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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摇头,不经意间,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陆薄年抬手指着正前方某个位置说道:“还记得前面那个二楼拐角处的房子吗?”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待看清楚那个位置之后,夏暖的心砰的一下,炸了。
那个房子她再也清楚不过,当年,她就是在那里度过了他们美好的几个月。
那几个月对夏暖来说,就像是浮生若梦一般,每次她都抱着回忆取暖,度过那些艰难的岁月。
正因为住在她回忆中的那个人太过美好,美好的让她根本不敢展望未来,所以这些年,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入她的眼。
“怎么不说话?”陆薄年如梦如幻的声音落在夏暖耳边,荡起了丝丝涟漪。
夏暖茫然的目光看着陆薄年,不知道该说什么。
实则内心在滴血。
那些好容易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被人硬生生的撕裂开来,疼的她几乎窒息!
但7;150838099433546是陆薄年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他的手在夏暖脸上游走,那滑腻的触感,引得夏暖浑身战栗!
“暖暖,对于过去,我可是怀念的很。”陆薄年的唇瓣落在夏暖脖颈,呼出的热气痒痒的,一股酥麻的感觉油然而起。
夏暖忍不住想要逃,可是在陆薄年的眼皮子底下,又能逃到哪去?
好在送过来的混沌暂时缓解了夏暖的危机。
陆薄年放过夏暖,低头吃起混沌。
虽然这个人吃香优雅,让人赏心悦目,但是夏暖却没有欣赏的心情。
一顿饭,在极其诡异的情况下开始,又在极其诡秘的情况下结束。
就在夏暖纠结十块钱不够用的时候,陆薄年已经付了款,率先离开。
刚坐进车里,不知道陆薄年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份文件,递到夏暖面前。
“这是什么?”夏暖问。
陆薄年解释道:“合约。”
合约?
夏暖垂眸,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大吃一惊的说:“陆薄年,你真的把那个专柜买下来了?”
陆薄年默认。
夏暖承认有钱人的思维跟正常人不一样,但是也不用那么大手笔买一个根本不在他领域的东西过来啊。
她放下合同,问:“我能问为什么吗?”
陆薄年摆了一副我有钱我乐意的眼神儿丢给她,漫不经心的说:“签了这份合同,你就是BXB专柜的持有者,严格意义来说,你就是BXB专柜的老板……的专用员工。”
夏暖心上一刺,眯着眼睛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
老板的,专用员工吗?
“陆薄年,我不觉得这么做好玩。”而她,根本玩不起。
唇瓣缓缓升起一抹笑容,陆薄年忽然开口:“店已经被我买下,你觉得我是开玩笑?”
夏暖一噎,怔忪的看着他问:“为什么?”
陆薄年骨节分明的指尖抬起夏暖的下巴,目光凝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清冽笑容,邪气的声音仿佛从天上落下,带着绝对的权威:“暖暖,是你欠我,而且游戏主权在我手中,你觉得你还有选择?”
夏暖神情一凛,心上位置开始砰砰砰的乱跳,她眼神闪烁道:“陆薄年,这个合约我不会签的。”
“那就拿身体来换。”陆薄年唇瓣擦过她的耳珠,引得夏暖浑身战栗。
她闭上眼睛,心中无限的怀念七年前的陆薄年,而七年后后的他,则像是魔鬼,带着地狱般的冷酷,让人不敢靠近半分。
这几年,他过的不好,她又何曾好过?
修长的手指,从她的下巴一路往下,越过锁骨,越过山栾,越过平川,直往那一处人鱼线位置而去,最终停在某一点,他深沉的声音浑然天成的诱惑道:“暖暖,这里,你给多少男人用过?”
夏暖颤抖个不停,努力咬紧下唇,她想说话,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裂帛声响,夏暖面前的衣服被撕碎,她惊恐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不可以!”
回答她的是陆薄年越来越粗的呼吸声,以及某种隐忍的声音:“夏暖,你又给多少男人生过孩子?”
夏暖心尖一窒,半晌说不出话,她很想说,这辈子只给你生过猴子,可是你信吗?
从她们在那个地方相见开始,就注定她在他眼中是那么的不堪。
发觉身体传来的异感,夏暖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想要将他推开,却被他身上的灼热所烫伤。
“陆薄年,你混蛋!”夏暖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
“我不介意更混蛋一些!”陆薄年抓住她扬起来的手放在车座上,好让她更好的迎合自己,他像是一头困兽,不知疲倦的疯狂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好让这个女人带给他的痛苦,统统的还给她!
夜幕下,黑色的迈巴赫随着他们的动作有节奏感的来回晃动。
当所有一切归于平静,夏暖传来破碎的衣服,轻声说:“陆总,我走了。”话音落,她下了车,关上车门,然后朝家的方向而去。
穿好衣服的陆薄年又恢复之前的清冷,浑身流泻着不韵的贵气,就像是掌控黑暗的王者,带着不容小觑的霸气。
他盯着夏暖远去的背影,眸底渐渐凝结了一层冰霜,最终他什么都没有做,发动车子消失在夜幕中。
正是金秋时节,帝都的夜晚已经很冷了,夏暖抱紧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偶尔有落叶从树枝间滑落下来,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度,然后落在她身边,带给她片刻温暖,至少,在那一刻,她不是孤单的。
夏暖只有十块钱,根本打不起车,就在她以为会一直这么走下去的时候,消失的迈巴赫忽然又折回来,直直的停在夏暖面前,车窗落下,陆薄年阴沉沉的声音说道:“上车!”
夏暖抿唇不语,只淡淡看了他一眼,自顾的往前走。
陆薄年眸光一沉,打开车门,像是提小鸡一样将夏暖拎起来,将她扔进车里,“从法律上来说,我是你见过的最后一个人,万一你有什么不测,我洗脱不了嫌疑。”
随着话音落,车门被他摔了个震天响,油门一踩,车子快速离开。