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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整个客厅就陷入无尽的沉默——
宋宋双眸一直绞着宝贝那张红彤彤的小脸,时间分秒过去,直到他的小脸慢慢褪去胀红,她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
刚才她虽然对他说“没事”,但心里却也担心的要命。
虽然小孩子生病难免,但宝贝给她的印象一直生龙活虎,还没见过他如此柔弱的样子。
此时宝贝翻了个身,宋宋以为他即将醒了,伸手想去抱他——
却见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顿时她的手只能僵在空中,有点尴尬。
宋宋看了眼坐在旁边的男人,见他眼神始终没离开过宝贝,心想他肯定非常担心,不管怎么样宝贝都是他的孩子、至亲骨肉生病怎会不扰乱心神。
饶是再厉害的人都会分心。
他们之间的事需要好好谈谈,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先把宝贝抱进房间去睡。
虽然客厅里有暖气,但对这个季节而言来时有点冷。
“在这睡有点冷,我抱他进房。”宋宋弯腰将宝贝抱进怀里,一刹那她感觉这个孩子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特别是小家伙还在她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这个感觉来的莫名其妙,她不知失忆前有没有过,但失忆却是第一次。
她想,之前两人吵吵闹闹惯了,他没有那么柔弱,现在一生病就尽显萌样,瞬间激发了她的母性情怀。
刚要抱着孩子上楼,手腕就被不轻不重地握住,低沉的男声从后面传来,“宝贝不轻,我来抱。”
宋宋想拒绝,但想到他的心情,便点头转身将宝贝给到他手里,说:“我房间你也认识,就让宝贝跟小西柚睡一起吧!”
“睡一起?”男人突然挑眉,眼神有点忽明忽暗,“那今晚我们睡哪里?”
就算宋宋再单纯,此时也清楚男人这话的意思,她朝他看过去,眼波坚定,“萧总怕是想多了。”
“这里客房多的是,萧总想睡哪间都可以。”
萧景淮笑的慵懒迷人,嗓音磁性地说:“我就只想睡……你睡的那间。”
“滚!”
“……”
这还是宋宋第一次朝他说这个字,没想到说出来会这么爽!
萧景淮眯眸,表情更加深邃难懂,他意味深长朝女孩儿看了眼,便轻笑了声将宝贝抱上楼——
呵!竟然敢叫他滚,看他待会怎么收拾她?
……
宋宋自然不清楚萧景淮心里的想法,还乖乖坐在客厅灯他下来。
一看见他脱去大衣下楼,她不禁有点皱眉,“怎么把衣服脱了?”
萧景淮很自然地说:“衣服被淋湿当然要脱。”
“……哦。”宋宋突然有点紧张,手心都开始冒汗,“我能问问你,为什么突然回去又回来吗?”
“萧氏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萧景淮挑了挑眉,“你担心?”
宋宋突然一顿,她不能直接承认确实担心,免得他又有理由说一些让她动容的话,“没有,我就是随口问问。”
萧景淮掩藏眼中的犀利,嘴角上扬,温声说:“不是萧氏的事,是别的事情。”
之后,宋宋便不再继续问下去,反正他们很快就会没关系,她多问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萧景淮却期待她现在就打破砂锅问到底,因为关于她亲生母亲的事、他确实不想多做隐瞒。
至少得先让她做好心理准备,不然到时候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怕她会受不了奔溃。
“宋宋——”
他突然叫她。
宋宋下意识抬眸看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有着最好看的外貌,以及最矜贵的气质,无论他在何地,穿什么样的衣服,他的光芒都无法被夺走。
她撇开眼不去看他,“有话快说,我很困要去睡了。”
萧景淮但笑不语,宋宋每次见他这样就知道准没好事,感觉就是在“算计”她——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突然坐到她的身边,伸手揽过她的腰身,唇凑到她耳畔,开始用温热的呼吸骚扰她——
“萧、萧景淮,你要做什么!”
