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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若有所思地从楼上下来,陆正霆瞥见她心不在焉,就上前几步,主动开口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想荣栢现在的心情肯定不好,想要他帮忙可能性不大,所以看来还是只有按照之前的计划了。”许言说完便叹了口气,有些垂头丧气地又说道,“正霆,我是不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哎……”她本来想说是自己把荣栢惹生气的,但又想到那应该是他的秘密,便住嘴了。
陆正霆温柔地摸了一下她的头,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了一句安慰许言的话,“真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还若无其事地在旁边出神。”
宁南一听,不乐意了,他不慌不忙地把手机放在裤兜里,然后一本正经地站起来,想了一会儿,面不改色地回答,“正因为我之前擅自做主,节外生枝,所以现在我就应该汲取教训,不给你们扯后腿,难道这还能成为你攻击我的理由?”
陆正霆看都不看宁南一眼,而是安慰着自己的小娇.妻,见她难过,自己就觉得心疼不已,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她,来讨她的欢心。
宁南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对他不给予理睬,还是他家徐苏好,不仅没有责备他,还十分的心疼他,担心他有没有受到什么委屈。
许言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有陆正霆在身边安抚,她很快就忘记刚才那些不愉快的事。这些琐碎的小事不值一提,有时候却可以拿来增添生活的乐趣。
突然,关键神出鬼没地出现,严峻地看着他们四人说道,“已经找到费少爷了。”
“真的吗?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许言快速地问道。
陆正霆和徐苏就是两个面瘫,不管是发生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他们的表情都是一层不变的面瘫,毫无波澜,好像所有的事都和他们无关,宛如是站在上帝的角度看待这些事。宁南对这些事向来都不是很热衷,自然也不会太过于关心。
只有许言,她的表情最为丰富,反应最为激烈。
管家默了几秒,才说道,“费少爷现在在一家私人诊所,我已经安排人去把他接回来。”
“私人诊所?”
“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费少爷的伤势很严重。”
“有多严重?会不会死人?”宁南极其煞风景地问了句,换来许言一记白眼,他面不改色地回瞪过去,又说道,“只要死不了,那都是好消息。”
这话没有说错,费恩斯敢单枪匹马地去闯程家,就应该做好这些准备,也应该把生死置之度外。宁南觉得自己的话完全没有问题,收到许言的不满,他又把视线投向旁边沉默不言的徐苏,用手肘捅了他一下,问道,“徐苏,你觉得呢?”
“嗯,死不了就算是好消息。”徐苏从来都是和宁南站在同一条战线,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的立场都没有改变过,不仅如此,他的底线,大概也是不触碰到宁南,其他一切好说。
“荣叔,那你清楚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吗?”
管家摇摇头,好似在故意卖关子,“我也不清楚,这就要等他们把费少爷带回来才知道。”
许言沉默地坐在沙发上,有些忐忑不安,总感觉情况不太好,她坐立难安,坐下不到片刻,就又站起来,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弄得宁南头都要大了,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没好气地说道,“小嫂子,你别这么着急,你看我们仨多淡定,你像我们学学。”
“……”许言翻了一个白眼,又瞪了一眼宁南,彻底是没话说了。
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管家离开他们去接了一个电话,再回来的时候就见许言立马上前,急切地问道,“是不是费恩斯的事?”
“嗯,费少爷情况很不好,现在已经被送往医院。”
许言一愣,“送去医院了?”
