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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费恩斯胸口那一刀是尤然刺的?”宁西收到消息连忙赶来,上午他和詹萌才出事,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费恩斯。
费莱点了点头,只听见宁西恼怒地说道,“我就说了那个女人不可靠,让他别留在身边,这下好了,最后还是被这个女人刺了一刀,还是在心脏,他是不想活了?”
宁西噼里啪啦说了一长串,不给费莱说话的机会,而闻声赶来的老爷子一听见宁西吧啦吧啦说的这些话,表情瞬间布满阴郁,他杵着拐杖不由得加快脚步来到费莱面前,一拐杖重重地跺在地上,严厉地喝道,“少爷是被那个女人弄伤的?”
“老爷子……”
“这个女人!她居然敢对我孙子做这种事!”老爷子挥着拐杖,怒气冲头,不管费莱说什么,直接让副官带他去找那个女人。
费莱愣了很久,见老爷子已经走到尤然的病房,顿时大惊失色,转身对宁西说道,“宁三少,你这是害死人了。”
宁西一脸懵逼地看着费莱,怒道,“什么叫我害死人了?”
“哎,我一时半会儿跟你解释不清楚,但伤害少爷的女人不是尤小姐,而是夫人!”
夫人!?宁西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费莱,见他要走,倏地抓住他的手,快速地问道,“什么意思?刺伤费恩斯的人是尤然,不是待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
“是啊!宁三少,如果不是尤小姐,少爷的伤只会更重。”费莱推开宁西的手,想到刚才老爷子铁青的脸,心想,完了!老爷子那暴脾气,尤小姐只怕是凶多吉少。
果不其然,费莱甩开宁西,奔向尤然的病房,在门口都可以听见里面传出来的暴怒声,还有棍棒落下的闷哼声。
费莱猛地推开门,老爷子冷酷地拿起手中的拐杖正狠狠地捶打在尤然的身上,因为有副官把她抓住,她根本没法躲避。手上刚包好的伤口,在每一次拐杖落下时,血迹都会渗透出来,她的整个手臂,已经被鲜血侵染。
“老爷子,快住手,您误会了。尤小姐是少爷的救命恩人。”费莱大吼一声,老爷子先是一愣,但挥出去的拐杖已经无法收回,直直地落在尤然的小腹,只听见她痛苦地呻.吟一声,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尤然已经满头都是汗水,医生赶来时,脸色霎时大变,盯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迟疑地问道,“这、这……难道不知道她是病患吗?”
这医生很年轻,年龄大约在三十岁,隐隐中还给人一种稚嫩的感觉,他是才来医院的,加上老爷子已经很少出现,所以他不认识,只是本着医生的职责在看见这种情况时,心里难免会很生气。
“你们都赶紧出去。”赶来的护士长是认识老爷子的,见医生对老爷子是这般态度,额头直冒汗,生怕老爷子迁怒他们。
费莱在心里默默地叹口气,领着老爷子先离开病房,在外面一五一十地把事情交代清楚,本以为老爷子听后对她还会产生一丝的愧疚,谁知他冷声说道,“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在他身边,这些事就没有断过!”
宁西摸了一下鼻子,这是事实,但也不全是因为她的出现。
费恩斯很快就苏醒过来,老爷子杵着拐杖在病房一直坐着,直到他醒过来。他动了动手,要起身,在他身边的费莱连忙伸手帮忙,看见老爷子铁青的脸,他倏地偏头看着费莱。
费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少爷这不是摆明在怀疑是自己把消息透露给老爷子的吗?他委屈巴巴地看着费恩斯,在心里说了无数次不管他的事,他绝对没有把消息透露出去。
宁西斜靠在窗边,似笑非笑地说道,“这消息你以为能瞒住多长时间?”
想来也是,费家家主受伤住院,还是在广场上,许多人都亲眼所见,并且还知道刺伤他的人是谁。
因为失血过多,费恩斯到现在脸颊都还是苍白的,老爷子心疼孙子,听见宁西的话,顿时板着脸,凌厉的目光扫过去,引来宁西的不满。
他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这都不行?这老爷子也太护犊子了!