男人唇角微勾,清隽的脸上闪过一丝邪魅,“宋宋,你可知有些事你情我愿做起来确实舒服。但也有些时候,强迫也别有另外一番滋味,现在我就想跟你试试!”
宋宋发誓,她从没见过将情事说的如此正经、逼格如此高大上的。
好像从他嘴里说出来,这就成了一门毫无污垢的艺术,而非人类本来的欲望。
“萧景淮,你住手——”
该死,他的手到底在干什么!
瞬间,她感觉身体一软,男人已经将她摁倒在沙发上,随即他坚硬的身躯也覆上来。
宋宋挣扎的越来越厉害,小脸很快通红一片,两脚也不断瞪着,嘴里嚷嚷着,“萧景淮要是你敢乱来,我就、我就……”
话还没说出口,她已经感觉身上有点凉,垂眸就见胸前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扒的差不多,露出她白色的小抹胸。
此时男人的眼神正绞在抹胸上,说:“以你的大小,其实这个都不需要穿。”
宋宋“轰”地一声脑子陡然炸开!
这绝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开始挣扎的更厉害,甚至于还配合叫喊——
萧景淮没想到她也会这么吵,伸手捂住她的嘴,“乖一点,你想把宝贝跟小西柚都吵醒?”
宋宋眨巴着双眼,脑袋不断摇着,意思是她不想、要知道小西柚一旦没吵醒,那真的就是人间炼狱般的痛苦。
萧景淮见她情绪稳定了不少,他才缓缓松开手,声音魅惑地说:“小东西,难道你就不想我吗?这段时间我可想的要命。”
说着,他已经很流氓的握着她软绵小手朝他下方探去——
一触及,宋宋就立刻逃脱,像是被烫到一样。
“你、你别来找我。”宋宋推搡着男人胸膛,努力躲开男人霸道攻势,“只要你愿意,会有很多女人爬上你的床,你随便找个都会比我漂亮,何必缠着我不放呢!”
宋宋想,这话势必会惹怒他。
他只要一怒就会没兴趣,到时候她自然可以全身而退——
只是她的小算盘打错了,男人非但没有被扫兴致,反而兴致变得更加强烈。
他为了惩罚她,在她白皙的颈项那里咬了一口,没出现、却让宋宋疼的出声。
但疼过之后就觉全身都有点酥麻。
她想这次完了,他好像是势在必得。
宋宋脑子转的飞快,但还是想不到可以顺利推脱的理由,在嘴皮子、歪理邪说方面她一直不是他的对手——
男人的吻越来越炽热,像是一团火要将她整个人燃尽。
她清楚,一旦被他得逞,这次她的决定又得动摇。
这个男人是她的毒,沾之必深入骨髓。
突然,宋宋脑子里闪过一道光,在男人即将彻底占有她时,她突然喊道:“不行,我明天要去给我妈扫墓,如果现在做这个会显得不虔诚。”
喊完,她呼吸更加急促,因为她不确定这个对他有用——
毕竟他的想法太让人无法猜透。
但,那种不适应感确实并没有来临。
萧景淮撑起身子,他眼中浴火还未散去,直勾勾盯着躺在那儿一脸眼泪的女孩儿,“你说什么?明天你要去扫墓?”
“……对,明天我准备去看看我妈,所以我们今天不能做!”
萧景淮笑的醉人,特别搭配他那张英俊脸孔,简直能颠倒众生,“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理由,只知道有守孝三年之说。”
宋宋支吾道:“这个跟那个是一样的意思,反正只要今天你跟我那个了,那么就是对我妈的不敬。”
“你可以改天去看你妈。”萧景淮附身想继续。
宋宋当即伸手挡住他的攻势,“不、不行。我妈已经托梦给我了,说我就是不孝女,这么长时间了都不去看她,害她坟头上都长草了,如果明天再不去她就死不瞑目、不原谅我。”
萧景淮不禁嗤笑,没想到这个小东西会想出如此奇葩的理由,不过念在她这么“用心”份上,他可以暂且放过她这一次……
男人从女孩儿身上起来,随手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盖住她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说:“既然你这么孝顺,那明天我们一起去吧!”