管家点了点头,神色有些惋惜,就让许言有了一种费恩斯快不行的感觉,她不假思索地说道,“现在,带我们去医院吧。”
“我正有此意。”话音一落,许言立马回头看向陆正霆,只见他早一步起身来到她身边,然后温柔地看着她,轻声说道,“费恩斯不会这么容易出事,费家还有一大推事等着他处理。”
管家快速地安排好行程,他们四人立刻赶去医院。
医院是荣家旗下的医院,费恩斯中了几枪,在这里是最安全的,不会接受警察的调查。他们齐刷刷地站在手术室的外面等待,管家中途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时,费恩斯已经被护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了。
费恩斯被包扎得宛如一个木乃伊,只有小部分身体是露在外面,许言拉着陆正霆走上前看,怔愣一下,不敢相信,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看起来了如生息的人居然会是费恩斯,如果尤然看见这一幕,还不知道该如何接受。
徐苏和宁南走在后面,不由得也有些诧异,费恩斯所受的伤的确是重伤,这程煜怕是想要他的命,而不是想要他手里的项链。徐苏沉思数秒,又看了几眼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微眯起眼睛,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精光。
他似乎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
陆正霆陪在许言身边,面无表情地抬头刚好对上徐苏意味深长的视线,嘴角不可抑制地扬起,然后低头在许言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便离开,在经过徐苏时,他不动声色地蹙了一下眉,徐苏深知其意,便自动跟了出去,而宁南自然也跟着一起。
等许言回过神,病房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这才发现刚才他们的表情都不太对劲儿,想了想,她知道管家一定会安排人留下来照顾费恩斯,所以她迟疑了一会儿便离开病房,去找陆正霆。
这一层都被隔离出来,只有费恩斯一个病人。现在是傍晚时分,天色微微暗下来,走廊上静悄悄地,空气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许言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味道,刚才担心费恩斯才忽视了,现在闻着这个味道,忍不住有些难受。
走廊上没有看见一个人,她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医院是传言中最容易闹鬼的地方,她每走一步好感觉是走在冷凉刺骨,透着阴森森的阴间路似的,微亮的灯光照亮周围的情况,忽明忽暗,许言心惊胆战地抱紧自己的胳膊,甚至想要立马回到病房待着。
突然之间,她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她瞬间皱起眉头,竖起耳朵,听得极其认真,并且顺着发出声源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越是靠近,那声音就越是熟悉。
是宁南吧,还有谁……徐苏,陆正霆,似乎还有一个她不太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她好像又在什么地方听见过,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你们这么说,可有证据?”
陆正霆淡定地回了一句,“证据已经被你毁了。”
“呵呵,既然没有证据,你们找我就没有任何的意义,既然怀疑是我,那就等你们找到合理的证据再来质问我。”
“不必需要证据。”
咦,这个声音是徐苏吧。许言屏住呼吸,没发出任何声音,继续听着他们的对话,好像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徐苏面无表情地盯着神色淡定的荣栢,缓缓而道,“程煜不会把费恩斯置之死地,他还需要从他的手里拿到费家的项链,关于项链的秘密一向是继承家族的人才会知道。”
“那又如何?难保不是费恩斯惹怒了他。”
“这就更不可能了,程煜这人虽然阴晴不定,做事毫无章法,但他知轻重知缓急,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宝藏。他和费恩斯没有任何私人的恩怨,更不可能存在想要杀死他的想法。”
“徐苏,这只不过是你的猜测。”
“不如我这样说,你荣栢从小深爱的女人却一直深爱着费恩斯,而他却移情别恋,更是因为他而连累温婉遭受了所有一切本可以避免的灾难,甚至在最后竟然温婉的死亡也是和他有关系,可以说,你一直认为是他害死了温婉。”
“呵呵,是吗?你不说我还没有想到。”
徐苏冷冷地看着荣栢,又说道,“最让你记恨的是温婉最爱的人居然会是费恩斯。”
“荣栢,你的内心一直都在嫉妒费恩斯,嫉妒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温婉的爱,而你,无论你怎么做,温婉都看不见你的存在,你更加怨恨当年突然离开北城,离开温婉。”
荣栢不假思索地伸手鼓起手掌,“说的真是精彩。”
“你一直都对费恩斯的行踪了如指掌,你甚至想借程煜的手杀死他,但你没有想到程煜居然会让他活着离开,所以你就让人趁机带走费恩斯,并且把他囚禁起来。”
“那你倒是说说,我既然把他囚禁起来了,为什么此时又要把他放出来?”
“因为荣老爷子。”徐苏想起上次,他和陆正霆去见宁老爷子时,提起费恩斯和荣栢,他的表情很是古怪,有些不太正常,当时他们并没有在意,现在联系在一起,倒是可以想明白了。
荣栢呵呵地笑了几声,望着徐苏和陆正霆两人,淡淡地问道,“就算如你所说,那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