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文学 www.hfwx.net,最快更新医妃逆天:嗜血鬼王乖乖躺最新章节!
第四百四十九章 这仇恨,不共戴天
这话一出,魇魂再次一怔。
国师想来算的精明。
他说的,亦没错。
他没死,劫后余生,灭了那个家族。
只是,这一切,不是天命而是他在背后操作。
他奶娘,就是因为国师的这番话,才会死去!
魇魂眼神变得冰冷而凌冽。
那深邃的眼睛,在这黑夜之中闪着幽静如同死神一般的光芒。
“我奶娘的尸体葬在哪里?”
二魅看着那个光芒,心底微微发凉。
但是想到,他即将死去,顶多算得上是强弩之末,又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容之中是鄙夷与不削。
“你奶娘的尸体?你也知道自己练就的是控尸之术,国师怎么可能让那尸体存在与这个世界上。所以,早就明我将她剁成一节一节的喂了野狼。你是不知道,那野狼当时吃的有多欢实!”
二魅一边说着,一边笑,那变态嗜血的眼神,仿佛是想起了当日的事情,带着一种隐隐的兴奋。
“该知道到的,你都知道了。我这人虽然不怎么好,但是对待长相不错的美男子,还是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现在,我就帮你解脱,让你少受一点痛苦。下地狱去吧,或许你那短命的奶娘就在那里等着你,只不过,我真的很怀疑你认不认得出她剁成一块一块的样子!哈哈哈……”
她说着话,顺势在抬手,从那简朴的衣衫之中摸出一柄匕首直接刺向魇魂的前胸。
他后心中了一匕首,早就已经不可能有反击之力,只能够乖乖的受死。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原本不应该有行动之力的魇魂突然出手,将身后的匕首拔除,狠狠的刺向了那女子的腹部。
二魅大为惊讶,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他,怎么可能还有反击之力。
而且,那匕首从后心拔出,他竟然没死。
“国师既然这般了解我,那他似乎忘了告诉你,我的心脏与常人有异!我的心脏,在右边!”
他说着话,一双眼睛犹如从地狱爬出来的浴血修罗。
那个他敬若神灵的男人,竟然是害死他奶娘之人,甚至为了不让他发现破绽,命人将奶娘的尸身剁成一块块,喂了野狼。最后,为了牵制于他,控制于他,找来这样一个女子假扮他的奶娘。
原来,他尽是如此的可笑。
将自己的仇人,当做了最大恩人。
这仇恨,不共戴天!
“你……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就算你今日杀得了我,你也根本就动不了国师大人。国师大人一定会在找其他杀手杀你。我与你虽然见面不多,但是,你将我看做是你的奶娘这么多年,我也对你的感情不一般,至少我们之间还有一丝情分。看在这情分的份上,你能不能放过我。”
那二魅一边说着话,一边变脸,飞速的带上了魇魂奶娘的假面。
眼泪涟涟,似一个妇人对儿子的祈求。
只不过,那眼中,是一种狠戾。
只要他再次大意,她一定还有几乎杀他。
她的身上有肉蛊,伤口复原的能力比起一般人要快的多。所以,只要再等一会,自己就能够灵活的活动,就有机会逃跑。
她看向魇魂,期待在那眼中看见一丝一毫的动容。
只可惜……没有。
魇魂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如同一个被冰封的假面,散发这凌冽的寒气。一双异色的眼睛,平静的就好像午夜之后的坟地,让人浑身颤栗。
他拿出黑色的笛子,在唇边轻吹。
声音可怕,尖锐,带着一丝凄厉。
就如同地狱来的饿鬼,发出的狂啸之音。
“你还是下地狱去好好的对我奶娘道歉,赎罪吧!”
话落,许多的骷髅僵尸涌了进来,他们纷纷上前,使劲的撕扯着二魅的身体。
“不……”
那双美丽的眼睛,此刻是何等的惊恐。那歇斯底里的叫声,尖锐的划破了宁静的天空,迎来外面大狼狗的叫声。
只不过,她的举动,根本就低挡不住那些骷髅尸兵的攻击。不一会,那身体便被拉扯的四分五裂,成为一块块碎肉。而那鲜红色血的血液,到处都是,就如同水流一般融入土地中。
殷红的血,祭奠了土地,就当是对奶娘的祭祀。
有人听见响动的声音,纷纷弹出头张望,却因为那般惨烈的音调而变得不敢上前。
魇魂流着血,带着伤,将那纯黑色的斗篷披在了头上遮挡那双异色的眼睛,然后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之中。
走出小渔村没多久,就昏倒在地上。
脑海中,没有一丝念想。
奶娘已死,信仰崩塌,他又该何去何从。
渐渐的陷入了混沌之中。
待到魇魂醒来,已经是天微亮。
这一夜,陷入混沌,他在恍惚中看见一个红衣女子。
那女子时而冷清,时而狡黠,时而呆萌,一举一动皆牵动他的心。
他欺负她,压榨她,却在最后为了他做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
那件事事,是什么?
他想不起来了。
梦境中,明明一切都很清晰,但是醒来之后,却无影无踪。
只记得她站在一座桥上,看着自己,淡然而冷清,叫他一声:“殿下。”
最后,道了一声珍重,消失在桥的另外一头。
这个女子,在某个时刻,那人影与那陈国的皇后慕清歌交叠在一起。双影,重叠。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那幻境随着微微刺眼的光消失。
喉咙处,腥甜且疼痛。胸口,亦传来阵阵的疼痛。
那背后的匕首不见了,似乎是被人拔去,而那受伤的地方,还敷着一些草药。
这是?
恍然间想到了昨夜的事情。
那右边的胸口,心脏之处传来一阵阵皱缩的痛,甚至比左边还要痛。
那是,背叛的滋味,是欺骗的疼痛。
远处,一个年级不小,头发花白的男子正在一边打着瞌睡。花白的胡子随着脑袋一点一点,就好像被鱼儿咬中的浮漂。他的身前,还有一个火堆,那火堆之上,还架着一只看上去有些脏破的瓦罐上。瓦罐中似乎还熬着药,正冒着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