“她人呢?”费恩斯揉了一下眉心,淡淡地说道。
他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如果不是她反应快,那子弹会穿过自己的胸口,而不只是尤然这把插在他心口的刀。
费莱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老爷子,似乎在想要如何告诉费恩斯,尤小姐的状况。她伤口还未愈合,就被老爷子拿着拐杖狠狠地揍了一顿,伤上加伤,才从急救室出来现在又进了急救室。
如果他这么说,少爷第一个饶不了的人绝对是自己,这是毫无悬念的结果。
“我问你,她人呢?”费恩斯见他沉默半响,脑中瞬间想到不好的结果,语气不由自主地提高,有些戾气。
“你醒来不是关心这件事是谁做的,而是关心那个女人!依我看,你变成这样就是自作自受!这个女人出现在你身边,就没有发生过好事!”
费恩斯看着费莱,目光冷鸷地盯着他,问道,“她人呢?”
“尤小姐,她没什么大碍,子弹没有留在身体,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费莱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说老爷子去打尤然出气的事。
费恩斯掀开被子,作势要去看看,谁知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白色的病号服慢慢地被血色染红,老爷子睁大眼睛,猛地站起来,佝偻着背,冲着他厉声道,“你给我躺下!那个女人死不了!”
费恩斯罔若未闻,不管不顾地掀开被子,捂着心口,摇摇晃晃地走到前面,老爷子实在是看不下去,只能让费莱和副官把他重新扛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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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修悯好整以暇地摆弄着手里的茶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捏着茶杯,尤然无比愤怒地站在他面前,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顿了顿,她无法克制愤怒,悲愤地问道,“为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黎修悯继续摆弄茶器,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乍得听见尤然的话,他才漫不经心地抬眸,淡淡地扫了一眼。
“是你!是你让我去刺伤费恩斯的!”她当时一直都是浑浑噩噩,仿佛一个牵线木偶,无法自己思考,也无法做到自己想做的事,她那个时候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般,她的意识是清醒的,但行为举止却是不能自控的。
“尤然,你忘记了吗?真正拿刀,把刀刺进费恩斯身体里的人是你!不是我,更不是我让你做的。”黎修悯从容地说道,他收回视线,见尤然眼底浮现的绝望,捏着茶器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伤害费恩斯,我怎么可能会?”尤然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黎修悯,她已经快要崩溃了,尤其是在她脑海里不断出现费恩斯冷静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有那抹刺眼的血色。
她猛地冲到黎修悯跟前,揪住他的领子,癫狂地说道,“我是不会做伤害费恩斯的事,我不会的!一切都是你做的。”|
“尤然,错了!是你恨费恩斯,恨他离开你之后身边居然还出现了其他的女人,你恨他不该这么快就忘记你。”
“没有!他没有!”尤然提高音量吼道,“他没有,在我和那个女人出现危险时,他是选择保护我的,他心中是爱我的!”
“啧啧,你还是没法认清现实,你现在是我黎修悯的妻子,你为我生了孩子,你是黎太太,你为了我,和他离婚,背叛他,你以为他还会爱你?”黎修悯嘲讽地望着尤然,见她怔愣的表情,顿时勾起嘴角。
尤然受不了刺激,无法接受是自己导致费恩斯受伤,一口气没喘上来,倒在黎修悯的怀里。他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毫无血色的尤然,心中忍不住说道,“费恩斯对你而言,就如此的重要?”
回答他的是空气。他无奈地叹口气,将她打横抱起来还没有走出书房,门就被打开了,无寐和程煜笑颜如花的站在门口,尤其是无寐一双桃花眼,泛着明亮的光泽,邪笑地看着他。
程煜弯了弯嘴角,笑着说道,“黎太太这次要需要休息很长一段时间了。”
被催眠心智,控制行动,对尤然的精神和身体都是极大的伤害。程煜似乎是忘记了,这个主意还是他想出来的,他提出时并没有想到黎修悯会答应,当然,这都不重要,因为尤然必须要做的事。
无寐撩了一下头发,纤柔的长发在撩起时,便发出淡淡的香气,和他并肩站在一起的程煜深吸口气,瞥了一眼无寐,忽而问道,“你换洗发水了?”
无寐嗯了一声,慢吞吞地走进书房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又抬起头望着抱着尤然的黎修悯,说道,“你这就心疼了?”
黎修悯脸色微变,程煜笑眯眯地走到无寐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无寐,你这话说的不对,黎少哪能啊?”
无寐翻了一个白眼,知道他还有话要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心狠手辣?”
在这一个月时间里,他们安排在费恩斯身边的尤然,一直都在不断受伤,旧伤未好就添新伤,在无寐的脸上可是从来都没有看见过担心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