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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和祁夜一行人最后没回柴尔德庄园,而是回到了昨晚上住的酒店。司喏也没强求,只说明天一早在庄园集合就好。温凉告诉祁知非,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会回去了,小家伙听了很兴奋,只乖巧地说明天在家等他们,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司喏答应温凉,会配合裘嘉言的治疗。再加上慕容和和裘嘉言本来就认识,所以温凉也不怕会再和艾玛失了联系,这才安安心心的回到了酒店里。
酒店里,洗完澡的温凉窝在祁夜的怀里:“祁十三,用四个字形容你现在的心情。”
本以为他会说归心似箭,谁知道他竟抬头望着天花板,手不安分的从女方人的肩膀,移到女人的腰上。
说了四个字:“想滚床单。”
温凉哭笑不得的锤了一下男人的胸口:“滚。”
男人一个翻身,将她稳稳当当地压在身下。
她伸出小手来,抵住他的胸:“干嘛呢?”
“不是老婆说的可以‘滚’吗?”
男人把那个‘滚’字,说得字正腔圆,故意压低的音调,听起来像是播音腔。
女人的小手俏皮的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圆圈:“别闹了……”
他家的傻老婆,灭火不负责,撩火倒是有一手的。他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指,环在自己的腰上。
“我和知非说了,我们明天就启程回国了。司喏也答应了,会配合裘嘉言治疗。但你知道我最庆幸的是什么吗?”她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脸上带着许久未见的,小女儿的娇俏。
他的大拇指怜惜的摩挲着女人柔嫩的脸颊:“什么?”
“我们要回家了,你和安格斯也不用见面了!!”她傲娇的别开脑袋,显然对比月婵,她更在意安格斯。
“会吃醋了?”祁夜伸手轻点了一下女人的鼻尖:“你觉得我和安格斯能发生点什么?”
“那我怎么知道,毕竟安格斯长得帅!”说着,女人回过头来,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我将来一定要告诉咱儿子,找媳妇儿不能找太美的!”
“那估计不行,我儿子欣赏水平随我。”男人骄傲地说。
温凉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所以你这是在委婉的夸我长得漂亮么?”
“直接的夸你漂亮。”他脸上是宠溺的笑。
女人唇角瞬间上扬,然后又一下恢复镇定:“人家都说过,男人嘴上的话是不可信的!”
“我说的话可以信。”他伸手将祁夜额头的长发撩开:“亲爱的老婆,还滚吗?”
“别叫我亲爱的!”温凉现在一想到‘亲爱的’这三个字,就想到安格斯,特别是那双微眯着的孔雀蓝眼睛,含情脉脉略带挑衅地看着祁夜。
祁夜一听,笑道:“那……老婆,还滚么?”
“你滚,床单不滚。”她言笑晏晏地望着他。
祁夜一听这话,翻身而起。抽|身的动作快如闪电,好像迫不及待想离开她似的。
小女人踹了踹男人的后背:“生气啦?”
“生气了可以滚床单吗?”男人回头,白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碎发调皮地搭在额头上,慵懒而随意,却让人觉得格外性感。
温凉笑着摇摇头:“不可以。”
“那我给安格斯打电话,寻求安慰。”他说着就拿出手机来,拨通了一个号码。
“祁十三你给我滚回来!!”温凉像是炸了毛的小猫咪一样,一下从床上弹起来。
站在床边的祁夜回眸,冲着小女人邪肆一笑,对着电话那头问:“祁焕,有线索了吗?”
电话那头的祁焕突然被祁夜叫了一声全名,身子一颤:“三哥,你这样叫我,我很惊悚啊!”
他说:“我们现在就在浅水湾花园公寓302号房。但是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就连家具都没了,目前为止……我们没有任何线索。”
“我们明天一早的飞机回去,同行的还有司战舟和司喏。如果明天晚上之前还是没有找到线索,你们先带着戒指撤。还有,把我我之前找人订做的那枚戒指装好。”祁夜说完,挂了电话。
震惊地温凉光着脚跑到祁夜伸手,从背后环住男人的腰:“你怎么这么坏呢?”
