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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西和宁南的相爱相杀,引得大家一致都保持围观的态度,甚至像许言这样爱热闹的人在知道他们的事情后都不由自主地觉得无聊。
宁西当天是正儿八经地跪在键盘上把自己曾经的感情史一字不漏地告诉詹萌。后果可想而知,最后是他足足一个月都不敢和詹萌插科打诨,就连嬉皮笑脸都得掂量掂量。
对此,宁西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就这么和宁南算了。他一定还有黑历史,他要一定可以找到更有重量的黑历史发给徐苏。
还有徐苏,这个不靠谱的姐夫,墙头草,风往哪边吹,他就往哪边倒。最腹黑的人还是要非他莫属。
宁西化悲恨为力量,在他努力不懈地结果下终于找到一丝端倪。这天他从书房里出来正好看见从房间牵着儿子出来的詹萌,严肃的脸瞬间布满和煦的笑容。
詹萌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儿子同情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又默默地抬头看了眼纹丝不动的母亲,无语地叹了口气,他母亲还在生气啊,谁让父亲这么笨,居然真的一字不漏地说给母亲听。
“妈咪,你不是要带我出去吗?”宁越蒙低声说道,小小的手指轻轻地在詹萌的手心挠了一下,然后又说道,“妈咪,我突然感觉肚子不太舒服。”
一瞧,还是他儿子更加贴心,还知道给他创造机会,在没有詹萌陪着的时间里,他都是数着分钟数过日子,每天都在度日入年。
宁越蒙绝对是宁西的贴心小棉袄,他见詹萌没有说话,便倏地从她手中挣脱,小跑回到自己房间,把门关上的时候,他还留了一个心眼,打开一个小小的门缝,想看看他们俩到底是怎么发展。
宁西踌躇不前,确实是被詹萌强悍的态度吓住了,那天她硬生生地让自己跪着把事情解释清楚,他以为那样就可以完了,结果没有想到,她居然跑去跟儿子睡,留下他一个人独守空房。
这样的局面完全是脱离了他的预想,鬼知道詹萌会如此在意他和柯雅如的事。
詹萌见走廊只有他们两个人,想都不想地转身下楼。她心里还没有迈过那坎儿。如果不是宁西老实交代,她还不知道原来他当初是那么的喜欢柯雅如。
这样下去不行,詹萌就是陷入了一个死胡同,不管旁边的人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宁西在她面前更是一句话都说不上。
混蛋!詹萌心中骂道。就在此时,宁西忽然冲下来,抓住詹萌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萌萌,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当初跟柯雅如就是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啧啧,逢场作戏还能天天在酒吧买醉?还能要死要活?”
都怪自己这张嘴,本以来詹萌在听见这些事是不会生气,谁知她竟然会出于意料的,如此生气,他这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詹萌甩开宁西的手,冷声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一听,宁西认为这是詹萌在给自己机会,于是在脑海里开始组织语言,偏偏在此时,他兜里的手机会突然想起来,不仅如此,他认为接电话的事没有詹萌重要,在他第一次挂断后,又打了过来。
地址显示的是江城。
詹萌若无其事地扫了眼,恰好看见江城两个字,又见宁西不肯当着自己的面接电话,便不假思索地再次甩开宁西的手,冷酷地望着他说道,“看来这个电话来得不是时候啊。”
这这……宁西拿着手机犹如拿着一个烫手山芋,见詹萌要走,他不得不拉住她,硬着头皮在她面前接起电话,为了消除詹萌的胡思乱想,他还特意把手机开成扩音,这样詹萌也能听见。
“宁西。”
这两个字让宁西差一点就要灵魂出窍,他颤.抖地的望着詹萌,见鬼了,好的不灵,坏的灵,柯雅如居然在这个时候就给她打电话!这不是让他百口莫辩吗?
“呵呵。”詹萌笑了一下,挑眉说道,“原来是你的初恋。”初恋两个字,詹萌咬得特别清晰,语气也不由得重了许多,让宁西直哆嗦。
宁西被恐惧支配下,对着电话冷声说道,“你打错了。”
“……”
柯雅如对宁西而言,哪里算得上是初恋,她不过是他年少懵懂的人而已,举无轻重,一点都不能和詹萌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相比较。
詹萌知道,但她还是拧不过来。她哭笑不得地叹口气,问道,“你应该问她找你有什么事情。”
“不不不,她的事都跟我无关。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就是你。”
詹萌翻了一个白眼,宛如在看一个弱智,缓缓地说道,“柯雅如不会无缘无故地给你打电话,既然她找上你,一定是想要你帮忙,你拒绝这么快,岂不是浪费她的心意。”
“萌萌,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算了,我跟你说不清楚,你现在别拦着我,儿子身体不舒服,我要上去看看。”詹萌下来就是为了拿急救箱,被宁西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
宁西小心翼翼地抓住詹萌,委屈巴巴地问道,“你现在还生气吗?”
