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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说法是赖定她了一定要她做饭吗?
某宁叹了口气,告诫自己npc是惹不起的,随后被风刹一路抱着在屋檐上飞来飞去。
那个人似乎带着她绕了相当远,不然为何这都在房顶上来回走了这么多圈了也没人怀疑?
某宁和下面的一个士兵时间触碰到了一起,发现他只是十分淡定冷静的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别开了视线。
那神情那动作,十分淡定的言表出了什么叫做视而不见。
“喂,你就不能正常一点走下面吗?”
“上面这样比较好玩一些,而且因为我身份特殊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的确......
这样看上去就和踩格子一样,能不好玩吗?
不过,身份是什么鬼?
“野孩子当皇帝所以有点野孩子的特性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风刹十分的淡定,在上面蹦蹦跳跳惬意的很,“而且,也没人赶在皇帝脑袋上动土造次。”
其实......
这句才是重点对吧?
某宁看着风刹在上面蹦蹦跳跳,待到了一处宫殿的时候猛然从空中往下一条,安稳的落了地,“到了。”
这还真是......
用时良久。
某宁被风刹放下之后,就被这一地的食材给吓得腿抖。
她甚至差点吐出一句,大哥你再送我上去吧!
地上摆放的倒是十分的整齐,各种的肉类根据颜色的不同分成了许多份,一个一个的大箱子看起来有半个某宁那么高。
简单的说,这完全就是坑宁的!
某宁表示绝对不要屈服,要反抗到底!
“你这是把整个皇宫的都搬过来给我了吧?”
“怎么会呢?这真的只是他们两个现在的分量而已。”
吃这么多?
某宁转过头,开始怀疑风刹是不是把她当白痴。
但是这边厢责备还没有出口,那边厢墨染从屋内一下子冲了出来,围着食材转了两圈很是不满,“今天只吃这么点吗?”
这么......点?
某宁再次瞄了一眼地上的十几个大箱子,对上墨染一副被虐待的表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原来,风刹居然已经算是体贴宁的了吗?
他喵的,为啥她毫无这种感觉,反而感觉被坑了呢?
某宁十分哀怨的看了一眼那边厢面无表情的风刹,而那只是真正的面无表情,“我还有一些公务没有处理完,你们先自己玩吧。”
去他喵的公务!
什么公务比起她要累死更重要的?
某宁翻了个白眼,还想再吐槽一句却发现风刹真的是说走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留下某宁在原地看着天空陷入沉思。
她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身旁的墨染不依不饶的过来拉住某宁,“娘亲,我们今天可不可以多吃一点啊?”
某宁嘴角一抽,心里将风刹唾弃了千百遍,随后弯下身语气温和的当一个好麻麻。
“如果吃的太多的对身体是不好的,所以我们每一餐要吃的差不多才能保持健康啊!”
某宁徐徐善诱,墨染不清不愿的点了点头,随后冲回屋里将还在埋头看书的墨白给拽了出来,“娘妻说了给我们做好吃的你怎么还在看叶子啊?那有什么可看的?”
墨白显然对于墨染的说法不敢苟同,“这化蛇族的历史你倒是好好了解一些,若是过几日先生来了你还一问三不知,怕是就没有什么吃的了。”
他说话的时候还是十分的清冷,但是某宁却平白无故感觉到了一股子书呆子的气息。
墨白原本虽说是个面瘫但是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活泼的劲头的,此时却是满心满眼的只有眼前的叶片书,看到她都不激动了。
娘亲很是寂寞啊~
在墨染的催促下某宁也认了命,烤肉的时候居然发现这些东西都是可以收进背包里的。
所以......
她十分淡定的做一半拿一片,如此的工作效率也快了不少,可以说是十分聪明了。
那边厢风刹靠在树上看着某宁的一举一动。
过了片刻,某宁将最后一块肉放上烤架松了口气,抬头去看了一眼才发现她想多了。
远处的下人已经又拿了一些食材过来,满满的在某宁面前摆了一排。
某宁看的嘴角抽搐,开口叫住最后一个想离开的宫女,“你等一下!”