之后,男人又特意补充了句,“带上宝贝、小西柚一起。”
“呃,什么?”宋宋忙着穿衣服,一时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萧景淮好心重复了次,“我说明天带上宝贝还有小西柚一起去扫墓。”
宋宋彻底懵了,“……真的要一起去?”
萧景淮见她似乎有点不乐意,便作势要将她压回沙发上,果然她立刻频频点头,“好、好,我们一起去、一起去。”
反正一起去也无妨,对她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至少还有人开车。
萧景淮满意一笑,伸手揉了揉她那头柔软的长发,“这才乖,那早点休息,我也去睡了。”
宋宋:“……”
他还真不客气,敢情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吗?
穿好衣服后,宋宋也回到自己房间去休息,见两个小家伙紧紧挨着睡的无比香甜,远远看过去就像一对兄妹。
宋宋伸手探了探宝贝额头,确定他真的已经退烧后才安心躺下——
只是这一夜她却睡的非常不安生,因为她做了一个春梦。
一个关于萧景淮的春梦。
……
翌日。
貌似一家四口来到港城公墓,宋宋手里捧着一束花,而萧景淮一手抱着小西柚,一手牵着宝贝。
若不是那张脸俊美的太不像奶爸,估计所有人都会觉得居家主男。
宋宋没有了之前的记忆,所以对宋雪沁的母女情并非那么浓,她简单说了一些话就想离开,毕竟还有孩子在。
听说这种地方阴气比较重,孩子还是少待为妙。
只是刚要离开,却被身边的男人突然叫住了,“等等——”
宋宋讶异看向他,两条细眉皱在一起,“怎么了?”
萧景淮将小西柚给她抱着,随即在墓碑旁转悠了一圈,蹙眉道:“你不觉得这墓似乎哪里不对?”
“没觉得。”
宋宋摇头,心里补充了句:我只感觉你不对。
但看见男人紧绷的表情后,宋宋也意识到什么,她又重新看眼墓碑以及墓周围——
然后眼神定格在墓碑周围的泥土上面。
这个墓虽然算不上旧墓,但也并非这么新,那里的泥土分明被人重新掩盖过。
萧景淮蹲身用手指捏起一点泥土,笑说:“还真是精心测算过,知道昨晚上会下午,所以……”
后面的话他并没有说出口。
宋宋有点没弄明白,着急问道:“什么臭毛病,只说一半的话,所以什么啊!”
“笨!”
已经完全退烧的萧宝贝突然说道,随即双手抱臂像是大人一般说:“我爸的意思是有人趁昨晚上大雨,把你妈的墓掀了个底朝天,那人以为雨水可以冲刷干净痕迹,没想到百密一疏。”
“……”宋宋震惊,双眼圆睁道:“不可能吧!我妈穷的很,死后除了留给我一盘录像带外,其余什么都没有。”
“没有银行存款,更没有不动产,连她的坟都要盗,那个盗墓贼也太没眼光了吧!”
萧景淮若有所思地说:“或许不是因为钱财,而是为了别的。”
宋宋疑惑,“那是因为什么?”
萧景淮凝眸没回答,只说:“你们待在这里,我去管理员那看看,或许那儿会有监控。”
只可惜询问下来,为了尊重死者,所以这个公墓并未安装任何监摄像头,也就是说想要知道缘由,只能将坟墓打开,看看里面的情况。
逝者已矣,生者乱动便是大不敬。
宋宋作为女儿自然不同意,但她同时又觉得萧景淮分析的有道理,这个墓确实被人动过——
她想了半晌最后还是同意了,叫来了管理员将墓打开。
宋宋看着里面空空如也的景象,不禁怒火翻腾,“我妈的骨灰不见了。”
下葬那天,是她亲手将她母亲的骨灰坛放进去——
现在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也就是说有人将她母亲的骨灰坛偷走了。
到底什么变态会做这种事?
萧景淮双手抱臂,眼神中透着精芒,若是他猜的不错,那个头骨灰的人应该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