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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甲一进门被予冉抵在办公室门后面,跟被老虎压在爪子下的兔子似的。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屁股就挨了予冉一巴掌。
陆仁甲:“……”
“我讲没讲过让你只能在我的视线范围?你肯定是不记得了,没心没肺的混小子。早上跟我闹什么别扭?”
陆仁甲别过脸,视线落在予冉的办公桌上,别以为他什么都没看到,连人家的早餐都收了,还吃得只剩下一层透明塑料。
眼底有几分涩然。
“别以为你不说话,就能躲过去。”予冉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冷不防看到他眼底的难过,愣了一下,小心脏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牵了一下,“喂……你。”
陆仁甲慌乱地别开脸,伸手打掉他,“别闹了,让人看笑话。”
予冉可没有那么容易让他走,不说清楚他还想走?“你说清楚,为什么对王挺这么好?”
陆仁甲挣了两下都没能挣脱他的控制,只好泄气地松了口气,放弃挣扎了,“没为什么,就觉得他一个人在娱乐圈不容易,能帮则帮。”
“好,就算你早上是因为王挺的事跟我闹别扭,那现在呢?为什么跟我闹别扭?”
这话问的陆仁甲有些难堪,他现在都不敢直视予冉了,奈何擒着他胳膊的那只手力气实在是可以拔山,他连门把手都碰不到,更别说要逃离他的视线了,“没有跟你闹别扭,你放开我。”
“没心没肺的混小子,现在还学会说谎了是吗?那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予冉跟拎小鸡似的把陆仁甲拎了起来,转了个身,把他抵在墙壁上,陆仁甲落地还没站稳,又被强行抱了起来,双脚再次离地。
“予冉!”陆仁甲的声音带着颤抖,他整个人身体后仰着靠墙,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安全感,否则总像是在海里飘浮着,随时要坠落的感觉。
“离开墙。”
陆仁甲:“……”
“你不离开墙,我就把你拖着进去。”予冉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交织着怒火和欲-望。
陆仁甲没想到他会突然耍流氓,整个人慌了,双手按在墙上,没有任何物体可以借力,他就像是被人扛着的大旗,摇摇欲坠地立在上面。
予冉只给他一个手榴弹爆炸的时间做出反应,约等于4秒,4秒后陆仁甲依然还扶着墙壁,他就直接把人拖走。
“啊。”陆仁甲惊呼一声,突然的失重让他毫无安全感,两只手就像是感应磁铁似得,搭在予冉的肩膀上,大腿夹住他的腰。
“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要跟我闹别扭。”予冉在他的脖间流连着,灼热的气息就像是从一头野兽鼻孔里呼出来的一样。
陆仁甲的沉默激怒了这头野兽,锋利的牙齿磨着大动脉外面的嫩肉,“恩?不说,这里可是要留下证据的。”.
每次他们在做的时候,陆仁甲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在脖子上留痕,所以,现在唯一能让他乖乖听话的招数就在这里。
“我只是觉得王挺很可怜,你的做法很不应该。”
“好,我承认我早上是吃醋,故意这么做的,我道歉。”
“那你要给他来这里?”陆仁甲刚说完,大腿上的嫩肉就被人掐了一把。疼得他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你这么高兴做什么?你不觉得你对他的关心已经超过了对一个普通朋友吗?我还在考虑,毕竟他的所作所为让我有所保留,我不能放一颗随时爆炸的定时炸弹在我身边。”
“他本质不坏……”陆仁甲还想求情,脖子就真的被毫不留情地咬住了,“唔,别那么大力,会让人看到的。”他用尽全力在躲避。
予冉使坏一松手,陆仁甲吓得抱得更紧。
“那刚才呢,刚才为什么不跟我说话。恩?”
这个陆仁甲死咬住都不说,嘴巴跟被人用针线缝起来似得。
不说是吧?好!予冉把他放了下来,直接去扯他的裤子,陆仁甲一边躲一边挡,他上次已经在这里烂过一件衣服了,不能让这样的事情重复发生两边。
他这头刚说完,另一头的衣角已经被扯住了,予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你要是不想让衣服破掉的话,就尽管跑。”
陆仁甲定在了地板上,连半寸都不敢移动,就像是突然定在墙壁上的壁虎似得。他感觉到予冉的手伸进了衣服底下,身后贴过来的热度,也在预告着他的靠近。
“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予冉绕到前面来,他不喜欢在后面抱住陆仁甲,因为这样他就看不清陆仁甲的脸了。“恩?为什么?”
予冉故意让两人的鼻尖彼此摩擦,空气中多了几分腻人的甜味,还有几分催人情动的挑逗。
陆仁甲一直在等予冉亲下去,但是予冉就是游离在亲与不亲之间,微张的唇瓣一开一合,故意在他面前晃,磨人的不得了,终于,陆仁甲忍不住,像是被糖果诱惑到的小孩子,把唇凑了过去,刚亲了一下,予冉又别开了头。
“刚才为什么跟我闹别扭。”予冉打定主意一定要从他嘴里知道原因。
陆仁甲抿了抿嘴,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了,他突然感觉到喉咙一紧,说话都有些干涩,“因为……”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撞开,两人就这么大喇喇的暴露在李墨华,小四眼,乐艺恒三人的眼里。
两人都衣裳不整,尤其是予冉还把手伸进了人家的衣服底下。陆仁甲倒抽一口冷气,恼羞成怒地瞪这予冉,咬牙切齿:“先把你的手放开。”
予冉无动于衷,他面无表情地对着李墨华,“希望你要说的内容,可以低过你不敲门就进来的无礼。”
“呵呵,你们继续,继续。”
李墨华满头冷汗,幸好敲门进来的只有身后那两个人,石岩那家伙交代几句就可以,他不会多嘴,但是乐艺恒就不同了,他对这个人完全不了解。
“有事就一次性说完。”予冉终于高抬贵手从陆仁甲身上撤离,手从他的衣服底下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