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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什么,买生活用品这事,早晚都要的,只不过就是你去跟我去的分别而已,这种小事放心,交给我。”
向何给sely留下一个背影,然后就离开了。
李玲玲挽上sely的手,“我们走吧,你好不容易来华夏一趟,他作为你的好朋友,去帮你准备这些东西也是应该的,不用不好意思。”
因为跟向何太熟了,李玲玲说的这些,在别人的耳朵里听来,就显得有点暧昧,好像向何是她的人一样。
在sely的耳中,这份暧昧十倍的扩大,目光也多了几分暗淡。
是的,李玲玲都不在意,她又在纠结什么。
两人结伴而行,回了极乐楼,向何给sely安排的住处好巧不巧的,恰好就在李玲玲房间的旁边。
李玲玲本来想过来跟sely聊聊天,sely借口坐飞机太久了,累了想要休息,回绝了李玲玲。
偌大的房间,被收拾的干净整洁,淡淡的花香,围绕在房中,雅致无比。
只是这个香味……
sely左右观望了一下,果然发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一个精美的花瓶上,插着一大束的百合花。
“这个是特别准备的吗?”
sely走到百合花面前,伸手轻抚了几下,自言自语的说着。
她曾经因为一个人,爱上一种花。
如今人已经走了,只是这花,就像是染上一次就再也无法戒-掉的毒-品一样,她几次三番的想要忘记,可是最终,记忆像是被水滴的石头,只会越来越深刻。
似是花香的作用,有似乎是她真的累了,sely躺在床上,没出半刻,眼皮越来越重,最终还是沉沉的睡着了。
……
“我临走安排的时候怎么说的,让你一定要记得把房间的空调检查一遍,你耳朵是聋了?还是你不想要耳朵了?”
向何暴怒的声音,隔着一道什么似的,虽然不是很大,但还是传进了sely的耳朵里。
眼皮依旧很重,眼睛周围也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动了动手臂,抬手觉得手有点疼,努力的看过去,才发现自己正在吊水。
她这是又发烧了?
身体没了大半的力气,好不容从床上爬起来,望着窗外,发现天已经黑了。
“咔哒……”门开的声音响起。
“醒了?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向何刚把外面的服务员教训完,一看到sely醒了,立马就多了几分手忙脚乱的感觉。
可以看得出,他真的很着急,也很紧张。
他用了最短的时间,按照记忆里对sely的了解,扫荡了超市,拎着大包小包的回来,想要给sely的时候,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开门。
他起先以为人没回来。
因为sely的警觉性很高,在之前,哪怕是吃了安眠药,一有那么点风吹草动,她还是会醒。
现在虽然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但是这么大的敲门声,她应该也还是能听到吧。
于是他掏出身上的备用房卡,直接开了门,但是一进门,他感受到了房间内的冰冷,还有厅处的包,那是sely今天来背的,而卧室的门也开了一个缝隙。
他感觉不对,进去一看,果然sely正躺在床上,没有盖被子,就这么睡着了。
sely的脸颊通红,身上滚烫,发了高烧。
好在他发现的及时,否则要是烧再大一点,会引起肺炎。
“生病了怎么也不知道?”向何坐在sely的床边,为她再次盖了盖被子。
“我没有生病,可能是刚来华夏,不太适应这边的气候。”
她自从来到华夏,每隔个几天都会发烧,更严重的时候都会昏倒,但很快就会恢复,她也并没有当回事。
向何皱了皱眉头,“水土不服,我听说过拉肚子的,还没听过发烧的,生病了就是生病了,你这几天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明天我安排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向何说完,sely没有说话,只是瞪着双眼,愣愣的看着他。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向何不解的问。
sely摇头。
“那你总看着我干什么?”说完,向何突然恍然大悟,又道:“不想去医院?不行,明天必须去。”
仍旧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觉得你很像一个人,所以才愣了一会。”sely解释说。
刚才的向何的确像一个人,很像很像。
像极了八年前那个,自己爱着的男人。
时光已经逝去太多了,她本以为什么都变了,可现在来看,他还是如此,对自己,他从来都是这样的霸道。
而她,喜欢他这样的霸道。
向何脸不自觉的一红,知道自己会错了意,而且回想一下,刚才他的态度实在是过了些。
毕竟,是他欠sely的,而不是sely欠他的。
“滴答,滴答……”
房间里安静的,只剩时针的声音,这个话题过后,两人都没有再开口。
sely渐渐地睡着,向何则坐在一旁,没有离开,望着sely的睡颜,双眸温柔,没有半分不正经的模样。
不知不觉当中,他已经看了sely很久了,连点滴都已经打完了。
他没有借口再留在这里了。
将周围收拾干净,向何轻手轻脚,准备离开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又闪过一个画面,那天他见到的鲜血淋漓,头疼欲裂。
很痛苦,他此时已经看到血泊里是倒着一个人的,那人一袭黑色的皮衣,他看不清脸,但是心中全都是悔意还有愧疚,还有挣扎,这些情绪仿佛能将他吞没,让他痛苦不堪。
“呼……呼……”
过了一会,这种情绪才离开他,他大口喘着气,像是死里逃生一般。
反应过来的向何,垂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sely,sely睡得还很香甜。
眼前渐渐变得模糊,刚才的那一刻,他就懂了,哪怕他没有看到脸,但是那衣服,还有那个场景,他没有忘记,虽然不知道此时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为什么会让他这么痛苦,但是他仍旧记得。
那是他对着sely开枪的那个场面。
那时,就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亲眼见到sely开了枪,他的姐姐倒下,那心中的难以置信,还有滔天的恨意,瞬间就把他淹没,他就那样丧失理智般的举起了手中的枪,按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