宫女回过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某宁,随后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王后饶命啊!小人就是个送东西的!一直都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还请王后饶过小人吧!”
某宁就是想问个话,压根没有想到这宫女会来这么一套。
这也太吓人了吧?
“这些是谁让你们哪来的?”
“吾王说怕公主和皇子吃不饱,特地命我们拿来的。”
果然......是风刹那丫的!
某宁咬牙切齿,最终还是十分大度的挥了挥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宫女如同被赦免一般立刻爬起来,走之前还对某宁福了福身,随后溜的飞快。
墨白吃饭的时候也是双眼不离开叶子书,看到有新食材来了也只是撩了撩眼皮,却是将自己的盘子推过来了一些。
怎么说呢......
是傲娇吧?
某宁看着他的样子勾了勾嘴角,随后认命的继续自己的工作。
这是一个十分悲伤的差事,更为悲伤的是她为毛要做这种事情?
好不容易将这一堆肉处理完,某宁发誓如果风刹敢再拿一些过来她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好在风刹其实并没有那么鬼畜,宫女们过来将大箱子收走,某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现在只想葛优瘫。
但是......
她注定和风刹在一起就没有清闲的时候,必须忙成老妈子。
远处风风火火的走过来一个宫女,冲过来之后打量了某宁一眼,快速的挥了挥手,“就是她!快点来人帮忙!”
某宁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就被呼啦啦的围了起来,那些宫女七手八脚的架起她的两个胳膊,直接给她架走了。
某宁扑腾了几下,但是她四周的这几个宫女虽然看起来瘦弱但是十分的有力气,根本甩不开钳制。
“公主太子受惊了,还请在这里稍带片刻,吾王说蛇母祭要提前开始了。”
“嗯,下去吧。”
某宁被架走的一路上都十分茫然,但是既然墨白和墨染都没有反映,就说明这件事情对她本身并没有什么危害。
既然没有什么危害,那么自然可以放心一些。
某宁被宫女们并不温柔的架到了一个宫殿,那里应该类似于现代的化妆间,里面乱七八糟的衣服有不少,而最让某宁瞩目的是桌上那一大波的化妆品。
品类之多让她叫不上名字,但是满满的摆上了一桌一抽屉,连带上面还有着不少的饰品。
“王后请这边请,我们并没有多少时间了。”
某宁被她们拽走,将她整个洗干净之后又伺候着拿着衣服在她身上比来比去,但是若是说最浪费时间的,大概就是下面的步骤。
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一身的淡色,粉嫩嫩的让某宁十分的不习惯,而宫女们一个在她的身后打理的头发,两个站在她的对面替她在脸上化妆。
然至于画了什么样子,她表示被挡住了完全看不到。
某宁算是知道了古代出嫁新娘的痛苦,对于他们这种出门都和打仗一样分分钟解决的人来比,这个可以说是十分磨蹭了。
更为关键的是,她这不是出嫁打扮个什么?
待她眼前的宫女终于感觉到满意停了手,某宁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但是还没等她休息一口气,宫女就将她又架起来,脚底生风的边跑边说,“王后多有得罪了,不过我们必须要快点赶过去才行。”
我是谁我在哪,我们要去干什么?
宫女将她塞进了骄子里,稳稳的起步之后某宁整个人宁还是蒙的。
所以说......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骄子四周都是绫罗挡住了视线,某宁只能感觉到骄子的晃动,还有外面人的脚步声。
待骄子停下,那两个宫女又将某宁给架了起来直接送进了大殿,待某宁踩到了红地毯上后她们福了福身,在某宁反映过来之前快速的闪人了。
从头到尾,某宁都是以脚不沾地的架势一直被抬来抬去的。
而那些宫女当真是说走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某宁站在红毯中间,发现她的四周正在来来回回的过着人,大多都是男女同行,看到她之后福了福身。
“王后万福金安。”
“王后千秋百岁。”
“王后当真是越来越美了。”
“王后,可还是在等吾王?”
