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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外公的事?”夏暖抬眸看着陆薄年,眼中满是震撼。
印象中,她记得自己好像并未对陆薄年提过外公,当然也可能时间久了她忘记了。
果然,陆薄年说:“你当年告诉过我。”
好吧,就算自己当年说过。
夏暖叹了一口气说:“妈妈跟外公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当年出事的时候,其实外公有提过帮忙,但是妈妈太好强了,不愿意牵连他们,便跟外公断绝了关系。”
这倒是像南宫瑾的作风。
他看了一眼夏暖,像是很随意的开口:“当年出什么事了?”
夏暖自知说的有些多,连忙打住,转移话题的说:“你别问了,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
“夏暖,你有事情瞒着我。”陆薄年肯定的语气说。
夏暖心口一窒,紧抿着唇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当初的事情她不想再提,既然已经过去,那要它永远的过去吧。
陆薄年双手搭在夏暖的肩膀两侧,清冽的目光看着她说:“暖暖,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波光湛湛的眸子看着他,夏暖紧抿着唇瓣并不开口说话。
陆薄年抬起指腹拭去夏暖脸颊的眼泪,声音轻柔的像是窗外的清风:“暖暖,当年的事,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你父亲会突然离开你。"
而这个女孩什么都不说,他又怎么会知道?
想到那个时候的夏暖,陆薄年心疼的无以伦比。
那种感觉就像是将她捧在手心里,嵌进骨血中,跟他融为一体,才能化解内心的那种心疼。
听他提起自己的父亲,夏暖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她低着头,喃喃道:“那些都过去了。”
陆薄年将夏暖揽进怀中,眼睛盯着某一处,心中再说,交给我,我会还你一个公道。
猛然听到身后传来的开门声,只见一道风吹过,凌小宝的身影快速闪入洗手间里。
夏暖跟陆薄年对视一眼,她站起来,走到洗手间那边,问:“小宝,你没事吧?”
“妈妈,我尿急。”
听到凌小宝的声音,夏暖静默两秒,转身等待他出来。
待7;150838099433546凌小宝畅快淋漓的解决了人生大事之后,夏暖走过去问:“晚饭想吃什么?”
凌小宝首先看了一眼陆薄年,才仰头看着夏暖:“火锅?”
想到冰箱里还有火锅的食材,夏暖点点头:“妈妈去准备。”
说起做饭,夏暖也就只有火锅能拿的出手了。
陆薄年站起来说:“我来。”
夏暖跟凌小宝不约而同的看着陆薄年,天知道,陆薄年做的饭到底有多么好吃,端看他们的目光就知道了。
在跟他们斜对面的一处房间里,廖方平正举着高倍望远镜,盯着这边的陆薄年跟夏暖,看到夏暖身边的凌小宝,他嘴角勾起一抹阴柔笑容,愈发显得他阴柔鬼魅。
他拿起手机,点动一下屏幕,调出一个号码,开始拨打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廖方平眯着眼睛,问:“听到他们说了什么吗?”
电话里的人说道:“没有。”
廖方平不满的说:“怎么给我看的?这么好的机会给我白白浪费掉。”
电话里面的人说:“南宫瑾今天被换成了单人监狱,有专门的人看护跟照顾。”
“哦。”廖方平挑眉,站起身往客厅里走,坐在沙发那里,问:“怎么回事?”
听完里面的人解释,廖方平嘴角的笑容愈发深了,“有趣,真是有趣,给我查下陆薄年是什么来头,尽快通知我。”
挂断电话,廖方平拿出桌面上的烟抽了起来。
猛抽一口烟,吐出眼圈,身子懒懒的靠在沙发背上,眯着眼睛看着前方,心中在想着什么。
火锅刚端上来,小宝的口水差点流了三千尺。
两只眼睛再看到火锅的时候,放光的样子,不亚于三百伏特的电压。
夏暖忙说:“小宝,先去洗手。”
“哦。”小宝连忙去洗手池那边洗手。
在冬天,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一堆人围在餐桌那里吃火锅了。
若不考虑内里存在的问题,夏暖真真的觉得他们像是真的一家人一样。
吃完饭之后,凌小宝回房间写作业,夏暖则在客厅沙发那里处理工作,而陆薄年则进入书房里忙。
三个人谁都不互为打搅,但是却做着自己本职的事情。
这样,挺好,夏暖如是想。
但是这种好,在后来如果没有被人恶意破坏掉的话,她们应该会一直快乐下去吧。
时间转眼又是一个星期之后,离新的一年只有一个多月,眼看马上迎来跨年,各个公司忙的昏头暗地。
就连夏暖都忙的不亦乐乎。
自从陆薄年刻意要求夏暖之后,便将自己的工作大部分丢给她做。
夏暖虽然奇怪‘水木年华’怎么会有那么多工作丢给她做,但是能赚钱,她何乐不为?
工作虽然丢给夏暖做,但是作为陆氏公司的掌权人,陆薄年依然忙的不行,加上要做年底总结,各种各样的会议开个不停,还有来自别的公司的应酬。
这些事情只是其次,目前摆在陆薄年面前最棘手的事情要数梅贝尔的事。
因为陆薄年发现梅贝尔将公司的资料再次泄露给了利达集团。
这一日,梅贝尔刚出公司大门,准备上车被陆薄年叫住。
“贝尔。”陆薄年双手斜插在口袋里,一脸淡然的看着她,黑色风衣在路灯的照耀下,愈发显得他身材挺拔俊逸,惹得梅贝尔心头一跳。
她拉着车门扭头看着陆薄年,目光里依然藏不住爱慕,问:“找我有事吗?”
陆薄年上前一步,说:“我们谈谈。”
若在以往,梅贝尔听陆薄年这么说,肯定会很激动的要谈谈,但是最近她一直在避开陆薄年。
因为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所以才不敢给他任何谈话的机会。
这一次也不例外。
梅贝尔手抓住车门,不敢去看陆薄年:“我约了人,先走了。”
“贝尔!”陆薄年目光里含着不容置疑的霸气,清幽的眼眸像是刀子一样落在她身上,梅贝尔莫名的心虚。
不给陆薄年机会,直接坐进了出租车里,吩咐司机:“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