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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了我,我礼尚往来。”说着将手伸进了陆仁甲的裤子里,予冉之所以敢做这么一件之前肖想很久都不敢做的事,完全是知道了陆仁甲的心意。
正如陆仁甲所说的,他高兴着。
周泰追着那个地址过去,车子还没有完全停下来,他就看到即将出门的予静,怎么会是她,周泰当场像是被一记闷棍打到,随即怒火上脸,扯开安全带,火燎般下车。
“居然是你!”
予静回头,还没看清来人是谁,脸就被呼了一巴掌。
“为什么!”周泰看仇人似得眼睛看她。
予静凄惨的笑了起来,“早就不该相信那个小混蛋,居然把我也给出卖了。”
周泰单手掐住了她的喉咙,龇目欲裂,“我问你,为什么要拍那些照片”
“你放开我们小姐!”
老管家跟了上来,被周泰一胳膊扫开:“老东西走开,有你什么事!”
“照片就在要我手上,只要我一个指令,就足以让你身败名裂,你决定要用这种姿态跟我谈判?”予静冷静地看着他,只是姣好的身材起伏着,因为呼吸不顺畅。
周泰虽然不甘心,但必须承认予静说的是实话,他松开了,予静被老管家拉开,“小姐,没事吧?”
“没事,宇叔麻烦你备茶,我要跟周总谈谈。”
两人分别坐在十人长桌的两端,老管家把两份文件夹放到予静面前,又给周泰倒了一杯茶。“周先生,请喝茶。”
周泰无动于衷。
“我知道周总现在对我的用意还不清楚,没关系,我可以慢慢跟你说。”予静笑起来。
这个样子让周泰觉得有几分眼熟。
“我是予家没有对外公开的女儿。”
这句话犹如炸雷一般在周泰耳边响起,“你说什么?”
“予冉是我弟弟,这次我来这里完全是受父亲所托。”予静睁眼说着瞎话,如果予冉在这里一定会嘲笑她。
“予董?”
予静颔首,算是回答了周泰这句像是自言自语的问话,“虽然欢一影视只是我父亲旗下股份之一,但是他也不喜欢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做一些想要取代他的梦。”
周泰的脸倏地一白。
“虽然我父亲不轻易露脸,但也不表示他不关心欢一的运作,这次我来就是代替他接手欢一。”
周泰嘲讽一笑:“接手接到我床上来?予小姐是缺男人还是想要施展美人计啊。”
予静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对周泰抛了一个带钩的媚眼:“都有,初衷是美人计,后来是被你的美男计反攻,只是你太让我伤心了,情人一个接着一个,所以我才会拍这些照片。”
“用来威胁我?”周泰这时候已经不怕她了,这个女人爱他,他知道,正如当年他看到陆仁甲的眼神,也知道他喜欢自己,这样的眼神恐怕是最难忘的。
“我希望永远都用不到。”
“那我是不是得对你好点?”周泰朝着她走过去,抬起她的下巴,像以往一样,眼神温柔缱绻地看进她眼里。
管家聪明地退了出去。
“那我跟陆仁甲,你会对谁好?”予静故意这么问他,其实就是想要看他的反应。
周泰没有任何不自然,依然是个虔诚的情圣,“当然是你,我说过的,你一直都很吸引我。”
“可是你却打了一巴掌。”
“我愿意补偿。”
予静跳上他的身,用绵柔的胸部蹭着他,“你要怎么补偿。”
周泰邪恶一笑:“你的房间在哪里。”
瑞瑞醒来发现只有自己在房间,立刻就扁嘴大哭,陆仁甲听到哭声后立马冲进去房间里,将他抱了起来,“不哭不哭,瑞瑞。”
瑞瑞抽泣了一会儿就不哭了,因为他在扒拉陆仁甲衣服的时候,发现陆仁甲身上有一点两点的红印记。“哥哥,你这里这么了,痛痛吗?”
陆仁甲突然觉得喉头一紧不知道怎么跟小孩解释这个现象,只好说:“被蚊子叮了,不疼。”
后来,瑞瑞又被陆仁甲身上的沐浴露味道给转移了视线,“哥哥,你洗澡了?”
“嗯,今天中午吃饺子好不好。”
“好,不过我不要香菇的。”
小孩子都不喜欢味道比较重的,瑞瑞还好,除了芹菜和香菇之外其他都吃。
“没有香菇的,有玉米的。”予冉围着一个围裙,身上也换了一件新的衣服,桌上还摆放着儿童牛奶。
瑞瑞眼睛一下子就放亮了,猛地要离开陆仁甲的怀里扑向饭桌“我想要喝酸奶。”
陆仁甲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去了,小的他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念叨大的了,“吃饭就不要给他弄这些,喝了又吃不下饺子了。”
但瑞瑞一口饺子,一口酸奶吃的正香,仿佛在打他的脸。
予冉搂住他的腰,手里还拿着锅铲,“就当是庆祝,偶尔放纵一次没关系。”
他话里有话,满嘴开火车,陆仁甲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肋部,冷着脸拉开凳子坐下,“筷子呢?”
瑞瑞也跟着他叫唤:“我还要酸奶。”
“大的宠坏了,小的也宠坏了”予冉摇了摇头,任劳任怨地去拿东西。
这场风波没有过3天就已经吹散了,剩下几个水军的声音还在支离破碎响着。
刘阿姨提前销假回来带瑞瑞,这回看见两人在一起,她的眼神都有点不自然了,“予先生还在啊?”
陆仁甲知道她在想什么,解释说:“刘阿姨,我跟予冉是兄弟,不是报道说的那样。”
“我知道,那都是炒作!”得到了正主的解释,刘阿姨也算是安心不少。
李墨华一大早就跑过来接予冉跟陆仁甲回工作室了,顺便要帮予冉收拾行李。
“不用收拾。”予冉拉开阳台的门,从外面走进来,他一身白色紧身T恤,看起来像是做完运动。。
“哈?”李墨华夸张的叫嚣,“难道你打算一直住在这里?”
陆仁甲帮瑞瑞整理书包的动作一顿,这个问题他倒是忘记问了,为什么事情过去了,他还赖在这里不走。
他转过头,但予冉却背着光,面容模糊,“我当然在这里一直住着,对吧,阿仁。”最后两个字叫得极其骚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