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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童养媳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哭着喊爸爸,让他活下去,等我长大了挣钱给他买好吃的,买新衣服穿,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就那么笑着走了!”
“我爸爸去世后,家里连办丧事的钱都没有,邻居把我姑姑喊了过来,总算是帮我把爸爸安葬了!就这样,我成了孤儿,不得不跟着姑姑去了邻村,因为这边儿没人可以照顾我!”
“从那以后,我就辍学了,每天不是干活,就是帮姑姑照顾小表弟,有时候累极了,就坐在低头痛哭一场,哭完接着干活!”
杜思思喝了一口水,压下了心头的酸涩,洛邑宸抬手,将她的泪水擦干净了,瞬间又是泪流满面。
“就这样,差不多过了三个月吧,我有天扛着锄头进家门,就看到一对中年夫妇坐在堂屋,正在跟我姑姑和姑父说话呢,见我进来,上下打量着我,随即点了点头,嘴里说着不错!”
“我不明所以,哪里敢问,赶紧抱着小表弟出去玩了。等我天黑回来后,我姑姑跟我说刚才来的那对中年夫妇相中了我,想让我去他们家,给他们的儿子当童养媳!”
“我当时都傻了,缓过神来给我姑姑和姑父跪下了,哭着求他们不要卖我,我长大了会报答他们的,我能干活,能吃苦,不会白吃白喝的!”
“我到现在记得,我姑姑不说话,也不看我,我姑父说我是个丧门星,克死了父母,他和姑姑可不想被克死!现在好不容易有人要买我,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一般人家谁敢买我这个丧门星!”
“我哭了一夜,也没有求得他们的回心转意,第二天还是被那对中年妇女带走了,踏入他们的家门之后,他们让我喊他们爹和娘,我也见到了我的傻丈夫,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小男孩!他都十二岁了,还穿着开裆裤,流着大鼻涕,因为他小时候发高烧,烧坏了脑子,有时候连起码的拉尿都不能自理!”
“看着他傻笑着,对着我走过来,我当时就吓哭了,可是傻子爹娘却笑了,说他们的儿子好聪明,知道我是他将来的媳妇,一见面就喜欢上我了!”
“就这样,我在他们家住了下来,刚开始吓得整晚睡不着觉,因为那个傻子跟我睡在一个屋子里,他晚上睡觉很不老实,不是磨牙就是说梦话,折腾个不停!”
“两天后,我实在困极了,也就睡着了,他的父母对我还不错,起码跟我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不像姑姑家让我一个人在灶台吃。活也没那么累了,主要是看着他们的傻儿子,防止他一个人跑出去,怕村里的小孩子淘气,欺负他!”
“傻子别看傻,但是很能吃,几乎顶我们三个人的饭量,长得又高又壮,有时候我拦不住他,没办法只能让他出去,能做的也只是跟在他后面,看着他,生怕他受欺负,回到家我又挨骂!”
“渐渐的,村子里的人都认识我了,见面没有人喊我名字,都喊我傻子媳妇,开始听到的时候还有羞耻之心,后来就麻木了,随便喊,喊什么都行!”
“后来,我发现村子里有个学校,里面竟然有初中,只要没事儿就鼓动着傻子出去,带着他去村中学,偷听里面的老师讲课。初中的老师知道我的情况之后,很是同情我,也总借给我书看!就这样,两年后我几乎将初中的课程都学会了。”
“这件事儿,不知道怎么被傻子的爹娘知道了,从那以后他们不允许我在出门了,任我怎么求他们都不可以,只能在家里做家务活,不能迈出大门一步!”
“两年后,我从一个小女孩,发育了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那时候的我在村子里,算是最漂亮的了吧,虽然我很少出门,但是每次出门都会引来很多的异性目光,因为很多小伙子,只要没事儿就会围着院子打转儿,不时的吹着口哨!”
“我偶尔的照镜子,这才明白我爸爸在我妈妈死后,为什么那么颓废和难过,因为我总听人说过,我妈妈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小媳妇,看来我是遗传了爸爸妈妈的优点吧!”
“傻子的爹娘,每次听到口哨声,不是拿着铁锨出去骂人、打人,就是直接端着脏水,隔着墙头泼过去,可是越是如此,很多人越是上劲儿,后来发展到,只要看到他们出门去地里干活,他们就敲大门,希望我出来,让他们看一眼!”
“我十五岁生日的那天,傻子爹娘让我做了一大桌子饭菜,还摆上了酒,说十五岁的女孩子,就是大人了,可以喝酒了!我当时拗不过,喝了一口,感觉好辣,都辣到了嗓子眼儿,不停的咳嗦着,傻子的爹娘笑着,傻子也跟着笑!”
“我不知道后来怎么睡过去的,反正没吃完饭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大炕上,傻子也光着身子,趴在我的身上睡着了,哈喇子流了我一身!”
“我当时吓坏了,赶紧一把推开他,坐了起来,发现身上被他啃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块好地方,瞬间大哭起来!”
“傻子的娘这时候走进屋子,见我哭的厉害,说女人早晚都要走这一遭儿的,让我赶紧给他们生个孙子!她的儿子小时候很聪明,只不过是高烧后傻的,不会遗传给孩子的,让我大可放心!”
“我听了以后,哭的更厉害了,傻子娘对我软硬兼施,说反正你跟我儿子已经睡过了,附近没人要你,只要给他们生了孙子,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傻子娘见我半天不说话,只是哭,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扔下一句话,说我就是死了,也是傻子媳妇了,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我在炕上躺了两天,不吃不喝,只是哭,傻子娘心也狠,让两个婶子摁住我,让赤脚医生给我输营养液,怕我跑还把我捆了起来。每天晚上才放开我,让傻子欺凌我,那个傻子什么都不会做,只会啃,我的身上被他啃得没有一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