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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人,哭什么。”白景年轻轻的笑了笑,直挺着上半身,温柔的指腹拭干净我脸上的泪。
我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被幸福感包围了,哭中带笑的说:“我才没有哭...”
“曼曼,我一直爱的都是你,从前我被别的女人蒙蔽,这些年我一直在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表白自己的心意,重新遇到你之后,我每一分每一秒都想用结婚证把你绑在身边,让你只对我一个人笑,发生了后来的这些事后,我更想安静的守在你身边,不想再让你受到任何打击,我爱你,想彻底的重新拥有你,我等这一刻真的已经等了很久……”白景年昂首看向我,嘴角氤氲着笑意,灼灼的视线迎向我。
我呆愣地看着他,似乎惊愕至极,却又在意料之内。
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我就答应嫁给他,我忽然很想哭,纠缠了这么多年,我终于,终于可以嫁给了他。
这一刻我一点也不想迟疑,我不想再让这件事情拖着延着了,我咬咬唇,没多说什么颤抖的就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过去,哽咽的说道:“我要给你亲自给我戴上...你送我的戒指我再也不会摘下来了。”
白景年也笑了,他十分温柔的捉着我的手,小心的将戒指推进我的手指上,他站起身来用力的将我拥入怀中,给了我一个热烈至极的吻,他的唇匍匐在我的嘴角,深情至极的呢喃道:“老婆,你终于要嫁给我了。”
结婚之路走了这么久终于走到今天,我也哭了,我埋在他的怀里哭得很伤心,妆都哭花了,等终于缓过神来之后,我自己都不好意思。
“我去洗脸。”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进洗手间的路上,我不断的抚摸着自己左手手指上的那一抹凸起,那样一枚流光溢彩的戒指圈定了我,这样尘埃落定的感觉,真好。
女洗手间内,我将脸埋进了洗手池的水里,许久才抬起头,露出一张晶莹白皙的容貌,沾满了水珠。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眼处满是喜气,我长舒了一口气,不由得的又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
我正准备回去的,然而我还没来得及起身,镜子里忽然倒映出一个男人冰冷的眉目,紧抿的薄唇令他看起来格外疏离,此刻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我的身后,一声不发。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哪里来了个色狼,仔细一看,这个男人不就是白景琪吗?
我蒙了,当即警惕地瞪大眼:“你疯了?这是女厕!你进来干什么!”
白景琪却步步逼近,迫人的阴森的气势令我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我下意识就想跑,面前的男人却已经先行一步,大手猛然圈住了我的腰!
我的身子一僵,猛然就开始挣扎,对这个男人突然到来的靠近抗拒不已。
“你抽什么风!放开!”我满面怒容。
白景琪声音低沉,却只是笑,似带着一丝暧昧:“苏曼,你今晚很开心,很幸福,我看着很不顺眼,我很嫉妒,嫉妒那个男人拥有你,嫉妒到忍不住要冲进来找你。”
“你神经病!快放开我!”我用力推搡着,男人的身影却屹然不动。
我恼火不已:“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不是说放手了吗,你放我走!”
本想威胁一下他的,谁知道他反而伸手死死捏住我的下巴,朱唇微勾:“放手了那又怎样?我也说过,我想重新将你赢回来,不行吗?”
我却笑了,我望着眼前的男人,冷冷的说道:“如果你真的像你小偷一样跟着我的话,想必你也见识过了,我答应白景年的求婚,我马上就是白太太了。”
男人闻言,目光忽的变得复杂而深沉起来,手上却依然将我捏得很紧,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苏曼,难道离开以来你就丝毫没有想过我吗?”白景琪嗓音低低的,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情绪。“我可是很想你啊,想到...”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让你结不了婚。”
说着,他嘴角戏虞的看向我,他黑眸中涌出一抹冰冷的狠戾颜色,他没有说多余的什么,我却已经明白他回来的目的,他不想让我跟白景年结婚?想来打搅我们的结婚?
我很想质问个清楚,然而当他骤然松开我的手的时候,我还是怂了,我怕,怕单独与这个男人相处,我夺路而逃。
从洗手间出来,我没有再在这里待下去直接拉着白景年就走,他有些不明所以的问我为什么,我头也不回的说我不喜欢这家餐厅的食物,我不想吃了。
白景年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依着我的,我说不吃他就真的带我走了,回到别墅,开了门才刚进到玄关,我低头弯腰正要换鞋,忽然,一股熟悉的带着烟草味道的男性气息猝然扑面,我瞪大了眼睛。
我腰上又是一紧,身子已被男人的长臂圈进怀里,白景年抱着我直往二楼而去,一脚踢开了卧室门,下一刻,我的身体已被他压在了门板上。
“老婆,我已经忍了一晚上了。”他黑眸灼灼,犀利逼人,他的手摩挲着从我的背上到我的胸前,他的头却是一下子俯低,接着,那张温热的唇便堵住了我的,他的舌已经滑进了我的口腔,霸道而野蛮地卷住我的舌头。
他霸道地吻着我,锢着我腰身的手臂倏然圈紧,我柔软的身体便撞上了他结实的胸膛,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在起火,我的双手无处可落的搂住了他的脖子,而他,仍是不管不顾的顾自地吻着我,将我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地死死地压制在门板上。
我肺里的空气几乎快被挤空了,几乎不能呼吸,白景年黑眸一闪,下一刻,却是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腰,一只手臂在我腿弯一托,一下子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我的身子随着他一起倒在了那宽大柔软的床上。
在我口里霸道侵略的舌退了出去,他专注的去撕扯我的上衣,礼服的拉链卡住了,他不耐的用力一扯,哧的一声,一件崭新的礼服便被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