“没有。”
“你明明就是在生气!”宁西不依不饶,詹萌瞪圆了眼睛,都不看着自己说话,说话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这就是严重说话,她还在气头上。
还没有消气的詹萌,他不想再面对。
詹萌不耐烦地瞪着宁西说道,“想要我不生气,就快点把柯雅如的事情给我解决干净。”总是这样放任不管,以后指不定会惹出什么大事来,柯雅如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看她对许言做的事,她就气得直咬牙。
说实话,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有任何一个女人像柯雅如这样,对感情这么执着。如果她知道宁西的心中压根没有自己的存在,她绝对不会像这样死缠难打。
但是柯雅如的脑子结构跟他们是不一样的,偏偏喜欢去追求一个不属于的东西,如果得不到,她最先想到的就是毁灭。
现在他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詹萌也没有这么多时间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生气。
宁北从宁西这里得到消息,便立马去见了费恩斯。
此时,费恩斯就在别院待着,除了之前一段时间祁如嫣还会出来看看儿子,后来便很少踏出房门,一般都是在屋子里诵经。
费恩斯坐在树下看着秋叶飘落四方,心中莫名有些惆怅,好像是想起了以前和尤然待在一起的日子。宁北事后还是想了一下,把宁西叫上一起。
“你们来了。”
宁北深深地看着费恩斯,表情有些沉重,似乎是有些话不知道该如何说。他盯着费恩斯看了半天,才听见他略微有些悲伤地说道,“费恩斯,温婉她死了。”
费恩斯倒茶的动作微微一愣,温热的水从杯子里溢出来,再从桌子留下来,滴在他的腿上,才回过神,他面无表情地把水杯放下,严肃地看着宁北问道,“你说什么?”
他刚才是说,温婉死了吗?
“温婉,她在上个月死了。”宁北和温婉的关系还算不错,在听见她死了之后,他也不敢相信,可想而知,在知道消息的费恩斯该有多么的不可置信。
好好的人居然就这么死了。
“荣栢呢?!”费恩斯记得自己去见温婉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怎么转眼间就阴阳相隔。
宁北面色凝重地拍了一下费恩斯的肩膀,算是安慰,“荣栢在温婉死后就再也没有人看见过他。不过在这之前,他倒是去江城见过陆正霆和许言他们。”
宁西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温婉那张笑颜如花的脸,温婉死后,温家的血脉就算是真正消失了,整个温家都彻底消失在北城。
北城再无温家。
“见过陆正霆和许言?荣栢找他们俩做什么?”费恩斯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宁北回答。
这事只有陆正霆才知道荣栢的目的。而他此时却无心联系他们,因为他在得知宝藏的事后便拿出了荣栢交给他们的项链,一直都在观察这条项链。
以前,有小晗捧场,格外喜欢吃她做的蛋糕,后来家里的小孩越来越多,她以为他们应该都会喜欢吃,谁知熊熊和慕慕都遗传了陆正霆,不爱吃甜食。
尽管如此,她还是孜孜不倦地研究各种蛋糕的做法,尤其是这段时间,她就像是陷入了做蛋糕的乐趣中,每天变着花样给做蛋糕,每次捧场的人还是小晗,顺带还有柯露。
许言兴高采烈地拿着做好的蛋糕来到书房,就看见陆正霆手中那条闪闪发亮的项链,不解地问道,“我说你成天都盯着一条项链做什么?难倒它有什么玄机不成?”
闻言,陆正霆忽然站起来,拉开书房的窗帘,高举项链,刺眼的阳光照在项链上,仿佛在瞬间穿透项链吊坠,他好像明白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该不是怀疑这条项链还有古怪吧。”
“恩,有古怪,但还需要再确认。”陆正霆严肃地说道,但现在的问题是要如何才能证明他心中的想法呢?
在费恩斯的手中,他从来都没有看见一条跟他手中这条相似的项链。
许言盯着陆正霆看了半天,彻底被无视了,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陆正霆,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不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