“还没开始欺负你,你就说我坏,我岂不是冤枉?”他侧头,感受着身后小女人的气息,好久没这么踏实过的感觉。
她抱了个满怀,男人侧眸,正好让她看到那根根分明的纤长睫毛,她细数着他长长的睫毛,问他:“你是不是很久之前就找人订做了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
“嗯。”他毫不避讳地说:“本来打算拿来引鱼儿上钩的,不过……鱼儿好像自己浮出水面了。”
祁夜口中的这只鱼儿,指的自然是楚环。祁明当初以为一直以来为了找到戒指不惜一切代价的人是月婵,可是这趟英国之行祁夜才知道,月婵大概也是那个一直被楚环蒙在鼓里的人。
他拉着小女人放在自己腰际的手,转身,才注意到她忘了穿拖鞋。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拉过女人的手腕,搭在自己的肩上。轻轻地将她抱起来,让她那两只柔软的小脚丫子踩在自己的脚上。
温凉紧张地勾着他的脖子,嘴角挂着笑。他搂着她的腰,和她贴在一起,缓慢地挪动着,转着圈。配合着房间里的轻音乐,翩翩起舞。像是跳着华尔兹。
温凉头稍稍扬起,祁夜低头,两人的视线交汇,不期而遇的撞在一起。
男人一只手缓缓地移上她的后颈,低头,摄住她的红唇。她白皙的手指穿插|进他漆黑浓密的短发里,呼吸交|融在一起。“
情到浓时……
“你电话……”温凉轻轻地推开祁夜,踮起脚尖咬着他耳廓,轻声地说。
祁夜听到电话铃声,瞬间有种想要砸了电话的冲动!
“快去接,万一是祁焕呢?”温凉轻轻戳着他的心窝子,语气软软的。
强烈控制住想要吃了她的冲动,男人也没放开她,而是抱着她的腰,将她带到床边上,拿过手机。
是一个陌生的来电显示,这是祁夜的私人电话,照理说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电话号码。
“接吧,看看这深更半夜的,谁敢用陌生号码给你打电话。”她坐在他腿上,不知道为啥,就是有种强烈的属于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打电话的人,是安格斯!
祁夜都不知道接合格电话到底算不算是明智的决定,但到底还是在温凉热切的视线下,接通了电话。
“hi,亲爱的,睡了吗?”电话那头传来安格斯销魂的声音,让温凉的脑海里自动地浮现出安格斯那阴柔的眸。
祁夜正要挂断,温凉却一把夺过祁夜手头的电话:“兄弟是不是打错电话了?你亲爱的现在不是应该在柴尔德庄园吗?”
“……”祁夜无奈的看着小女人,失笑,索性将电话交给她,然后去了洗手间。
从祁夜的电话里听到温凉的声音,安格斯一点也不意外,他坐在沙发上,阴柔邪肆的眸微微弯起:“我亲爱的?你指的是我今天早上才解除婚约的Beatrice?”
温凉刚准备挂电话,就听到安格斯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就算你们证明月婵和死去的月兰是亲姐妹又如何?你们有她逼死月兰的证据吗?”
温凉挂电话的手顿住在原地:“你什么意思?”
“这世上的任何一条法律,都是有证据才能定罪的吧?”安格斯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是在和温凉讨论明天的天气。
温凉再傻也听出来了,安格斯这话的意思是……
“你有证据?”
安格斯轻笑:“对不起,和你谈,我没兴趣。”
“……”温凉抬起头,朝着洗手间的方向投去迷茫的眼神。
“怎么了?”祁夜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
温凉想了一下,利落的挂断电话,然后穿上拖鞋跑到祁夜身边:“安格斯说,他有月婵逼死月兰的证据,但是……他只和你谈。”
“你信他?”祁夜将牙刷放回杯子里,一把抱住小女人的腰,将她放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双手撑在她的腿边,弯腰看着她的眼睛。
温凉有些迷茫:“说不准,我觉得安格斯这个人阴晴不定的。以为他和月婵是一伙的吧……可是他丢月婵就像丢垃圾一样干脆。以为他是和他爸一边的,想要置司喏于死地吧……可是他妹妹说,趁司喏人格分裂的时候,他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了司喏,但是他都没动手。现在你要说没有证据吧……可是他的语气胸有成竹。他要是有证据呢……又非要和你谈,很显然意有所图,所以……”
温凉细细的分析后,双手搭在祁夜的肩膀上:“你说了算吧!不过,不许和安格斯有肢体接触!”
“哪种肢体接触?”男人轻轻地掐了一下她的腰:“这样的?”
她拍开他的手:“你正经点……月婵那个女人那么坏,还不知道暮白的自闭症是不是和她有关系呢!只要有机会,我们一定要替死去的月兰,替暮白和祁大哥,替我们分开的那些年讨回公道!”
“我答应过大哥,月婵最后,一定会落在他手里。”他轻轻扣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