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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婵?”温凉不太确定司南城想要表达的意思,扶着床沿站了起来。
祁夜赶紧过来扶了温凉一把,温凉这才弯腰,将耳朵凑近了温莎的嘴边:“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
“月……月婵……月婵……”温莎的声音细弱蚊蝇,温凉凑得很近很近,这才勉强听清楚。
温莎还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但是从状态上来看,思维却很清晰。
“是月婵吗?”温凉试探性的对着温莎开口,问道。
月婵的瞳孔突然猛烈的伸缩了一下,这个眼神充分的肯定了温凉的猜想。
“月婵是谁?”司南城没见过月婵,自然不知道月婵是谁。
温凉来不及解释,就看到祁夜突然之间转身,拔腿就朝着门外跑去。
“祁十三!!”温凉唤了一声,回头拉着秦刚的手:“秦主任,伊莉莎,麻烦你们了……我一会儿就过来!!”
说完,温凉也随着祁夜追了过去。
剩下一头雾水的司南城还站在原地。
司南城虽然有些好奇,但更多的则是对于温莎醒来的欢喜。
祁夜直奔月婵的病房,温凉紧随其后。
然而,两人还没有走进房间里,就看到了躺买VIP病房门口的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这是夜卿手底下的人,应该不至于这么弱,可是此时此刻设备放倒在地。
祁夜迈开长腿,两步跑到窗户边上,温凉先是震惊的看了两眼在门口倒下的两个保镖,这才跟着祁夜跑到了窗户边上。
顺着祁夜目光看了过去,只见楼下,月婵穿着一身便装,上了车,然后车子极速离开,留下漫天飞舞的灰尘。
“这是早有打算吗?她跑什么?”温凉不解的说。
祁夜却意味深长的道:“不怕早有打算,就怕随时随地都打算着……”
“啊?”温凉回头去看祁夜,他一边将她搂进怀里,一边掏出手机给祁焕打电话,报了一串车牌号:“查到这辆车的具体位置,打电话给我。”
等到祁夜挂断了电话,这才低头温柔的看着祁夜:“不回去看温莎吗?”
她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坚持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等到这一天的到来吗?怎么梦想成真的时候,反而畏手畏脚的了?
温凉握着男人的手,将他的手压在了自己的脸上:“你掐我一下,我只是……只是觉得有些不太真实罢了……”
“傻老婆。走吧。”祁夜牵着温凉回到了温莎的病房里。然而温莎已经被推走做检查了,只有司南城还在病房里守着。
解释了温莎此时此刻的去处,司南城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温凉,问:“对了,你们刚刚说的月婵,是什么人?”
“月兰的妹妹。月兰是我当年的同学,也是祁暮白的妈妈。月婵和月兰是双胞胎姐妹。祁暮白是月兰和祁明的孩子。”温凉在这边解释着。
刚刚把话说到一半,司南城就突然开口打断温凉:“月兰?是不是祁总之前的未婚妻?”
“不是。”祁夜回司南城:“那是外界乱传的。”
“哦。我回国听说了月兰的消息,她跳楼摔死了?”司南城问。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司南城要揪着这个问题问个清楚,但是温凉还是点了点头。
司南城有些惋惜的说:“很遗憾。月兰和我的妹妹Beatrice长得很像,所以在看到新闻的时候,我差点误会。”
“你说什么?”温凉抬起头来看着司南城:“你的妹妹!Beatrice?”
司南城点了点头,以为温凉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所以将手机从兜里拿了出来,然后打开相册,将手机递到温凉面前,面带微笑的指着画面中和他合照的那个女人,说:“你看,这就是Beatrice,是不是月兰长得很像?当我在网络上无意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
“月婵?”司南城的话还没有说完,,温凉就已经激动的从他的手里拿过了手机,走到面前指着站在司南城旁边的那个女人,震惊的问祁夜:“祁十三,你看看,这……这是不是月婵?”
祁夜见了这照片,回过头去问司南城:“你确定,这是你妹妹Beatrice?”
司南城见到祁夜这么凝重的表情,有些不太理解,但是却无比肯定的点点头:“当然。Beatrice就是Beatrice,你们口中的月婵又是?”
温凉掏出手机来,递给司南城:“这就是月婵和祁暮白的照片。这女人是月婵啊!!是月兰的双胞胎妹妹,怎么可能是你的妹妹Beatrice呢?”
