着一条小路走了两分钟,来到自己的房间。
从远处望过去,一抹身影站在她的房门外。她一怔,朝着他走过去。
“你怎么不休息站在这里作何?”凌楚楚疑惑的看着他。
欧阳伏农冷冰冰的脸动了动,将藏在身后的手拿出来,递给她,“你的脖子受伤了,这些是上好的外伤药,你拿去用吧!”
凌楚楚听到他的话,这才摸了摸脖子,发现疼得厉害,这才知道肯定是被唐溪严那个坏男人弄伤了。
“别碰!”见她手指挠动伤口,他紧张的蹙起眉,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呃……凌楚楚一怔,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男人拉起她纤瘦的手腕,朝里面走进去。
“你真是太大意了,都已经破皮了也不注意!”欧阳伏农专注的为她清理伤口,责备道。
凌楚楚有些吃惊,还以为他只顾着关心他妹妹根本没注意到她呢!看来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如羽毛般轻柔的撩动着她的心,忍不住动了下脑袋。
立刻,耳边传来男人冰冷的呵斥声:“别动!”
凌楚楚嘟起嘴吧气呼呼的吸了口气,哼!谁让他靠那么近,不自在嘛!
只不过,男人的睫毛密密麻麻,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了下,仿佛一把齐刷刷的小刷子。
一阵清凉的感觉穿透神经,传递到身体,凌楚楚满足的勾起一抹笑意,盯着他认真的侧脸。
果然还是美男养眼!看着都令人神清气爽!凌楚楚想着,不由得傻傻地轻笑出声。
欧阳伏农收回药膏,见她失神的模样,蹙眉,“已经好了,明天别忘了敷药。”
“呃……哦……好的!”
“你在想什么,如此出神?”欧阳伏农饶有趣味的挑眉,将药膏递到她的手中。
凌楚楚可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羞耻不已的心事,灵动的眼睛转了转,继而道:“我很想知道你今日为何放了唐溪严?他作恶多端,屡次加害与你,还绑架你的皇妹!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吧!”凌楚楚紧握还带着余温的药膏,全神贯注的看着他。
欧阳伏农看向远处,仿若若有所思的模样,神采奕奕的眸子暗了暗,“本王所背负的不是一个家庭,而是一个国家的使命。”他的脸色越发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