某宁站在路中间十分茫然,也没人和她说到底要如何啊!
尤其是风刹那丫的也不在。
墨白和墨染两个小鬼也不在。
某宁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自己先进去算了。
反正大家走的路都是这一条,不存在她会不认路丢了之类的事情发生。
某宁如此想了想,谁知道走了没两步就发现前方的人都全部福身,视线往旁边一看,果然看到了风刹正邪笑的站在她的身边。
“王后真是薄情,都不知道一家人要整整齐齐的吗?”
从这句话某宁就可以判断。
这个风刹,基本是真人了。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是个什么鬼?
墨白和墨染看起来也是被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宛如一个精致的洋娃娃,两个小家伙站在他们的两边,风刹伸出手揽住他,拥着她向殿内走去。
这宫殿想来是被提前留出来的,此时里面已经装扮好,某宁由风刹拥着走向主位,而墨白和墨染坐在他们两边。
其他的人蛇都是由上到下排列下去的,离他们最近的都矮上了好大一截子。
某宁表示,十分中意这个视角。
离他们最近的人都比他们矮上了很大一截子,某宁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高人一等,这样看谁都觉得十分舒心。
要知道,她因为这个倒霉身高受了多大的委屈遭受了多少的白眼!这好不容易大仇得报能不开心吗?能不激动吗?
这宫殿的正中央空出了很大一块,似乎是将屋顶硬生生的掏出了一个窟窿。
那窟窿的正下方是一个祭坛一样的建筑物,通体是原型的,半延伸不眼神够出去,祭坛的四周有四个柱子支撑着房顶,而某宁看了半天都没有思考出来,这个到底要如何上去呢?
“蛇王,这一次的蛇母祭必将会保证我们化蛇族风调雨顺的!”
“臣才是要祝愿蛇王王后百年好合,没有想到王后居然这么的年轻。”
某宁默默看了一眼自己,心里补了一句。
应该是幼齿才对吧?
下面的女眷虽说都是陪从着丈夫一起来的,视线却丝毫不避让的看着风刹,那眼神露骨些的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也对,毕竟是蛇王有着无尽的权限花不完的金银财宝,都是当妾那么自然是选择一个永久的饭碗比较好了。
某宁看着宫女将一道道佳肴搬上桌子,十分淡定的给他们介绍这道菜的名称随后礼貌的退下。
近处一个威猛的男子豪爽的饮了一杯酒,瞄了一眼对面的人带来的女眷,不期然的就笑了笑,“蓝兄和熊兄这次带来的美人更加美了,比起上次的那个来说姿色更胜一筹啊!”
某宁听见声音回头,那个威猛的男子身边坐着的女人和其他人的女眷比起的确是逊色不少,眉眼间有了一些岁月的痕迹,听了男子的话之后不着痕迹的在下面揪了揪他的衣袖,仿佛是要他不要惹事。
被威猛男人点名叫到的两人也举起手中的酒杯,却都是轻轻的抿了一口,“这化蛇族世代都是如此,我们自认不是圣人,容易被美人磨了心智也实属正常,倒是亚兄你百年如一日的和嫂子举案齐眉,还真是让人佩服啊!”
他们身旁的美人立刻千姿百媚的依偎在他们怀里,媚声媚气的娇嗔着,但是却没有一点一丝责怪的意思。
任何地方都是攀比的盛宴,比钱,比权,比人,比势,比运气,比伴侣。
这些是贪婪没错,是不好没错,但是风刹这个当主的坐在上面一动不动,显然是任由他们吵闹。
风刹接了这个位置并没有多久,而从他们刚刚的对话来看应该已经相当的老资辈。
所以,这是前朝的斗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