就在温凉满目震惊的时候,祁夜却突然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倒是好解释了。”
“什么好解释了?”温凉觉得祁夜这话说得高深莫测的,自己实在是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她实在是难以置信,月婵竟然是司南城的妹妹这么说来,也是司喏的妹妹了?司战舟未免也太能乱搞男女关系了。
“昨天……我是在司喏的房间将你扛回来的。”
祁夜只说了这一句,温凉就立刻反应过来。
以司喏的身份,还有他周围的安保措施,他的酒店套房,月婵哪儿那么容易混进去?而如果……月婵是司喏的妹妹,那就另当别论了。
司南城作为一个局外人,根本听不懂这两人在讨论什么,只是很认真的问:“司喏对暖暖做什么了?”
“他倒是什么都没做,对暖暖动手的人,是你妹妹。”祁夜回。
司南城皱了皱眉,这才笑着说:“你们当真觉得莎莎口中的月婵就是Beatrice?可是Beatrice并没有中文名,而且,她为什么要对暖暖做什么?”
“……”温凉皱着眉头对司南城说:“南城哥,这件事我三言两语实在是解释不清楚。”
她说完,回头看着祁夜,这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今天来找月婵算账,为什么瞒着我说你是要去公司?你是当真怕我这暴脾气会拿着刀砍她两刀吗?”
祁夜笑着摸了摸小女人的脑袋摇头:“当然不是,如果我今天之前能肯定是她对你下的手,我肯定不瞒你。”
“你的意思是你不确定?”温凉抬起头:“那今天你在房间里说得信誓旦旦的是怎么回事?”
“骗人的。”他说。
“那……那个车上的针孔摄像机呢?”温凉问。
祁夜笑:“有行车记录仪,我安针孔摄像机做什么?”
“所以……那个针孔摄像机是你骗她的?”温凉问。
祁夜点点头。
温凉对祁夜佩服上了一个层次:“我明明只告诉你我看到一双黑色的绒面高跟鞋和美腿而已,你却在她面前信誓旦旦的说我看到的人是她……”
“你在外面偷听这么久?”男人低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温凉唇角一勾起,敷衍的勾起唇角笑了笑,开口转移话题:“那你昨天是怎么找到我的?”
夜卿的那块表上次就被司喏给破坏了,自己身上有没有定位系统,温凉知道昨天自己被下了药,药性发作的时间肯定不长,而祁夜却在自己失.身之前就找到了自己,这么短的时间内,她真想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祁夜说:“我接到你的短信,就去了射击场,然后给司喏打电话,司喏说你没在他那里,我就让祁焕查了司喏的位置,然后马不停蹄的就去了鼎瀚酒店。”
“所以这中间,你本没有料到我是被月婵栽赃陷害送到了司喏那里?而是一直以为我被司喏带走了?”温凉问。
一直作为旁观者的司南城,终于成功的抓住了重点:“你说,月婵把你送到了司喏那里?”
然而两个当事人完全无视了司南城的问题。
祁夜对着温凉说:“如果我没考虑到月婵,就不会在去酒店的同时,让二黑去找月婵。当时我,夜卿,以及二黑,分成三个方向。二黑去找月婵,夜卿在射击场看监控找线索,我和沐序去了酒店。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你不在酒店。”
所以……祁夜是凭着直觉,选择了酒店这条路,但是也没有放弃其他的可能性。
温凉看着祁夜的目光里都染上了钦佩,与此同时也在想,以及这究竟是找了个怎样的男人啊!!
她抬起头来看着祁夜:“月婵一直以来都这么中规中矩的,你为什么会怀疑她呢?”
就连她也一直傻乎乎的认为,月婵这段时间又被劈腿,又丢了祁暮白,肯定难受得要死了,谁知,她竟在背后暗算自己!!
“因为大哥给奶奶留下的话,要提防她。因为沐序说,她看起来不符合表面的柔弱,应该是一个内心强大并且精于算计的女人。因为多年前,我们刚离婚不久,她就用尽手段将Tina安排在我身边。而这些年来,Tina除了在工作上尽职尽责以外,帮我挡桃花的手段,也相当了得。”
“所以月婵说脚受伤了,你就让二哥带她来医院。故意让人将她困在医院,让夜卿夜访荔南湾?”温凉将自己想问的都问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